(一)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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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只穿着一双军袜的我跪在学校公共浴室坚硬而冰冷的地板上,身体笔直地向后仰着,口水顺着口角一滴滴落在紧致的腹肌上,然后滑向大腿。
“孙巍!孙教官!”肖彤缓慢地念着我的名字,带着轻蔑与挑逗,“如果你再不努力把尿道棒射出来,你的战友们可是会看到你现在淫荡的样子呢。”7 _( P7 x* R* E# c$ n
我颤抖了一下,努力晃动着脑袋。
这是军训第一周的最后一天,身为新生军训教官的我,正接受着自己严厉对待的学生,一个乳臭未干的大一新生的调教——三十分钟前,肖彤命令我把衣服脱到只剩下袜子,双手反剪绑在背后,跪在他面前。这个时间是军训休息时间,大家都在吃饭,浴室里空无一人。但肖彤会对我进行苛刻的调教,而我必须在有人来洗澡之前完成命令的内容。 B2 Z- J6 X" Q3 c# ?' [3 i
肖彤给我插了一根30公分的尿道棒,因为是第一天接受调教,所以他特意给了我30秒时间用意念勃起。但即便我立起了我20cm 的“军棍”——这是肖彤给我的生殖器取得代号,他说一是因为这是军人身上装备的粗长的棍棒,而是因为我那里如果表现得不好,将受到棍棒的惩罚——30公分的尿道棒已经深深触及了我的会阴,仍然有一段在外面。这根尿道棒上有刻度,肖彤命令我精确地读数,我是读了航天工程硕士后当的兵,知道按照科学读数法要估算到3.17cm,可我知道肖彤之后是会因为我不能完全吞掉尿道棒而惩罚我,我报的数会决定我受的惩罚,报少了怕惹他不高兴,索性报到3.30cm。肖彤得到答案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举起我的内裤——脱衣服时,他没有让我把内裤装进浴室的衣柜里——在我脸上抽打。他把我的内裤里外翻过来,用裆部塞住我的嘴,因为我臀部翘挺,大腿粗壮,所以我的内裤是超大号的,内裤的裤腿可以绕道脑后打了一个结。然后,肖彤给了我任务:射出尿道棒。如果不能完成,就不能离开,最后就会被来洗澡的其他教官和学生看到。
尿道棒本是异物,身体是会本能地向外挤压它,但此时它已经深深陷入尿道的回弯处,卡得死死的,而尿道内壁对尿道棒本能的挤压反而成了阻力。过了十分钟,我毫无进展,开始心慌了:肖彤第一天就对我如此严苛,想来让我在全校人面前失去尊严这种事,他也是做得出来的。我射不出来,于是只能努力保持让“军棍”勃起,乞求地看着他。
在这十分钟里,肖彤从各个角度给我拍了照片,正面、背面、侧面,还有面部、臀部和“军棍”的特写。当肖彤拍够了,才得空注意到我恳切的眼神。于是,他给我上了第一课。
“你记住,道具会让你高潮。”: H4 r: z. a% P4 k1 n
肖彤说得掷地有声,并从书包里拿出很多道具在我膝盖前面摆了下来:振动棒、乳夹、假阳具、电击棒、皮鞭、钢针,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道具……! F2 t" f8 H) s5 i2 ]$ Y
“你希望获得帮助吗?那样你之后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我疯狂地点头。目前最重要的是过了这一关,至于以后,反正我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控制,所以也根本谈不上代价的多与少,因为他要怎样我都必须忍耐。
“好,现在你向后仰,大腿和上半身保持笔直的一条线。很好!”他命令我,却不碰我,让我自己行动。“现在你要让口水沿着你的身体流下去,如果水能流到你膝盖前的道具上的话,你就可以赢得一件道具。”; h( s7 D1 m* S# ]
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和在部队中被上级刁难一样,只有服从才是唯一的出路。于是我拼命舔舐着自己内裤的裆部,努力弄出口水,于是便有了开始的一幕。
然而控制口水的流动,简直是不可能。我的所有口水都挂在脖子上了,后来我努力地甩头,也只能流到大腿内侧。这二十分钟里,我只是因为紧张和高温,使得一滴汗水落在左膝盖正前方,赢得了一件道具——眼罩。我被戴上眼罩后,除了更加的紧张,并没有其他变化,我开始绝望了。
“孙教官,你要放弃吗?你要知道,如果你努力完成任务却没有做好,受惩罚的只有你自己,可是如果你不听话的话,被毁掉的,可就是……”
“嗯!”我哀求地哼了一声,又不敢太大声引来人,然后又开始发疯似地舔舐内裤。我的舌头都已经干了,根本流不出口水。这时,我已经听到有人在更衣室换衣服了。我的眼睛被蒙住了,都没办法用眼神来求肖彤,只能绝望地喘着粗气。 V5 ?" ~" D! [3 v p
“你要我再给你一次帮助吗?”肖彤问道。( |% h: J" R/ d8 d, q
我大幅度地点头,如果被允许的话,也许我已经在磕头了。
这时我后背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原来肖彤打开了我身后的水龙头,冰水狠狠地喷在我身上,我一时失控竟然叫出了声音。紧接着,肖彤马上打开了热水管,虽然浴室没有人洗澡,水温上升的很慢,但全开的热水也让我的皮肤隐隐作痛。这时肖彤说:“现在你身上的水打湿了所有的道具。”然后我身后传来一阵剧痛,会阴部肿胀得不得了——肖彤用假阳具贯穿了我。由于刺得猛烈,阳具隔着肠壁,将尿道棒向外顶了一下,同时前列腺被刺激的我也有了射精的反应,强大的刺激居然帮助我射出了30cm的合金尿道棒,同时我也得到了高潮。
快感落下后,我才感到自己仍然在屈辱的深渊里,被蒙住双眼是我毫无安全感。肖彤摘下我的眼罩和套在嘴上的内裤,和阳具一起扔在地上,其他道具则收在背包里。8 C M) l6 j) }8 {# {
“任务完成了。”他语气里好似带有意思表扬的意味,“可外面的人马上要进来了,他会发现你在这里高潮了。”1 Z% s. j# {/ B5 }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没有完全脱离险境,等待肖彤的命令。2 t1 F8 I3 A, a* |1 R) _
“用水冲是来不及了。你马上全部吞掉!”" V8 W+ x8 [* v6 M: A
外面的人已经掀开浴室的门帘走了进来,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毫不迟疑地趴在地上,迅速地舔干净了自己的痕迹,并用手把喷在胸腹和大腿上的都收集起来吞咽下去,然后舔干净了尿道棒,顾不得自己的体液又咸又黏。 T8 c1 K* c/ X& n$ f6 O
肖彤又指了指地上的道具:“你自己赢得的东西,自己收拾,晚上给我。”8 }# [' [0 u$ r" Y. L/ v
我连忙将眼罩和阳具塞在内裤里,这是外面的人已经走到我们这排淋浴,原来是张毅,跟肖彤一起在我带的班里训练的新生。8 d6 {" o8 i/ l/ v
“哎,肖彤,你干什么呢?”张毅问。
“我上次洗澡把沐浴露落下了,来找一下,正好碰见孙教官。”肖彤巧妙地回答。
“孙教官在啊?教官好!”张毅向我问好。
我只能背对着他,免得他看出我刚刚高潮过。
“孙教官,你洗澡怎么穿着袜子啊?”张毅问道。, X# p' ` u- l; j: }, m
我心里一慌,已经忘记了自己脚上的袜子了。但我灵机一动,说道:“我来顺便洗一洗袜子和内裤。”说罢,我脱掉袜子,跟内裤一起用淋浴的水浸湿,搓了起来。. O E6 e. O! U( V
“哎,孙教官,你怎么穿着黑袜子?”张毅指着我的袜子问。
“怎么了?陆军和武警都是黑袜子啊,海军可能是白袜子。”我回答道,但还是希望能赶紧离开这里。7 j$ d& _$ m, J/ I) @2 M) |; N! Q
“哦,我还以为你们穿的都是迷彩的袜子呢。哎,那内裤应该是迷彩的吧?”张毅越走越近,“我能看一下吗?”
张毅这孩子有点单纯,所以自来熟起来也不是十分讨厌,但可惜我现在状态不行:“这有什么好看的?不是迷彩的,就普通的绿色大裤衩。”
“三角的还是平角的啊?”
“平角的。”我不耐烦了,张开已经打湿了的内裤给他看了一眼。
“哦。我操!”张毅盯着我的“军棍”感叹了一下,“孙教官,你身材真好。”
“好好训练,将来你也行的。”
我赶忙出了浴室。可穿衣服时才发现,我并没有干的内裤和袜子。这是更衣室里都是学生,如果我用力拧干袜子内裤,可能会被认识的学生询问,况且阳具还藏在内裤里,所以我只能穿上湿的。3 K+ O+ W4 e; y0 e+ Q: j
离晚间训练还有十五分钟,我赶忙出了浴室,却发现肖彤在门口等我。
“跪下!”他命令道。- ?' ^9 Z& F0 C* _" s
“这里都是人。”我小声回答。* Z+ H1 v) W9 n% j; t9 d6 y
“去那边树林里,你跪一次再起来。”" j6 I# x+ \2 ^- Z
于是在树林里,我行了一个快速的跪拜礼。肖彤是一个很讲求形式的人,即使只是一个五秒钟的行礼,要求也是细致的:快速跪拜礼要求我在行礼过程中成立正姿势,但双手要紧紧握住臀部,然后脚尖踮起,猛地跪下,身体必须直立,而且不能以任何形式做缓冲,因为行礼过于简洁,所以膝盖的疼痛是惩罚的一部分,所以刚好跪倒地面上的石子就算是天谴。这时双臂向后抬起到极限,然后磕头的同时猛力拍击自己的屁股,然后继续紧抓屁股向两边拉开,仿佛在展示自己的肛门,同时伸出舌头向前舔舐他的鞋,如果跪拜时距离掌握得不得当,就不得不舔舐地面上的一切直到碰到鞋子。再然后保持舌头伸出来,像狗一样喘气,然后双手抚摸军棍,捏乳头,再站起来,同时再拍屁股,这些表示自己身体的各部分都属于他。最后正式敬一个军礼,提醒自己的身份。我很用心地记住了一切,并一次就成功完成,毕竟时间不多了。肖彤在我敬军礼时打了我左脸一个耳光:“左脸是惩罚,右脸是奖励。”
我心想我一次就做对了,为什么还要被惩罚。但肖彤解释道:“刚才我让你跪下的时候,你应该让我教你怎样跪,而不是强调不能跪的理由。”
正常人在那种境况下根本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去思考,我没有办法,只能任凭处置。这时肖彤给我讲了一条规矩:* |9 H2 P# W$ ]# c7 X* v3 M& o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不问你,你不可以说话。但我允许你用眼睛直视我,你服或不服,都要用眼神告诉我。”
我抬眼看着肖彤,并没有不服。因为我早已把应付他当成应付自己的上级,无论怎样我都要强迫自己服。5 Z& y! X6 e% y' ?; }
“很好,”肖彤在我耳边说道,“不过,一味地服从,有时也会让我厌倦。”
我立刻理解了,他要我有时故意违抗他,这样他可以借机更多地惩罚我。其实这也并不难,我满足他便好。
“现在我命令你,去卫生间,把眼罩紧紧地系在‘军棍’上,在插好阳具,军训不结束,不许掉下来。”
我们去了卫生间,在他的见证下完成了他给的任务。由于我的内裤和袜子是湿的,内衣和军装之间也没有其他衣物,再加上行礼时拍击了屁股和军棍,现在我军裤的前后和裤腿都有了水痕,还好夜色很深,学生们不会特别注意到,不过在跑步时,我必须更加用力地夹着阳具,被眼罩勒紧的军棍也被磨得生疼。所以,我比学生们更加盼望着训练的结束。0 Z8 H3 M+ n2 T+ q/ i! j, X0 W
解散后,肖彤找到我:“孙教官,你的诚意,我看到了。
二)“军训”& n1 L0 ]& s; X
一个电话,我让肖彤的辅导员允许他军训期间夜里不回寝室。我的借口是特殊训练,然而这特殊的训练,是给我准备的。5 F: {: R# J$ E! q6 |
“你说你夜里可以不回部队?”肖彤问道。1 p- p9 h; [0 b, F
“我还有三个月就转业了,之前的假正好没用,所以上级把我这次参加军训的任务当做放假处理,完成训练后时间自由分配。”& I6 H, T+ e) `4 }- o- c" P
“黄旭东——肖彤的辅导员——说你是硕士毕业后进的部队,按理来说应该能混成军官的,为什么转业?”$ [- e q1 Z0 v& a6 y! a! @
“我可以不回答吗?”0 a& O4 _4 Y2 m; W
“你说呢?”肖彤严厉了起来。
我默不作声,等待着惩罚。然而肖彤放过了我。“是因为姜海吧?”
我默许。肖彤自然猜得到,因为姜海是这一切的源头。我和姜海在部队里认识,因为常年身边只有男性,我和他互相解决生理需求。后来,我发现自己对他已经不能自拔了,然而他却不能接受我的感情。所以我决定转业,这次军训结束后,本来打算永远不再见面。但在军训时,我发现了肖彤带着手机并没收了它,却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肖彤多次向我索要手机,让我感觉到不太对劲,于是我强迫他解锁手机,最终他变了一张脸,给我看了他手机里姜海在学校旁边的KTV和女人在包房里的照片。我知道他一定备份了,但还是随手删掉了照片,结果下一张照片,竟然是一张被捆绑起来虐待的裸男的照片。我连忙问肖彤,他到底想对姜海怎样。而肖彤毫不避讳,直接说出了他在训练时就注意江海很久了,想要用照片要挟他,叫他每晚来充当自己的性奴。3 O% X% H) P) ?( K$ x5 K# X
那一刻,我真地意识到自己对姜海的感情有多深。' @) P& Q8 B' [
于是,我向肖彤解释,姜海还在部队里,晚上不可能出来见他,但自己愿意代替姜海。
肖彤直言对我没有兴趣,我虽然身材并不比姜海差,但我的容貌不是肖彤心仪的。但我向肖彤保证我十分有诚意,无论怎样的调教,甚至是折磨、拷打、虐待,我都愿意接受。于是肖彤给了我一组快速命令:他叫我下跪、脱裤子、对他展示肛门、学狗叫、舔他的鞋子,最后亲自拍了一张裸照交给他,然后才获得了今天向他表示诚意的机会。* e" ?* v) X9 a; I. I
他说虽然他对我兴趣不大,但是我因为手机的事情曾经罚他单独留下站军姿、跑步和俯卧撑。现在他可以千万倍地换回来,算是一点吸引力。; d, X! _& ^2 m2 O T! \7 X+ U
于是,肖彤在口头上答应我,他不会检举姜海,但在之后长达近两个月的军训中,我要作他的性奴。& @. h6 X4 z" S8 Z% g
为了姜海这样不爱我却把我引入陷阱,而自己却一有机会就会找女人的男人,我竟然愿意牺牲,也许这本身就是一种奴性吧。所以我落入这个地步,是实至名归。
渐渐地,操场上只有我和肖彤两个人了。
“军训的时候,我不能像你行礼,请问现在要不要补上?”我识趣地问。
“当然要!”肖彤没想到我会如此主动,思索了一下,“如果我们见面时有其他人而且时间不多,你就跟我走到隐蔽的地方行之前的礼,叫做‘简易跪拜礼’;像刚才那种根本没办法脱身行礼的时候,你在之后要补上‘赎罪跪拜礼’。首先还是踮起脚尖猛烈的跪下,然后你要报告自己延误行礼了多久,以十分钟为单位,每迟了一个单位,就要左右打自己两个耳光,打两下屁股,再磕一个头;然后是细数自己的罪行,你要起身再重新跪下,描述自己在不能行礼期间对我的冒犯,然后根据罪行自我惩罚,再以磕头结束;最后是在地上绕着我跪爬,这一天你第几次延误行礼就要爬几圈,最后在我面前跪好,左手着地,右手敬军礼。” Y$ e/ G6 G6 _# P, R$ o0 a
我认真地记好,并迅速地实行。因为我虽然知道等待我的是无尽的羞辱与折磨,但这种在公共场合随时又被人发现危险的调教,还是快些结束的好。但并有那么简单:我根本不知道怎样描述自己的错误并惩罚自己。于是在第二步的时候我停住了。3 ?$ p1 F/ e. p- t( p" d
肖彤没有为难我:“算了,一会给你立规矩。你现在就连续跪起二十次吧,只磕头就好。”5 S$ Y( c& T* X1 L$ K' m% z }7 I3 @
快速连续行礼的确很耗体力,但总算是应付了过去。在我跪地敬军礼时,肖彤打了我右脸一个耳光:“不偷懒,算你硬气。起来!”
肖彤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我带到了一家KTV,就是姜海被偷拍的那一家。从服务员对肖彤的称呼上我才知道,原来这家店,是肖彤家开的。难怪姜海会被抓拍到。
很快,服务员给我们准备了一间大包间。但这间房里只有一个没插电的大屏幕、一个大沙发和一个大柜子。肖彤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整个屋子都是红色的,我身上的绿色迷彩显得格格不入。理所应当地,肖彤命令我脱光衣服。
在隐蔽的空间里,我起码不用担心被路人看到,于是坦然地脱衣:先是军帽,然后是上衣和背心,我露出我的宽肩阔背,和方砖一般的八块腹肌,在之后是鞋袜,最后是裤子和内裤。我连脱下内裤都没有丝毫犹豫,终于摆脱了潮湿的内裤和袜子,现在我身上只有“军棍”上的眼罩和体内的阳具是身外之物了。肖彤允许我解下眼罩,但军棍上已经布满勒痕,而阳具,肖彤则命令我扎起马步,双手抱头,不靠外力排出来。' G9 l/ }. S! l" l/ j4 F: Z3 |
阳具落地的时候,我才发现这折磨我几小时的物件竟只有五、六厘米长,一根手指粗。我和姜海只是互相用手,从不曾进入对方体内。但我已经有了觉悟,肖彤一定会给我插入各种东西,害怕也没有用,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肖彤坐在沙发上,让我跪在他面前,脚背紧贴地面,大腿与小腿呈四十五度,不许我坐在脚跟上偷懒;脚跟并拢,但大腿敞开呈一百二十度,展示自己的“军棍”;上半身直挺,双手背在后面,抬头看着他。他说这叫“跪军姿”。
“跪军姿是你的标准动作,在我没有特殊命令时,你要永远保持跪军姿。”
看来肖彤是要给我设计一套对应军训动作的调教,还有什么比训练自己的军训教官更加讽刺的调教呢?
说着,肖彤走了过来,手里居然拿着一个硕大的塑料透明量角器,一边测量我的腿间的角度,一边纠正我,就好像他是我的教官一样。但不同的是,我一旦动作不标准,肖彤轻则拳脚相加,重则抡起量角器责打。被那厚实的塑料大半圆打一下可不是好受的。
但很多时候并不止打一下。. Z" r: k3 S+ O" C( ]
“孙教官,”肖彤得意地叫着我,“你忍着疼不吭声,就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这样,我打你的时候,你要报数。我们演练一次。跪正!”6 {+ X1 p$ R, G# w8 S: \
我像听了军令一样回到标准跪军姿,肖彤开始打我的耳光。在跪军姿时,我不能有一丝闪避的意思,只能任凭巴掌劈头盖脸地落下来。
“一、二、三、……、十。”
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肖彤并不留情,但好在他也没想打得我无法见人。
“孙教官,我可以希望你能全面发展啊,这左脸打了,右脸也不能少啊!”说着,我又对称着挨了十个耳光。
“下面我们练习一至二报数。”肖彤左右开弓,左脸打一,右脸打二,又是十个耳光。
打耳光是打架中特别能羞辱对方的手段,虽然我清楚自己的处境,但还是本能地有些气恼。但连续三十个耳光下去,气恼也全部转化为沮丧了。
“孙教官,跪军姿的要领你记住了吗?”; g6 }) k1 {2 W, i8 K0 G
“报告!”我不知如何称呼肖彤才好,就只说了报告,“记住了!”
“记住了?那你的‘军棍’怎么软了?”
原来挨了太多的打,尊严受挫,勃起没能继续保持。0 b$ ]& }. R T6 U+ S1 s- Q
“三!二!一!”" K* Z( T* @; _: ?% r
听到肖彤的倒计时,我连忙靠意念使自己勃起。我想念与姜海的经历,稍微有一些效果,但好像不明显。于是我脑洞大开,幻想着我进入他,他又进入我,终于又恢复了状态。) r O) q. U: I+ y9 L- v8 g
“不愧是孙警官,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不过,我想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报告!我想的是姜海!”我坦诚地回答,没什么可掩饰的。
“好!不过我奉劝你最后练习靠想象我的惩罚就能勃起,因为我要把你训练成只要我轻轻一个动作,你就能随时硬起来。”+ S$ F9 |" U/ p1 E! p: R5 \5 _
我心想,我硬不起来,你也不过是再换一个花样处置我,我又何必连想什么都受你摆布。8 V( k" d; l: [) p. J( y
肖彤仿佛猜到我的想法,威胁道:“如果你最后的考核不合格的话,你害的,可不只是你自己!”
我不敢怠慢,想了想挨的耳光,又看了看自己的“军棍”,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自己翘得更高了一些。
“我们复习一下报数,十个耳光。跪正!”: z) }% g, l$ O G
前一秒心有不甘的我,为了姜海,此时却把这十个耳光当成练习的机会,希望自己能把挨打和勃起的感觉结合起来。可肖彤的下一个命令让我不知所措。8 B3 S6 a% z' P- d1 c
“一至二报数!”
我只有服从,头已经被肖彤打得像波浪鼓一样,这时我知道我能做的只有两件事:一、仔细品味挨打促使勃起的作用;二、等待肖彤的赦免。
我已经记不清楚挨了多少耳光了,肖彤疲倦地停了下来,问道:“孙教官,你说为什么这十个耳光打了这么久?”
即使面对如此荒谬的问题,我也必须想出一个至少不会激怒肖彤的答案,显然,沉默是个错误答案,所以我选择了说实话:“报告!打得久,能让我更好的记住受罚的感觉,以后让‘军棍’保持更好的状态。”
肖彤被逗笑了:“全体都有了!跪正!”) O/ g) C# _% C3 K. d2 J6 @) p& ~
真是讽刺——全体也只有我一个。我立刻跪正。1 I+ G3 h, `6 t! w3 W
“报数!”
“一!”
简直是一场闹剧。' r% I* ~* I9 R7 h
“孙教官,你是不是很孤单啊?”. u" }! j% K. E
“报告!不!”我猜测肖彤想说“让姜海来陪我”之类的话,便斩钉截铁地回答。
“这样,如果你不想有人来陪你,你就替别人报数,报到十怎么样?”
“遵命!”
“慢!”我刚要报数,却肖彤被打断,“这样干报数太无趣了,我教你‘打耳光,报数’。”" Y9 R0 w" l' X1 a+ K1 P
我理解了肖彤的意思,反正今天周五,有两天假期,打肿了脸,也能消肿,不过肖彤又阻止了我:“算了,一直打脸有什么意思。我要你‘捏乳头,报数’!”
在肖彤免了我一顿自抽耳光时,我似乎有一丝感激,但还来不及细想,新的任务又到来了,我连忙双手捏住自己的双乳,用一下力,报一次数。十次结束后,却又挨了一记耳光。0 p! I8 ~2 U! l2 K' P
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一!”于是肖彤没有继续为难我。' }) Z5 K3 m! |! y9 ^/ m {" c C
“你那也叫捏乳头?”于是肖彤演示了一遍他的标准动作:他用拇指的指腹和食指的第一个关节钳住我整个乳晕,将乳头压扁,然后向着乳头的方向拉扯,直达手指离开乳头。这简直就是“揪乳头”。然后他又给我规定了手臂要向两侧展开,与身体垂直,拉乳头要迅速拉过之后整个手臂要向前伸直,在整个过程中加入了扩胸的动作,几次调教后才算是学好了动作。+ ^/ A* V! O5 i9 F& O- N$ E2 o
但之后我等到的却是新的报数项目:“打屁股报数”——顾名思义;“撸军棍报数”——一边自慰一边报数,由于我没有且割包皮,肖彤给我的规定动作是一只手从龟头下方握住“军棍”向下拉,直到包皮全部打开再推上去,然后换手。实际上是我展示龟头不同状态的动作,而且动作断断续续,我得到的快感很少;“磨枪尖报数”——一只手将包皮全部打开,另一只手用粗糙的掌心快速来回摩擦龟头;“弹炮弹报数”——一边用手指弹睾丸一边报数。每一种动作都有严格的动作要求,我被反复训练了几次,虽然是自己对自己下手,我也丝毫不敢徇私舞弊,三处都微微肿起也不敢停,直到肖彤开始厌烦了。5 E! b) x- F5 Z
“以后我们还可以采用‘拔腋毛、阴毛、腿毛、肛毛报数’,不过你的毛不太多,今天先免了。”
我心里如释重负,但身体仍旧紧张地保持跪军姿。+ b- p; ]6 j# [4 C# H' v
“但你不要以为只有这几种,除了‘弹炮弹’以外,‘弹乳头’、‘弹军棍’、‘弹枪尖’都是有的,你要学会举一反三。以后上了道具,什么‘针刺乳头’、‘板打屁股’、‘棍敲炮弹’统统都有,就连这个——肖彤将一大片砂纸仍在地上——你都会求死不能。”! F, f. N$ F7 a; t% M
“报告!这砂纸是怎么用的?”, |/ n2 \6 v$ C+ } T
“你没听说过跪砂纸吗?诺!”他示意我跪到砂纸上,原地跪了一小时的我双腿发麻,但还是连忙挪了上去。
“但是此外,”肖彤又拿出一小块砂纸,“‘纸擦枪尖’的滋味,你要小心!”* a& |1 m, c& v3 O" Z+ A( c/ `
已经身心疲惫的我听到‘纸擦枪尖’这四个字,顿时吓得跪得笔直笔直的,只希望自己永远不会受到那样的惩罚。
但肖彤觉得膝盖下的砂纸不足以展现它的威严,于是我又经历了一次“纸磨乳头一至二报数”,不知多少个来回之后,我的声音变得干枯,同时我的身体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方面躯干在不停的扭动,哀求双手不要再继续折磨,另一方面双手则出于恐惧,完全无视悲惨的胴体,毫无怜悯地猛力摩擦着。9 K: Y6 |% f# d" ^5 H# b& t
“停!”肖彤命令道,而此时我的乳头已经被磨破了,深黑的乳晕沾满血色。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男人的奶是红色的。”肖彤调笑道,从我手里接回砂纸,命令我跪正,然后将砂纸轻轻贴在我右乳上,似触非触,若有若无。9 U, O0 ?( J/ N6 J9 u! w3 I
“‘纸磨乳头’是让你体会痒与痛之间的感觉,不是叫你把乳头从身上磨掉。”肖彤缓慢地摩擦我的右乳,不断地刺激和伤口让我的乳头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能感觉也出砂纸上的每一个小颗粒,而这些颗粒又都发出强烈地点击,从胸膛直冲头顶。神志不清的我唯一想做地就是惨叫,但张开嘴,喊出的却是:“一!二!……”9 R, a' f: Q6 Q) c6 I' W' ?
喜欢对称的肖彤不出意料地命令我模仿他的手法去摩擦左乳,但这种能让自己疯狂的手段实在难以瞬间掌握,从左乳传来的脉冲已经开始让我的手臂颤抖。我坎坷地报完了数,这是我入伍以来第一次带着哭腔。# K5 v2 ^0 @; C# L% z+ H% r
“这才第一天你就受不了了?以后调教乳头时,你一周五天每天都要24小时戴着各式各样的乳头道具,周末还要以小时为单位接受乳头调教,我不想吓唬你,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这“纸磨乳头”,只能算是周五晚上给你的热身训练。否则,我也不会第一天就拿来给你这个新兵蛋子用。” s" A/ G: D* ]; K( H# \0 Y
原来肖彤已经有了对我进行为期一周的乳头调教计划,然而我所担心的是,在那个不可避免的“枪尖”调教计划里,究竟有多少比用砂纸磨还要恐怖的手段。5 h% [ o/ Z) ^( E5 x" `
最后一次跪正,肖彤命令我做一个选择:“口令长的话太麻烦,我要你选择一种默认方式,我下口令‘报数’,你就知道是哪一种。”8 X9 q5 |7 x, \/ w9 {
我脑子飞转,可行的选择包括耳光、乳头、“军棍”和屁股,“军棍”一定不能选,刺激多了会射,只会换来更残忍的惩罚;乳头已经受伤,肖彤频繁让我报数一定会受不了。只剩下打脸和打屁股了,同样是羞辱,打脸会留下痕迹,而打屁股虽然更加羞耻,但好在是自己打,于是我大声说出:“报告!打屁股!”5 X% Q% @. r3 C7 U3 `' W7 k
“哦,原来你喜欢被打屁股啊?”( r$ I% [) M( `. @' E
“是!”我违心地承认。/ o0 Y( E. R; @' j& m
“报告时要把话说全!你喜欢什么?”
“报告!我喜欢被打屁股!”说出来我就后悔了,虽然我现在一丝不挂任人摆布,但被个小孩子打屁股,想想就够了,更何况是光着的屁股。" `& g$ Y& L0 j6 c( v3 X
肖彤大声地嘲笑我,虽然我已经深有觉悟,但还是羞耻地喘气了粗气。最后肖彤要总结一下:让我记住动作要领、态度要端正、反复回忆过程并用这些感觉保持勃起。
“一会我说‘解散’,你要继续跪着,但可以坐到脚跟上,不过‘军棍’不许倒。记住了吗?”
“记住了!”
“解散!”
“杀!”我一屁股坐到脚跟上,“军棍”在肖彤的眼前猛地一晃,现在的姿势使得“军棍”翘得更高,磨过之后,硕大的“枪尖”反射着灯光,锃明瓦亮,油光可鉴。肖彤本来说对我没有兴趣,但现在也目不转睛地等我我那里,也让我心惊胆寒。突然,一片小砂纸正好落在我的“枪尖”上,我打了个寒颤,立刻跪正了。2 o! l5 f% c7 _* {5 q
肖彤回过神来,笑道:“你只有三分钟休息时间,你想用来练习军姿我也不反对。
三)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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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休息的片刻,肖彤从卫生间回来,而我还跪在地上。8 `, y% \% s F7 [
看见肖彤,我警惕了起来。不知道三分钟的休息是不是已经过去了,我怀疑他要以我休息时间结束了而不准备好来惩罚我,所以赶忙跪正。
“你紧张什么。你放心,我要是想用排泄物调教你,会支持牵着你去卫生间的。”7 |4 e- m! e) |' b
言外之意就是,不否认有这个可能。
“好了,三分钟到了。我喊‘集合’,你就要跪正。集合!”
我跪正后,肖彤看了看手表:“都十点了。继续训练之前,先将两条规矩。站起来!”8 D3 H4 k( G2 I# y) C) T
我双手支撑起地面,站了起来。
“才跪了两个小时就退软了?以后你要整天整夜地跪军姿,尽早习惯!”
肖彤把我带到门口,开始讲规矩:“以后每当我把你带到这样的私密空间来的时候,没有特殊的命令,你就立刻脱光衣服,然后把跪下整理衣物。”说着肖彤让我跪在我脱掉的衣裤旁边,“把不贴身的外衣外裤叠好,鞋子放在衣裤上面,贴身的内衣裤和袜子铺平,放在一起,内裤和袜子摆在最上面,方便随时拿起来惩罚你。有帽子的话,扣在鞋上,最后记得把鞋带和腰带解下来,和其余的饰品,比如手表、领带,放在一起。”
我快速收拾好衣物,重新跪正。然后肖彤又教我了一种跪拜礼:
“‘五跪九叩礼’,就是对着我下跪五次,每次磕九个头。但也没那么容易,首先在跪之前你要快速让乳头和‘军棍’立起来。其次下跪的时候要缓缓跪下,越慢越好,但叩头要越快越好。最后要记好每个细节的动作:第一跪要敬军礼,前三叩首要正展肱二头肌,中三叩首要双臂在小腹前弯曲正展胸肌,后三叩首要双手抱头展示腹肌,同时连续三次挺腰,要晃动‘军棍’打得小腹啪啪作响;第二跪要伸出舌头,前三叩首要舔舐地面,如果够得到的话你要一直舔到我的鞋,中三叩首你要快速大声地学狗喘气,抬起头之后学一声狗叫,后三叩首每次头着地之后要猛烈地摇晃屁股,模仿摇尾乞怜;第三跪要双手紧抓屁股,前三叩首向两侧扒开屁股,中三叩首来回抚摸屁股,后三叩首用力自打屁股;第四跪双手捏住乳头,前三叩首用力揉捻,中三叩首用力拉扯,后三叩首用手指弹;第五跪双手握住军棍拉开包皮,前三叩首磨枪尖,中三叩首弹炮弹,后三叩首则要五体投地,用军棍在地上蹭。最后跪着行一个军礼。记住了吗?”
我用行动回答了肖彤。其实后三跪并不困难,虽然乳头已经被弄破,痛苦增加了很多,但之前的两个小时,我一直在被训练如何用规范动作给自己施与痛苦。但之前的两跪,一个是提醒我的军人身份,一个是要我做狗,都是对我施与侮辱。肖彤居然也不先调教一番,难道他认为我天生接可以毫无阻碍地接受侮辱?
我并没有故意违抗肖彤,第一跪的时候除了跪拜,我完全按照军人的要求敬礼,并凭着对健美比赛的印象展示自己的肌肉,而从挺腰开始到第二跪的做狗,我也全力抛开羞耻心,做出自己心中最下贱、最可耻的动作,后面三跪,我也对自己痛下狠手。但最后跪敬军礼的时候,还是得到了一记左脸的耳光。7 U7 @% T/ B+ ~' B
“一!”& E5 z0 \% Q; L8 f# P
“孙教官,像你这样学习能力差的人,一定会经常挨左脸耳光的,我可不想把你打成不对称的残次品。这样,你挨过了一边的耳光,就自己补上另一边的。”; N: t. W/ [" S* {; B
我很识趣地打了自己右脸一个耳光:“二!”然后右手马上恢复军礼姿势。7 K4 w- t/ u& m3 c3 b' [$ |9 M
“看出来了吗?我们都惯用右手,我打你左脸很方便,而右脸适合你自己打,惩罚嘛,会比奖励打得狠一点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但挨打是我的义务。我也只能认真听肖彤的话,从中获取线索。' b- {7 l- t2 v! F
“我对你本来有一个完整的军训计划,但你第一个星期‘无故’不参与训练,除了给予惩罚呢。我还要加快训练内容的进度。”肖彤眉飞色舞地说着,仿佛这场军训真地是他来训练我,“本来以为你没有那么笨,结果你不但‘展示身体’和‘做狗’都做得很差,怎么练‘军姿’也做得这么不专业呢?”
连我的军礼都要否认,肖彤明显是在找茬,所以我必须顺他的心,主动请罚。6 x) k s1 ?, ^& ]3 r; Q
“报告!我做得不好,请您改正和惩罚!”6 E) {& |+ ]" V. m6 J6 [
我自以为聪明的回答,却只换来了被命令自抽十个耳光,报完数之后,我的脸已经明显得肿了起来。9 f* T+ m( f$ \' x+ c
“如果你周一还想见人的话,就别耍小聪明。我当然要改正和惩罚你,但我现在问的是,你水平差的原因!”
哪里有原因,但做检讨的官腔我还是会的:“报告!我缺乏练习,练习时态度不端正,不够认真……”
“行了行了!”肖彤戏耍够了,也懒得听我说废话,“现在行礼还不算完。你记好了,‘一’是军人的代号,你要敬军礼;‘二’是狗的代号,你要伸舌头喘气;‘三’是屁股的代号,你要抓紧屁股;‘四’是乳头的代号,你要捏住乳头;‘五’是‘军棍’的代号,但你要晃腰,用‘军棍’拍打小腹。记住了吗?”
“报告!记住了!”
于是又在一次十多分钟的训练后,我被要求跪正。肖彤是一个非常重视仪式的人,我行这一套礼大概要一分多钟,十五次叩头比觐见皇帝还要繁缛,而且其中又包含着羞辱和责打。我能感受到肖彤除了严酷无情之外,还有对我身心双重征服的野心。
“时间不早了。十二点之前,我要清算你今天的罪行!”
我默不作声。但肖彤却又不高兴了:“你居然没有害怕得颤抖?!我告诉你,你一直在求我惩罚你,可你要知道,真正的惩罚,和之前的调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7 u% q& U5 o! [ O0 V
我想到了‘纸磨枪尖’,立刻颤抖了起来。但肖彤并没有消气的样子,他走到大柜子旁,打开盖子。我不知道那么大的柜子里究竟放了多少可怕的刑具。
结果,箱子里面是很多根金属杆。
“这是一条组装长凳,你马上把他组装起来。”3 K) n& t" b/ X4 S
因为有说明书,所以组装并不太费时间。那是一支一人多长的长凳的金属架,但没有平板。长凳的高低和长短宽窄都可以调。但是还有一根实心钢管是没有被用上的,这时肖彤命令我跪下,双手将钢管举过头顶。看来这根钢管是用来责打我的。2 B. Q& u. n! e* ^+ X# b/ d5 d
“现在,说说今天你都干了什么该罚的事吧。”
“报告!我今天插3.30cm未能把整根尿道棒塞住‘军棍’、在浴室两次求助、第一个星期无故不参加训练、姿势不标准,还有之前在学校里罚你军姿、跑步和俯卧撑。”% K7 I. N: w) S/ m3 {
“军训的事,我会慢慢跟你算账的!”肖彤恶狠狠地说,“先把其他的帐清了。”说着,肖彤从我手中接过钢管,我则连忙跪正。
“我跟你什么关系?”
“报告!我是性奴隶!”2 o, n! \( t. X. W- w. v) ~" R
“孙教官,我要你记住,你不只是性奴隶,而是我彻头彻尾的奴隶。在SM的方面,我会给你严厉的调教,即使手段再狠,也是调教。但你犯了错误,就要被惩罚,这个时候,你的身份是军奴而不是性奴,所以,要按军法处置。知道区别吗?”, j9 O& L3 O- Q5 s+ u( E9 S
“报告!不知道!”* K" }/ w$ }5 I- t- D {
“哼哼!”肖彤冷笑了一声,“对性奴的调教,即使弄到遍体鳞伤,但也只是皮外伤;而对于军奴的惩罚,只能说,不会打残。”
肖彤把长凳的长宽都调得很大,然后让我趴到架子下面,四肢展开摆成X形,然后他用四个手铐把我的手腕、脚踝通通挂在架子的四个角上,再继续拉大长宽,直到我被悬挂起来。这时肖彤说了一个数:“3.30.”
肖彤继续将长宽分别增加了3.30cm,镣铐已经陷入我的皮肉。这个长凳,已经变成一副拉肢架。
“我说过,‘军棍’表现得不好,就要棍棒加身。你说,你该挨多少棒?”
“三百三十棒。”我的思维形成了定式,每次肖彤让我说话的时候,我都主动请求惩罚,求多求狠,但我完全不知道惩罚的恐怖。6 Q) }9 \3 @8 e8 c/ \6 y; R
“报告!三百棒!”肖彤惊讶地笑了,“打死你固然死不足惜,可你要累死我吗?”) N7 e t+ V( d2 P9 Z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取悦肖彤。$ L0 Q7 C. \) G; G& W
“惩罚棍有十棍、二十棍、五十棍和一百棍,你给自己选一个。提醒你一下,一百棍是我逐你出门的仪式之一,就算你是训练过的职业军人,也足够你养上半个月的。”
我猜测肖彤是想让我恐惧,于是我识趣地求饶:“报告!请问能否念在初犯,暂时罚十棍?”
“因为是初犯才不能姑息!二十棍!”- ^5 F: e+ u' x% S) g! P9 ~
也好,反正打多少不都是他说了算?
“还有呢?”
还有?我不理解:“报告!请问还有什么?”
“你离完成任务差将近四厘米,当然要受四种惩罚。虽然你不了解惩罚的种类,但我允许你挑选被罚的部位。”
“报告!请问是否选择挨棍子的部位?”( b& D: A4 m% N
“当然!”/ H5 X2 ^0 s1 E* r! {& p9 m
“报告!棍子请打在屁股上,然后再惩罚‘军棍’、大腿和脚。”
“屁股不能选,你喜欢被打屁股,而现在是惩罚你。棍子要打在后背上,大腿和脚、也各打二十棍,至于军棍,哼……”
肖彤冷笑了一声,把之前的30cm尿道棒又取了出来,重新插了进去,这次他依然插到3.17cm,这真地是我的极限。( ^! p, F7 r: T$ @# Q8 ?5 y
“孙教官,你不老实啊!明明能插这么多,当时却偷懒,少了1.3毫米哦。”这是我身后又传来熟悉的疼痛,但这次来得更猛烈。感觉自己被一根柱子贯穿了。
“放松,这只是三乘十厘米的电动棒。比‘军棍’差远了。”肖彤的话半赞许半讽刺,“不过他表面有可以突出的刺,这1.3毫米的差额,要在这里补上了!”
体内对尺寸的感觉放大了几十倍,我顿时觉得自己夹着一根狼牙棒。但这还不是最坏的,,从一根根刺上,我感到了强烈的点击,整个人抖了起来,手脚因身体战栗而被镣铐磨破,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了,我只是本能地用力挤压,一会,就把电动棒和尿道棒推出体外。3 @& Z2 J8 v3 I
“10伏的电压就受不了了?你的毕业考核可是有过电椅呢。”
我已经顾不得思考了,开始求饶,但只换来了被自己的湿袜子塞住嘴的待遇。汗液的咸味和军鞋的胶皮味,让我莫名地兴奋,但体会到自己双脚的脏也让我羞愧。
烈日下运动了一整天的男人袜子脏了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虽然含在嘴里对气味并不十分敏感,但心理上受到的贬损却让人无地自容。1 P; L5 J5 w& I* Q2 B
肖彤关闭了电击,但又将两根异物无情地塞了回去。我感到他用了一些东西在我腰和大腿上紧紧勒了几下,估计是在固定电动棒,然后他开启了震动。2 a! |1 i1 }) F+ _0 u$ k
这时,他又拿来了一个塑料质得塑料管,套在“军棍”上。我已经长时间勃起,这么紧的塑料管套上去十分痛苦,尤其是摩擦过“枪尖”的时候,让我再次重温尿道棒对高潮的抑制,我急促地喘息,几乎要把口中的袜子吸进喉咙里。
“紧吗?”肖彤问道。8 \$ k' j, T( s
我点点头。何止是紧,我被勒得生疼。. K, s, @( ]! _8 m( G: T0 T5 @3 W
“可这还不够。”他不知用什么东西在控制,那个塑料管越来越紧,像紧箍咒一样。塑料管下端卡在“军棍”底部,上端勒住“枪尖”,收紧的过程中,我的系带几乎要被撕断。并开始无助地闷哼。
“我把周长缩小了3.30厘米,不过这东西有弹性,就看你的屌够不够结实了。”
有了这个束缚,即使有电击,尿道棒也不会被射出了。
最后肖彤在尿道棒露出一端的下方放了一个玻璃杯。( o# n7 u2 R% C3 i0 Y
“一会你挨打的时候不能报数,就要晃动‘军棍’敲击玻璃杯。我没听到响声就不算。”
我已经不相信自己能完成如此苛刻的要求了,但这是驱使我不要放弃的,已经不是对姜海的感情,而是求生的欲望。, z2 ]& `1 K! a6 h0 k
电动又被打开,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了,嘴里不停地闷哼,口水透过两层袜子流了出来。% o' Z: `* |9 ^& o
但正餐刚刚开始。
重重的一棍。我自以为后背坚实宽阔,但这不算粗的一棍落下来是,我整个人仿佛自由落体一般下沉。当然,镣铐拉住了我,四个方向传来的撕裂感让我感到了车裂的恐惧。我完全忘记了去敲击玻璃杯,但身体的剧烈晃动救了我一次,一声响声如倒计时一般,在绝望中支持我撑下去。
然而两三棍下去,我仿佛感到了脊椎的断裂。身体开始麻木,脚踝的痛楚已经不明显,只有体内的点击和刺痛在告诉我,我还没有裂成两段。
十棍以后,我感到严重缺氧,几乎要晕厥,后背的疼动感被负重感代替。每次棍棒离身是皮肤上的刺痛感都在减弱。十五、六棍之后,我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处。直到二十棍结束,我稍微恢复意识,但整个人完全散架了,背后的骨头似乎已经粉碎。- s! l. S& r1 E5 b3 B
但很快,来自大腿的疼痛又自下而上传来。
我的臀部和腿部肌肉是最令我引以为傲的。所以,虽然也是入骨的痛苦,却也比后背轻松了一些。落棍时股骨也跟着震动,大腿又酸又麻,而起棍时皮肉的痛感却远远大于后背的感觉,好像已经被剥去了皮,直接打在鲜肉上一般。但更残忍的是棍棒的打击使得体内的刺痛更加明显,肠壁传来刀割般的锐痛,加之电击,已经让我求死不能。" w6 Z* ?# h2 L+ h) V5 q
二十下过后,我浑身是汗,伤口被汗浸湿后更是撒了盐般地难耐。& e7 c& X- A4 c) J2 p
“孙教官,给你一个机会,打脚的时候要不要把你从刑架上放下来?”
我无意识地点头。随着一阵开锁的声音,我坠落到地板上。现在地板冰冷的温度也如锥刺般难熬。
“翻过去!”/ e4 b3 Y1 Z3 P5 ]9 E6 h; j" \. }
我没有多少喘息的时间,竭尽全身的力气翻了过去。如果不服从,再来二十棍我就真地没命了。) g; E, y; Q! S9 z$ M
冰冷的锥刺现在直戳我后背的伤口,万箭穿心的感觉我却已经无力躲避,只能一动不动地忍耐。# D1 T( M2 G" S" F( L0 ?4 @
“装死是没用的。你难道想重新来过吗?”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
“一分钟休息。你要知道,这样躺得越久,对你越不利。”. a1 j/ `% X! R, N3 g- P
肖彤说得对,一直这样受凉,甚至会让我瘫痪。于是我闭上双眼,集中精力。一分钟恢复到能动的状态并不困难,我这样鼓励自己。
“一分钟了!”
我睁开眼睛。虽然皮肉的痛楚依然在,但精神恢复了很多,已经可以行动了。9 e( z1 {2 p* M7 N9 V/ Z3 a4 `
“腿抬起来,身体、大腿、小腿之间的角度都要九十度。”
我抬起腿,压力并不大。毕竟腹肌没有被强力打击。0 s: \' ]# [, R7 T! P* O+ f5 I f
“现在双手捏住乳头做仰卧卷腹。我打你一棍,你要做一个。”
还没等我点头,肖彤的棍棒就已经抡起来,抽在我的脚心,左边十棍,右边十棍。我做卷腹没有压力,坐起时尿道和肠内的胀痛会翻倍,但躺下的时候后背的锥痛才是最难挨的。我想咬紧牙关度过去,最后几乎咬碎了袜子。
二十棍结束,肖彤让我保持上身坐起的状态,我只有半个屁股着力,整个人蜷了起来。肖彤把袜子从我口中拉出,然后摸了摸我的后背,我连声大叫。0 _8 p7 ]' \% t* r
“一到十,你觉得有几分痛?”
我感受了一下,现在的疼痛确实不像刚挨时那么难忍,于是回答道:“八分。”
肖彤又摸了摸大腿和脚,我分别给了七分和五分。肖彤好像还算满意,除去了我所有的束具和体内的棍棒。% B& E+ _& L# o0 x
当然我免不了一顿惨叫。尤其是取出振动棒时,我流了血。' |$ B4 s2 q P7 Q
“跪正!”
四)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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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正的我这次根本无法偷懒,因为大腿上都是伤,稍微坐下就会钻心的疼。9 G3 ]0 g4 w+ @+ M
“你赎了那三厘米罪。之后你还请求了两次帮助。”
居然还没结束。我忍不住求饶。
“报告!能否请求以后再罚,今天实在受不了了。”
“你今天在请求帮助时可是毫不犹豫的。”6 T# d2 q4 g N D
我一时语塞,谁会想到惩罚如此残酷。
“这是给你的杀威棒。要你记住,用之后的惩罚换眼前的好过,可没那么容易。这种贷款利息很高。重复一下你的债务,你请求的第一个帮助是什么?”
“报告!我不能射出尿道棒时,获得了道具的帮助。”4 m) y x) P3 w$ S) b2 V
“错!你只是有了获得道具的资格。但仅仅是这样,也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这还是“军棍”相关的内容,还是棍责。还原当时的姿势!”' y9 {5 m* X9 X+ S! K
我被特许传回袜子,跪在地上,身体后仰,大腿与身体成一线,腹肌绷紧。此时我的大腿和腹部已经没有那么轻松了。然后我又再一次被插入了尿道棒,肖彤又在上面套了一个飞机杯,并用力向下压了压。我还是不能排出尿道棒。9 z8 Y' [5 l+ V: a
“二十棍,虐腹肌。除此之外,你当时赢得了一样道具,所以还要加罚你样,你还是可以自己选择。”
自己的身体部位已经所剩无几了,我努力地想还是没有及时回答出来。
“看来你是不想恢复说话的资格了?好!”我又被自己的内裤塞住了嘴,“你用捏乳头来报数吧!”
腹肌的抗击打能力很好,但我的乳头已经红肿不堪。而且这个期间,我也在思考,希望之后至少能想出一个没受过惩罚的部位来回答肖彤。/ A& u6 O- J2 b7 I
二十棍结束了。肖彤说:“我要加罚一个胳膊。”
我被扒掉袜子,并再次被带到长凳旁边跪好,双臂搭在架子上,腋窝架着一边的金属杆,手腕则被铐在对面的金属杆上。这次只有十棍,想必肖彤也累了。但我因为内裤堵着嘴,所以必须反复用大腿贴到小腿上的跪坐来报数,由于我被铐住,膝盖不得不前后来回滑动,身上的汗水每次都把大小腿的皮肤粘在一起,分开始格外地刺痛。二十下后,出了手臂麻木,我还看到了小腿上隐隐的血丝。+ w- k' `3 j! g
“重复第二个债务!”
“报告!我得到了淋浴水的帮助,获得了道具——假……假阳具。”$ \9 l0 w5 } b P1 ^4 g
吐出内裤之后,“假阳具”三个字还是难以启齿。肖彤虽然放过了我的口吃,但第二个帮助的代价实在是可怕:他出门拿来了两个大杯子,一杯冰水,一杯热水,先后洒在我被棍责的皮肤上,然后用砂纸摩擦。0 W; x) X% @3 m0 @& H! U$ E% p
这场折磨知道我抽搐的身体拉动着长凳将它掀翻了过来才结束。
“你这次也获得了一个道具,我还要加罚。”' r( O* G& s9 _
“报告!请加罚小腿。”
“这次学聪明了。”
于是我躺在地上,双臂举到头上,双腿抬到脸上,整个人折叠了起来。我的左腕和右踝、右腕和左踝被铐在一起。这次我报数数了十棍。
刑毕,肖彤蹲下来抚摸我的屁股说道:“这个姿势叫‘合刀式’,腿必须绷直。你看着姿势多么适合打屁股啊!”! \% l- c9 ?$ M
我这才意识到现在屁股的肌肉被拉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全裸的我也感到有一阵羞耻。
“你的屁股的确不错,展开成这样还有漂亮的曲线。以后一定好好调教你最自豪的屁股。”
我开始后悔选择“打屁股”作为默认报数方式,从小没被打过屁股的我现在正被一个孩子抚摸着屁股,而且将来会被他任意地如同长辈一般掴打和肆无忌惮地羞辱,我已经羞耻的无地自容。
所谓“一个星期无故不参加训练”的惩罚,也要开始了。肖彤让我双腿弯曲呈仰卧跪姿,双手自然被带到踝骨两侧,肖彤又命令我打滚,于是我又跪在地上,脸着地,臀高举,这个姿势叫“探照灯,因为光溜溜的屁股上的反光几乎可以点亮夜空。”我屈辱地等待最后的清算。
“第一次就给你这么多惩罚,就是为了让你巩固住印象。我故意不打你的屁股,一是不想打残你,二是将来我要把你培养成一碰屁股就兴奋的体质。惩罚主要是让你疼,这样你才能记住主人的威严,惩罚的可怕,以后才不会自暴自弃,不努力完成任务。”/ J3 t$ X V5 x4 Z+ o! d
他说了“主人”。他想占有我。
“不参加训练该怎么罚?”
“请‘主人’惩罚胸部。”我识趣地叫了声“主人”。胸部是我能想到的最后的一大块区域了。
“别急着叫主人。这几天会给你举行仪式的。”我被重新锁上刑架,也就是长凳,但这次是仰面朝天。- G1 n4 ]0 o9 |' }9 Z3 P9 J
“胸部的惩罚,永远离不开乳头。”听到这句话我十分后悔。但为时已晚,我终于被戴上了乳夹。; j7 ~& F( L2 w$ O
“这只是普通的衣夹,力道不是很大。”可刚被夹上几秒钟的我已经感到可怕的咬痛。即使是男人,乳头也相当敏感,痛觉已经开始报警,仿佛乳头要被生生扯掉。
这时肖彤取来我的皮带,问我能不能报数。我怎么敢说不能,可在肖彤一顿疯狂的乱打之后,我完全不能数数。& N6 Q- A: V1 {( F4 e
“孙教官,你太弱了。加罚!”
这一次我被“全副武装”,眼罩、尿道棒和塑料管是老朋友了,但这一次假阳具和电动棒被先后塞进体内,我疼得昏天黑地,一通狂叫,结果袜子和内裤同时进嘴。
狂风暴雨般的皮带打在我圆滚滚的厚实胸膛上,直到两个乳夹被抽掉。+ x, r* R& e1 c
肖彤用手狠狠地揉搓我又痛又麻的双乳,最后以砂纸的摩擦告终。3 T2 {9 r( G3 ~
反复几次被戴上道具,再弄回全裸,我似乎已经习惯。但这次唯一的不同之处是,摘下眼罩时,我流下了眼泪。
“孙教官,你居然哭了?”肖彤调戏道。
“报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服从命令,努力完成任务。”/ i- b4 @8 d8 w* x; S( Z1 D
“你这是屈服于疼痛?”
我想了想,并点了点头。
但肖彤并不满意:“你还要有羞耻感才对!我问你,下跪对你来说羞耻吗?”- u5 h1 Y! R: X# w# e
我迟疑了一会,点了点头。
“一到十,有几分?”肖彤变得严厉。
“三分……”我低声道。0 T; I' b; a5 }
“那嘴里塞着内裤和袜子呢?”& Z+ E: c5 D; {; F3 _: i% Z$ e
“五分。”
“才五分。呵呵!”肖彤冷笑道,他抄起我的内裤,套在我头上,“什么味?”
“报告!我的骚味。”我哽咽着说。
“那这个呢?”他又把我的袜子贴在我鼻子上。% @8 ?6 r! g- W& v* @! r8 j
“报告!脚臭味,还有胶皮鞋味。”3 H( b- c |- Y1 V q
“你觉得羞耻吗?”
“羞耻。五分……”
“二!”肖彤愤怒地呵斥。我立刻跪正,深处舌头,像狗一样喘气。
“现在你身份是狗,你羞耻吗?”: R3 j9 b6 R. \- J
“报告!羞耻,七分!”; ?6 ~2 ~! a0 H6 \6 O
“现在你坐下,抱着自己的脚来舔!”
我屈辱地服从了,内心开始极度鄙视自己。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变态。
“几分羞耻?”肖彤有些不耐烦了。
“报告!七分……即使会被惩罚,我也不敢说谎。”我此时应经奴性大爆发,对肖彤陷入了无限的忠诚。$ T, Y9 r: m6 I1 Z
“好!那你来说说,什么让你最羞耻?”7 p n% [0 I( a7 A5 n" V1 u0 u
“报告!打……打屁股……”
“什么?”
“报告!被别人打屁股最羞耻!十分!”
“三!”0 F" j2 \% X5 ?& o: O2 ^7 I
我又跪正,手握紧屁股。% a9 M! i3 R- S, u$ ~
“这是惩罚屁股的预备姿势。现在做‘探照灯’!”
我翘起屁股,心中的耻辱感如洪水般泛滥,泪水不断涌出。肖彤试探性地拍了我屁股一巴掌,我哼了一声,好像做爱时动情的喘息一般。
我内心挣扎着,一边想逃离这种屈辱,同时也渐渐地接受了我属于肖彤的事实。肖彤继续拍击,不断增加力道。我也在犯错被罚的屈辱和行房一般的快感之间游走,叫声越来越淫荡,最后,达到了今晚的高潮。4 I2 P: y0 e' |1 y6 R& q
“应该给你禁射的。”肖彤的语气中似乎没有失望,他找到了我的弱点,可以完全地占有我了。
但高潮后的我,马上开始后悔。自己本来是打算不去到底的,结果却被他打屁股打到了高潮。- N% b( t$ Q1 l6 I1 P' o: s8 j
悔恨和疲惫伴着疼痛,我开始自怨自艾。
“快十二点了。把地上的脏东西舔干净,我带你去睡觉。明天还有你受的呢。”
虽然是第二次舔自己的精液了,但这一次感觉格外地恶心。1 v' M3 x+ u0 M2 D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肖彤看出了我的态度转变。但他好像也不着急,毕竟这才是第一天。可他并不会放过在高潮后调教我的环节。他要在我不被欲望控制时同时有凌驾我之上的权威。
“‘感恩礼’。”; u! |! O/ V( W* U! e4 @
又以一种跪拜礼,首先是总结今晚的内容:缓慢跪下,说“感谢主人对某某罪行赐予惩罚”,叩首,再说“感谢主人施与某某惩罚”,自行重复该惩罚——比如捏乳头、拍击后背——并叩首,最后说“感谢主人不嫌弃愚昧笨拙”,叩首。然后再对下一项内容进行简述。之后要把今晚用到的基本跪姿重现一下:今天恰好是“一”军姿、“二”狗和“三”屁股,磕头说“感谢主人训练”。在之后是展示身体:挺胸展示乳头,描述样态,跪下磕头,马步展示“军棍”并拉开包皮展示“枪尖”,描述样态在磕头,转身弯腰展示屁股和肛门,并请主人以一到十作为满意度的打分责打屁股或作为不满意程度用道具打屁股,我要一至二报数,左右屁股各挨一下算一分。结束部分是先打开包皮证明精液全部射出,再张嘴让主人检查精液完全吞下,最后跪下简述被弄射的方式,叩首,说射精时的感受,叩首,感谢主人赐予射精,叩首。主人如果接受感恩,会拔下我一根阴毛塞在我嘴里。不接受,还要加一个任务。
在这套复杂的跪拜后,我被拔了阴毛,然而却没被塞进嘴里。
又要加一个任务。) B3 m% l6 y4 ?5 \+ p3 M
“为了巩固你的印象,我要加罚。你记住,‘感恩礼’不被接受的加罚是:裸奔。”
第一次裸奔,肖彤没有要求我全裸,我知道他想循序渐进。于是,我带着军帽,穿着内裤和袜子,被推出房门。我被要求在KTV的走廊里保持行走十分钟。不过还好,这个时间几乎没有人在走廊里,我小心翼翼地轻声走着,怕把人吸引出来。
这时,突然一间包间的门打开了,我连忙跑到走廊的拐弯处,但那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回头一看,卫生间就在自己身后,想必对方也是来上卫生间的,于是我连忙冲进卫生间。幸好,卫生间里现在没有人,我马上躲进坐便的隔间。不一会,我听到有人进来,小便之后离开了。
我缓缓推开门,看四处无人,又走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开始的包房。
我敲门,但是肖彤不开门。我焦急万分,用力敲会吸引到人,不敲又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我焦急的等着,终于肖彤打开门缝,说了句:“在外面脱光了再进来!”
虽然内裤和袜子是湿的,但我也迅速扒了下来。我又连忙轻而急促地敲门。+ c; Q, O6 i f. A
门缝又开了:“含住袜子。”
我必须服从,但是在走廊里走了一会,袜子更加脏了,而且我还走进了卫生间,心里很不舒服,开始有恶心的反应。我又敲门,得到了最后的命令:
“跪一分钟就放你进来。”5 }7 z- [* L6 G v+ v, g
漫长的一分钟,我左顾右盼,生怕再有人出现。仿佛过了几小时,门终于又开了,我被召唤进去,跪下,嘴里衔住了被拔下的阴毛。
恐惧过后,我的“军棍”不争气地又硬了起来。
“自己动手解决吧。不过你只有两分钟,十二点过了就不算了
五)内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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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了三、四个小时的勃起后才得到一次射精,“军棍”一碰就痛得受不了。但对于惩罚的恐惧让我不敢怠慢,忍痛疯狂地撸动。肖彤把手机摆在我面前,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越是紧张,就越发难以高潮。" l0 ]% I; u/ X8 v. J6 b
只剩一分钟了。我右手加速,同时左手搓弄“枪尖”。感觉明显了起来,于是我又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刚刚被肖彤管教的记忆被唤醒,马上就又要高潮了。
“左手拿开,捏自己的乳头。”肖彤突然打乱我的节奏,“对的,右手速度放慢,一至二报数,上一下二。左手捏乳头,左一右二。”; ?) P% q9 y$ L" q$ _* _' W8 H
肖彤就是不想放过我,我只能认栽,缓慢地刺激让我无法得到解放,“军棍”的胀痛愈发的明显。- S" W) A5 q. ]7 r3 p6 ?6 V
“时间到。你,失败了。”' t# g1 W5 H0 T8 o( x) s- v0 z
我静静地跪着,等待新的惩罚。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解放吗?”8 h! \7 l) e( D0 ?$ Q
“报告!我是性奴,被怎样对待都是应该的。”我十分注意自己的语气,生怕带出反讽的感觉,再被加罚。: c# l' p. C, f- f5 j
“当然,即使在你该得到奖励的时候,我依然可以只施与惩罚,但是这次不是!你在门外跪着的时候,是不是东张西望,没有跪正?!”
我不知道肖彤是可以在屋内监视我,还是他猜透了我的心理。他说得我无法反驳。
“报告!是!”% g" Y! i! O$ K1 D1 v* R8 X
“你要自己选择惩罚还是我来帮你选?不过我帮你选择的会很重。”' @7 b2 n- T x% y6 X
“报告!请让我自己选择。”肖彤知道我害怕“纸磨枪尖”,一定会用上来的。必须抢过来自己选。' ?; a0 s3 ]6 S. f- j4 [) R
“所谓自己选呢,就是让你选择一个数量而已,惩罚方式还是我来定。你现在磕头,然后按姿势‘一’到‘五’跪正,我让你停你就停。”
于是我快速地磕头、报数,反复大概两分钟左右,停在了“五”上。/ L- d" [+ U, C1 n$ ]1 t
果然要惩罚“军棍”,看来“枪尖”不保了。
“‘纸擦枪尖’,你要多少下?”
“报告!十……十……十下!”
“吞吞吐吐地,伸出舌头来!”
我伸出舌头,肖彤按着我的头,让我下巴着地,吐出的舌尖也垂在地上。然后他用脚尖在上面碾了蹍。" }4 M& e8 s; R. M; [) o6 w
“以后回话的时候在这样,有你口条受的!跪正了重新说!”
我满眼泪光地跪正了说:“报告!十下!”0 I+ J) Y1 P9 C% ?3 z" q
“很好,不过既然是你自己选的,就要加倍,二十下!”" @& }# ?0 h! B7 b+ i1 c
“报告!求您饶恕我一次吧,换一个惩罚方式吧!”我不断地磕头求饶。9 Y; y8 Z; ]; Z) P3 H7 u$ W+ P, }
“你该知道‘纸擦枪尖’是你早晚要经历的。”- E& C. K; g/ Y) _( o4 g( U
“报告!我知道!求您别在现在使用。”: V$ s% ^. @* f- f; y3 T$ c. R( o
“你要知道违背我的意志的代价是很大的。”) c3 o* Q6 L C1 L6 X
“报告!随您怎么惩罚,只要别是这样。求您了!”2 K5 Q u/ E# d+ h: R/ @
“你受得也够多的了。这次先记着,改为‘纸磨军棍’五十下。”5 P R: }8 b- y# X- S, o
我不断地磕头谢恩,但该换后的惩罚依然可怕:因为除了“枪尖”的部分,整根“军棍”都要被惩罚。首先用包皮盖住“枪尖”,一张砂纸紧紧地缠在“军棍”上,我双手握住,快速自慰,每当要高潮的时候停手,用尿道棒塞住,知道欲望过去,然后算一次,一共五十次。然后是包皮内侧,我打开包皮,双手握住缠在“军棍”上的砂纸上扭动,让砂纸横向摩擦,尿道棒一直插到最深处,而“枪尖”下面的包皮内侧的嫩肉,则有肖彤亲自用砂纸摩擦。他时快时慢,时缓时急,时轻时重,介乎于搔痒和刺痛之间。特别是在摩擦包皮末梢被拉开所形成的褶皱部分上,他总是反复擦,来回蹭,我咬紧牙关不敢吭声,不知道多久才算一次。
“用力挤尿道棒,挤出一厘米算一次。”
我仿佛看到了希望,因为双手握着“军棍”,可以按照让自己兴奋的方式施力,很快,尿道棒出去了半厘米。) n, F( ~7 b9 B( X/ P u# {
“不错嘛,孙教官!”肖彤咋舌称赞我,然后当着我的面,把尿道棒又推了回去。
我几乎快哭出来了,不知道该怎样求他,只好继续努力地挤尿道棒,然而第二次又被他无情地按了回去。
“孙教官,你要好好努力啊!不然,我可是要加罚你了。”
第三次,肖彤再往回推的时候,我也不断用力挤。我怎么可能挤得过他,但也只能忍痛僵持,尿道里火辣辣的,感觉要流血了。这次肖彤放过了我,让我挤出一厘米。
“一次。还不谢恩?”& M/ j: {5 U. W! i8 }
我磕头谢恩,但肖彤没有让我抬起头来,而是让我保持撅姿。" M7 Y# ]$ Y: z. P- B
“你太慢了,记数不容易。我来想个办法。”说完,他绕到我身后,随手打了我屁股几下,然后在我身体里插进了一根东西。我能明显感受到这一根东西比假阳具要小很多,但是一想到要插五十根,也是不寒而栗。
“这只是筷子,以后你想用筷子吃饭,就要先塞进身体内。”9 {3 U) h& ]$ G# T7 q$ D( |
随着左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我被要求跪正,并进行下一次摩擦惩罚。屁股里塞了筷子后,惩罚也变得更加难熬了。每当我用力挤压尿道棒的时候,筷子同时被挤压得要离开肠道。但肖彤却命令我努力控制,如果筷子被排出去了,那么之前的惩罚记数也就不算了,要重新来过。在肖彤的严厉管教下,我敏感的部位,比如乳头和“军棍”,变得坚韧,在疼痛和瘙痒的刺激下,都能一直忍耐不高潮,而我平时不敏感的部位,例如直肠和尿道,却在插入异物后变得敏感,任何细微的蠕动都因为内壁被硬物挤压而被放大百余倍。渐渐地,我好想学会了分别控制尿道和肛门。
然而,细微的进步并不能帮我渡过难关,毕竟,我是要用尿道与肖彤的手角力。我几番努力,终于又一次把尿道棒挤出了一厘米,但筷子也掉落在地上了。
“孙教官,这该怎么算呢?”* K; W7 Y+ `# z! O. ~8 g0 B
“报告!之前的一次惩罚不算数了。”
“之前的当然不算了!但你这么不努力,也是要被惩罚的!‘探照灯’!”7 `. }0 X) H% h/ w2 ?. E
我高撅起屁股,肖彤用筷子来回抽插,最后拔了出来,又在我屁股上来回抽打了几下。
“屁股太松了,晚上要加强锻炼!你先撅姿提肛十次。”
肖彤拿起了手机,拍摄下了我一紧一松的肛门,然后让我跪正了观看。
第一根掉落的筷子被插进我的嘴里后,新一轮惩罚开始了。由于我被刺激得过多了,所以高潮的欲望越来越频繁,到后来,肖彤找来两个钳子来夹我的乳头,用疼痛消减我的欲望。在被插入十根筷子后,肖彤也累了。毕竟我嘴里也含住五根了。
“先记账!”
我的左臀挨了十五下抽打——每根筷子都会让我多挨一下。肖彤是个对称主义者,他命令我趴在他膝盖上,嘴里叼着鞋带把军鞋咬住,又打了我右臀十五下。最后我站立着,接受他用砂纸摩擦我“枪尖”的系带,这是他第一次手持我的生殖器,然而我并没有感到有多么难以接受,我似乎是,习惯了。
“先放你去休息,站起来!”
跪了四个小时,我的腿已经麻了,但站军姿时还可以稍作休息。膝盖和脚背硌得生疼,而大腿是肌肉酸痛,但最痛苦的是,肖彤依然命令我挺起“军棍”。我直立着,想着自己以人的身姿站立,却只能裸体面对自己的学生,内心产生的羞耻感竟比跪姿时还强烈。再加上屁股上隐隐的痛楚,我竟然又硬了。( c8 r A. j# B: z1 m
“孙教官,立正!”我脚跟打响,“军棍”跟着一颤。“敬礼!这就对了。孙教官,你站立的时候,要像军训学员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光着屁股的你,屌必须是硬的。”3 c1 l; N; I; F& K
肖彤命令我拿起衣服,跟随他出门。这又是一次裸奔,不过好在路程不远,也没有被人发现。他把我带到一间小屋子里,是一间卧室。进屋后他打开台灯,屋里有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两把椅子。我敬过军礼后,又被命令跪下。* d, h( @! U9 s5 m
“这里是我的卧室,也是你的窝。在这里,你负责我的饮食起居,是我的使唤小子,同时也是狗。记住要弄好内务。”- n, j1 \) o) T- W" ~, v$ {
“是!”7 b) F1 U- Q/ [# d- {9 K
“首先是你的内务。你虽然不许穿衣服,但也要按照部队的要求来。脱掉的衣服必须叠整齐,内裤和鞋袜单放,你在我这里过夜的日子不许洗内衣袜子,回学校之前允许洗一次,但有几件不许洗,留在你的窝里。我的衣服从今天起每天都要由你先崇拜在清洗。”
这一次,我第一次被要求接触肖彤的贴身衣物。在我脱掉他的外衣和鞋之后,他要求我脱掉他的袜子,训练了一天,肖彤的袜子也被汗湿透了,带着青年男子的气味,虽然很浓烈,但也反映出他健康的代谢状况。崇拜仪式很复杂:先要把袜子放在膝盖前跪着注视一会,然后磕头,用鼻尖去触碰,用力深呼吸,品味袜子的气味。男人的袜子非常刺鼻,但这种被征服的感觉有很神奇的令我兴奋,我被羞辱,但却变得更硬了。来下来我要用嘴叼起来袜子,仰起头来,让袜子落入口中,全程不能用手触碰。虽然之前已经舔过了肖彤的鞋,但袜子毕竟是紧贴着脚的,我内心还是挣扎了一下,但我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袜子含到嘴里,只有心理上的恶心,舌头只能感受到汗液的咸涩,但肖彤黑色薄袜子的丝滑质感并不令我讨厌。然后我可以用手拿出袜子,在身上擦汗,最后套在“军棍”上撸,然后捧在手里舔,最后在塞回口中,等着肖彤打一个耳光表示满意。 p; p& b& n. ^" }% X
肖彤说,以后可能会让我用袜子撸射,把袜子穿在自己脚上等等,但那些是奖励,我今天得不到。9 [0 I- n @9 u
我跪爬着倒了一杯水,漱口后吞下。每次换衣物时,我必须清理自己肮脏的口腔。
之后是内裤崇拜,与袜子崇拜相似,只是我不能用内裤撸“军棍”,而是戴在自己的头上。. J& i! i5 L) ?! n8 i
用内裤撸是非常重的赏赐,接受这样的赏赐,我即使没有任何过错,也必须受一整天的惩罚才有资格接受。而穿上肖彤的内裤,我需要被罚一周。
然后是伺候肖彤洗脚,同样分三步:先要由我来舔,然后打一盆水,我用舌头撩水打湿他的脚,最后用手洗。在接受了袜子和内裤之后,脚已经不难了。但肖彤还会指挥我,用嘴唇嘬脚背,用舌尖挂脚趾的缝隙,吸吮脚趾时近乎于口交一样,用舌面刷遍脚心时力度掌握得不十分得当时还被踩了很多次脸,最后还大张口吞脚踵和脚掌。用嘴洗脚时,能做的就少了许多,只是用舌头撩水,还有从脚盆里吸半口水往脚上喷。肖彤也把水往我脸上挑,知道我满脸都是水,胸口也湿了一半,才被允许用手去洗,在用香皂之前,我被命令先喝一口。洗好之后我跪爬着取来擦脚布,对着擦脚布叩头之后,才擦干净脚。肖彤很满意,还即兴加了一道仪式,让我“探照灯”式,屁股对着他,等他用脚踢。# J' p: d* m! y; H" f8 Q4 @
踢过之后,我要用嘴舔地面洒的水,然后擦地倒水。倒水不是倒掉,而是攒在一个大水桶里,供我洗澡和洗衣服。
洗脚之后,我叼来拖鞋给肖彤。他拿着拖鞋打过了脸打屁股,我跪着原地打转地挨揍。最后肖彤让我用嘴给他穿上鞋,带着我去浴室给他洗澡。这一次肖彤没有难为我,只是正常的洗澡,但下身是他自己洗的。肖彤擦干净身子之后,穿上新内裤,然后我去给肖彤洗内裤和袜子。挂好他的衣物后,我把军服放在地上内裤和袜子放在墙角,一会我将会枕着自己的内衣睡觉。不过,在睡之前,我还要跪在地上,在椅子上写日志。肖彤给了我两个本子,一个记录我今天给他讲的规矩,分门别类:礼仪、奖励、惩罚……还要留足页面以后补充,叫做家法;另一个记录今天的日程,叫做日记。
写好之后我就可以睡觉了,但肖彤今天还没有发泄,所以动笔之前,我还要完成一个任务。于是我刷了牙,含着肖彤的家伙帮他弄。
我用嘴唇打开肖彤的包皮,吸吮了几下,肖彤很快又赢了。我花招不多,舔舐几下之后就开始用力嘬,我咂得一声接一声,同时用嘴上下套弄。我和江海有时也69,但我再认真,也只有这样了。不过肖彤血气方刚,玩我玩得快通宵了,现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勃起了。他现在迫不及待地狠狠插我的喉咙,我强忍着不吐出来,因为我必须要习惯,没过多久,肖彤就在我口中高潮了。
精液在我吼内爆发,我咳了几声,肖彤不满意地罚我跪起十次。1 H# u" O; s+ m: C# y5 c$ A9 ]
肖彤准备睡觉了,而我要先写日志。大概肖彤是我放心我,他扔给我他事先准备好的绳子,让我狠狠困住自己的腿:脚踝、膝盖、大腿根,然后肖彤把我的两只腕子捆在一起,我写字非常地困难,但还要感谢肖彤绑我。1 Z9 b q" N/ v
“这第一夜,我不为难你。不过今天你还没尝过乳夹的滋味。”$ n3 P0 u4 |, |: {
重重的两夹,重量感之后是刺痛。只是普通地晾衣夹,放在我受伤的乳头上,也是痛感倍增。更可怕的是之后的胀痛会跟着我一宿。5 c5 e* v6 [9 h7 L9 ~" p; @1 D
就这样,我熬过了第一夜
六)收奴
两个耳光让我醒来。
“孙教官,这么没礼貌?来行早安礼!”
早安礼是最别致的礼节,我绳子还没解,就跪在地上。肖彤褪下内裤,让我用嘴为他解决。但他要我清晰地说出“主人早安”四个字,说不出来就要接受惩罚。我费尽周折,终于说了出口。2 X4 Q/ x/ m. {+ W5 a$ X
但肖彤并不满意,于是我身上的绳子并没有被解开,而我的晨勃却被绳子捆上了。肖彤拿出了一根鞭子,硬硬的鞭身,末梢是个软拍子。肖彤左拍拍,右拍拍,最后趁我不备把两个夹子都打掉了,然后用力地捏。我不敢喊痛,只能喊“谢谢主人”发泄痛楚。/ S6 ^* [2 T. j' v
“这么急着叫主人?好,先给你进行‘收奴仪式’吧。”
这个“奴”字特别地刺耳,但又何必在意名称,我实际上已经是肖彤的奴了。( T) B3 d7 @7 q) d, Q- h
肖彤解开了我的绳子,命令我穿上军装,虽然内衣是脏的。
然后又命令我一件件脱掉,敬军礼,跪下。
“首先是称谓,你以后要叫我‘主人’,除非我其他命令。我呢,平时就叫你的方式可能会很多,但你要自称‘臭小子’。明白吗?”( F' X' _- A9 g% {. H
“报告主人!臭小子明白。”我很上道。
“很羞耻吧?”6 p" r6 _) C+ [# Q! U+ B
“报告主人,臭小子,不羞耻。”怎么会不羞耻?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小十岁的学生叫做“臭小子”,好像自己成了他的后辈,被他看着长大一样。但也没有办法,身为奴隶,被羞辱是最寻常的事了,肖彤本可以选择猪狗一类的词来羞辱我,但“小子”不但带着侮辱,还有些近便,甚至带有一些长对幼、上对下的管教与控制感。而“臭小子”更是让全身赤裸,暴露着大汗淋漓又没能洗澡的我觉得羞愧。7 y7 N |' g8 U
“好啊,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叫‘臭小子’?”. c2 ]% w1 _8 ^. K
我一时语塞。1 ?: D5 C |. z2 C
“好了!”肖彤笑了笑,“屁股撅起来。”
肖彤给我塞了一瓶灌肠药,我很快去了卫生间。
“用水把里面洗干净。”这也是我每天的必修课。
“跪下!”首先,肖彤要在我身上加上刑具。乳头和舌尖上夹上了两只鳄鱼夹,“军棍”用钓鱼线紧紧勒住打结,尿道里插入一根筷子,睾丸也被巨大的夹子夹住,而肛门里则被塞入十个连珠跳弹并用一根粗大的锥形电极封死,我的身上也被贴满了电极:手臂、大腿、屁股,最后我被鱼线紧紧捆住全身,好像被渔网网住了一般,双脚脚踝、双手手腕也被绑在一起。( u& J3 a M# c+ Q6 F
“下面,你来大声诵念奴隶契约。”肖彤将一张纸摆在我面前。5 W* f- V; N; |) C7 l; b
这是张契约:
孙巍,男,1988年12月24日生人,身份证号230202198812240630,自愿并无条件地成为主人肖彤的奴,直至被主人抛弃。2 I& q" B1 W1 n- X6 f; {& a
肖彤是我的主人,孙巍是臭小子。在没有特殊命令时,孙巍要自称臭小子,称肖彤为主人。任何直呼主人名讳的行为都将迎来惩罚,比如阅读及背诵契约时。
主人拥有臭小子的全部,包括身体及财产,甚至思维。臭小子在主人面前不得有任何隐瞒,即使内心产生不敬的想法,也要向主人坦白,并乞求得到惩罚。
在主人面前,臭小子有三条基本权利,同时也是义务:一、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牢记主人曾经说过的话,并时刻遵守,不得有任何超过人类反应时间的迟疑,如果主人的命令前后有矛盾,必须恭敬的向主人指出,等待主人的定夺,同时为自己的无能和在主人下命令后插话,以及耍小聪明而受到惩罚;二、向主人汇报心得,坦白内心的想法,并历数自己的罪行,每日不得少于十条,必须在主人允许时才能说话,如果主人不想听,臭小子也要因此受罚;三、向主人献计献策,在得到主人允许或命令时,臭小子可以向主人建议奖惩内容,以判例为主,同时要积极思考,取悦主人。 H- O, j; k9 l9 {& }
主人拥有随意使用臭小子的权利。主人可以随意命令、奖励和惩罚臭小子,而内容是主人随意制定的。主人制定的规矩臭小子要时刻牢记,但主人可以任意改变规矩。对于规矩,臭小子不懂的部分要在学习时提出,并未臭小子的愚蠢和不用功受到惩罚。
臭小子再被抛弃后,身份由奴隶变为预备奴。在预备奴期间,主人不必理会臭小子,但主人可以随时召回臭小子编入奴籍。预备奴身份永远不可以解除。 N/ ^0 G- ?3 t ~2 ]
以上内容一旦出现问题,臭小子要负全责并被惩罚。
主人签字:肖彤 D# g. U3 K- Q @
臭小子签字:
到这里,肖彤解开我的双手,让我再纸上练习了十遍清晰地签名,以防我被绑的手脚酸麻,不能书写,然后才让我认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孙巍. X1 X; |) E' H3 j0 A `
但臭小子的部分还没有结束。之后还有臭小子画押的项目,除了十指指纹、十趾脚趾纹、掌纹、脚跟纹以外,还有一系列侮辱性的画押:我的舌头、乳头、“军棍”和肛门上的刑具被暂时撤下,涂上油墨,印下“舌纹”、“乳型”、“棍型”和“肛纹”,其中“棍型”是用纸在“军棍”上围了一圈后留下的痕迹。在简单的清洗后,刑具又上来了。然后我被强制射精,精液涂在“臭小子精斑”一栏,耳朵被采血,涂在“臭小子血痕”上,最后还取了唾液,甚至眼泪。
当然,全程肖彤都拍摄了下来。毕竟是家里有钱,肖彤居然用四个摄像机环绕拍摄我,并拍摄了照片:全裸、拍“军棍”、乳头、屁股,每张都有我脸的正面,拍屁股时也把我的头狠狠地从左右各扭过一次拍摄。同时,我也被命令一字不差地清晰读出契约上的内容,并录音。但之前几次读得并不十分流畅,不但被要求重新读,舌头、“军棍”还被踩了好多下,乳头也被揉搓。肖彤说,如果躯干是脸,乳头就代表眼睛,“军棍”代表嘴,眼睛和嘴出错了,乳头和“军棍”要代为受罚。终于一次性念对了,我已经口干舌燥,肖彤倒了一杯水,送到我面前,让我求他并谢恩,我照做了,但他却把水倒在“军棍”上,然后开心地笑了起来。7 t2 Q3 f0 L( q, R
“你只有认真配合,让收奴仪式尽快完成,才能吃饭喝水。”
契约签完,仪式到了下一步——杀威。# c w3 |6 j$ b+ @, T3 G4 |
“十以内,报三个数。”肖彤命令道。+ A: n' M& @/ E+ @
“2,3,7。”我随口回答。
“好的。现在我要在你全身杀威。本来,收奴仪式按原定计划是分七个步骤的:适应、杀威、审问、审讯、审判,然后走过‘追悔莫及’之路,最后入狱受刑。但你是军官,所以不经过适应就要先杀威一次,然后在重新过一遍流程。”) I0 R9 e9 n1 ]/ z& f8 X
杀威中也充满了审问,不过都是个人信息的内容。
“下跪何人?”
“报告!孙巍!”7 s% @1 F1 Z6 A6 r6 m# P
“错!要说‘报告主人’!还有以后除了问你姓名时要回答‘臭小子名字叫孙巍’以外,你都要自称‘臭小子’。”
说错话是嘴巴犯错,“军棍”要代为受罚,于是“军棍”的系带上被夹了一个鳄鱼夹,让后上面加了两个砝码,睾丸上的大夹子也是。
“虽然你屁股大、大腿长,但错犯得多,砝码也会越加越多,一串下来如果拖到地上,我可是会让你跪倒架子上的,到时候不但跪得更疼,跪不稳砝码也会来回摇动的。”( E; H# ^- S0 F8 z& ]' k) ^
“报告主人!下跪的是臭小子!”3 ~! K& F2 Z2 Z; L9 |. Y" T3 H7 l
“还没问你就回答,耍什么小聪明!”
于是,又三个砝码被分别加在我身上。这次肖彤还踢了砝码一脚,系带处剧烈的撕裂感和睾丸的胀痛让我马上打起精神来。同时我发现肖彤盯着“军棍”看,我努力勃起来,但也只能与地面平行,实在不能向上指。好在肖彤没有发火,又重新开始问话:! W, w/ {: w0 y; a' W6 A
“下跪何人?”0 V- p! o7 G8 z/ c! L- l/ r$ r" H2 H8 N8 _
“报告主人!下跪的是臭小子!”
“哪年出生?”) E, `) a, Y" f/ Z! B: [6 i
“报告主人!1988年!”
“生日呢?”
“12月24日。”
肖彤拿出一根木尺,又薄又宽,但足有半米长。: ^2 g$ t9 M; N# J2 Y& y
“教你‘打脚基本跪姿’和‘对称报数法’。”肖彤解开我脚踝的绳索,并用木板驱赶我双脚分开,“双脚要分开,到我打得最方便的位置。只有拇趾可以点地,小腿抬起来,力量都落在膝盖上——一阵钻心的疼痛集中到膝盖上——这算什么啊!如果是‘跪架子’,你只有两根细铁杆可以支撑,如果是‘跪桩子’,你只有三到四的支撑点,现在的还是轻的!双手放到脑后!对!记住,即使手腕没被绑住,双手也要在脑后交叉,手腕并拢。凡是跪姿责打手臂以外的部分,双手都这么放。屁股向下坐但不能贴上脚跟,身体前倾,胸口在膝盖正上方。”这个姿势不减轻大腿负担,同时身体的重量全部加在膝盖上,仅仅作为罚跪的方式就足以让人终生难忘,何况还要挨打。
“还有‘对称报数法’:凡是身体成对的部分受罚都按这个方法报数。打左侧时报数,打右侧时喊‘谢谢主人’,如果是一至二报数仍然是左一右二。现在说说,你身上有哪些地方是成对的。”
“报告主人!臭小子身上成对的部分有脚、小腿、膝盖、大腿、屁股、胸、肩膀、手臂、胳膊肘、手、耳朵、眼睛,睾……睾丸。”
啪——我的后背上挨了一板子,我喊了一声“一”。
“再教你一条,如果你犯错我随手惩罚了你,比如刚才那样打你后背,你要大喊‘求主人开恩’。不是跪姿的时候要马上跪下,如果被绑住了不能马上跪就要记过。如果打在了屁股这种对称的部分,要察言观色,找机会求主人在另一侧补上,不挨那一下时喊‘谢主人恩典’。”# V; E7 ^1 \- C( k# j7 e" g: h' Z$ G
“是!主人!”4 A$ }! j' v3 u2 l# h
“臭小子记住了。”
“臭小子记住了!”) l0 `7 n$ _( t" Q* ?. j
“下次记得一块说。说个‘睾丸’就结巴。这是什么啊?”肖彤用脚尖碰了碰我的睾丸。
“报告主人!睾丸!”
“一会再跟你算账!你还忘记说乳头、胯骨……还有,脚踝是成对的吗?”
“报告主人!是!”2 {5 k# n5 M/ T% ?' n
“是倒是是,不过踝骨里外都能打,一次可以打四下,到时候再教你。我们先打脚。你身上的部位有的要有新的名称,比如臭小子的脚,当然要叫臭脚。”
“是!主人!臭小子记住了!”
噼里啪啦的责打,报数报到二十,不但脚掌酸麻,辛苦的跪姿也让我汗如雨下。& Z- W9 R0 O# i& C5 \- H
“臭小子,幼儿园几岁上的?”
“报告主人!臭小子没有上过幼儿园。”
“连幼儿园都没上过。跪正!”肖彤命令道,“现在教你‘打腿基本跪姿’:就是‘打脚基本跪姿’,但从膝盖到头顶要挺直。”肖彤打了我小腿的腿肚子,但报数报到三十。
“学前班几岁上的?”9 y1 G6 U3 G& j
“报告主人!臭小子六岁上的学前班。”' ~: l1 P/ W1 \ c. y* J$ o
“在哪上的?”5 n+ n3 u t n7 F# S5 \' s; r
“报告主人!臭小子在车辆厂小学上的学前班。”
“这么偏啊。跪正!打腿跪姿!”这次肖彤先打大腿前面,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肖彤对我杀威,肖彤坐在地上,挥动木板,带着嗖嗖的风声,打在我打腿的外侧,二十下结束了。
“下盘打起来真地不方便啊,下次杀威让你跪架子好了。”肖彤又转到我身后打大腿后面二十下,“打大腿的精华就是打大腿内侧,一会等你站起来再打吧。小学几岁上的?在哪里?”5 P7 N1 c% w+ E, c3 b8 E
“报告主人!臭小子七岁上的小学,也在车辆厂小学。”( g5 M8 P# M: W" R+ l3 J2 P4 S
“不奇怪。来,教你‘打手基本跪姿’。”肖彤把我的手腕也解开了,“回到跪正的位置,受罚的手伸出,主动送到我左手边上。你记住,你的两手分工不同,右手用来学习和干活,学习主要是用笔记录,左手是用来整理自己的,比如单手捏住‘军棍’,插屁股,都是默认左手的。打手心是私塾的惩罚,主要用于对你的基础教育,但与私塾不同的是,你哪只手犯错就打哪只手,被罚过的手带着疼痛去完成任务,才会记忆深刻,另一只手也要作为陪罚。对了,既然是罚小学生,打手心的时候就不报数了,罚你被乘法口诀表,我以后要是玩‘上课’的话,也会教你一些口诀之类的,你都要背好。”
肖彤先罚了我的右手,背到“五六三十”正好二十下,而惩罚左手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纸,上面有二十句话,每句话前四个字他来读,并责打手掌,后四个字则由我来接上:7 K. J4 Q3 c+ Y3 S
“一年之计——在于春,3 X5 u6 s7 k2 B/ _( I* S% c6 L
一日之计——在于晨。1 v' _' W% X( s% Y8 E
每日早起——不怕困,9 t$ N# n8 C# G5 W; I" T2 u
醒来马上——跪主人。9 o& y S8 j9 h5 C, g/ }2 Z, j% y
主人起床——早安礼," v$ g3 e7 I- J
早安礼毕——刑加身。
任打任骂——不躲闪,/ [% q+ {0 M- [4 `9 ]# n7 s8 ]
消除宿罪——感天恩。
磕头挨训——等命令,
一字不差——记内心。5 E+ ~4 D1 k; u% R; n+ e6 c
有命令时——不怠慢,/ b* ~- J5 B( B0 {0 W# u
无命令时——被家训。
主人爱摸——粗‘军棍’,1 y- e1 A2 f" ^0 c+ h( e, ?
主人爱打——大肥臀,# N# y9 [, ]1 n5 k6 p
主人爱捏——黑奶头,
全身肌肉——归主人。; F# U. x: [+ u! H
临睡拜别——床头跪,
主人睡熟——写体会。
睡前自己——上刑具,
每日进步——好奴隶!”5 y9 s6 y0 A& U$ W& c+ s
这一套词叫《好奴歌》,没什么文采,是肖彤特意编来羞辱我的。我尽量背诵下来,因为一定会被考核。不过这首歌要几乎省略了白天的内容,也让我不敢想象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折磨在等待我。+ n# G }" T. c
“初中呢?”. ]& P* g @+ q+ e: M) z+ j% ]
“报告主人!臭小子十二岁在车辆厂第三中学上的初中。”* z( E( F2 `8 k5 h3 Z: m; ~
“普通初中啊?来吧,教你‘打手臂基本跪姿’,分一二三,一是双手手心向上,向前平举,与胸同宽;二是双臂向两侧平举,默认双手握拳,拳心向下,但也会有各种特殊要求;三是手心相对向上高举。现在,一!”( T: v8 _. ]2 F% _) N4 j: P
这次肖彤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给他下跪的我,三十板把我的小臂内侧打得通红。! x; C* g1 }: g( k, y0 R1 y
“高中!”
“报告主人!臭小子十六岁在第一中学上的高中。”
“重点啊!那也是重点班吗?”
“报告主人!臭小子第一年在二班,是个普通班,第二年开始在十四班,是个重点班。”, j) `4 a* G3 H% K- [) c
“三!”4 V0 ]4 d% c3 m9 I, b
我立刻高举双臂,上臂也被打了二十,不过只有三头肌的部分被打了。
“告诉我,高中时哪一科学得最好?”
“报告主人!臭小子上高中的时候物理学得最好。”
“好啊。跪正!我要用戒尺打你耳光,打左边的时候你要说一个物理学家的名字,打右边要说他的国籍。”
“牛顿,英国人;阿基米德,希腊人;爱因斯坦,美籍德国人;安培,法国人;伏特,意大利人;欧姆,德国人;费米,美籍意大利人;居里夫人,法籍波兰人;伽利略,意大利人;开普勒,开普勒……”- r$ s+ [7 d. {! E, y
十个耳光打完了,的确比手打得疼多了,但还是忍过去了。
“开普勒,哪国人?”
“哥白尼,波兰人。”6 |1 u( v6 i, O6 E: V5 o4 A
“我问你开普勒!”( F+ I& s2 \% j" @; d& H7 w! S
“报告主人!臭小子忘了。”2 N& T. u) i" H) E q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什么叫忘了!”
“报告主人!臭小子不知道!”
“最好的物理就学成这样啊?今天给你留个作业,睡前给你三分钟时间上网,查出来开普勒的国籍和主要成就,并根据这些内容编一套对你的惩罚,明天交给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肖彤又开始问我:“那学得最差的呢?”4 U2 `' G& O3 w/ v# M
“报告主人!臭小子学得最差的是英语。”8 l, G8 O6 i! E# f- N
“那好啊,我刚才打了你哪些地方?”
“报告主人——”
“我说你也别总是‘报告主人’,太无聊的,以后回答我的问话也可以用‘回主人的话’之类的,自由发挥一些,发挥得不好也不过挨点打而已。”
好吧,挨打是最轻的,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用在我身上的了。- X2 n- o; A' y
“回主人的话,主人刚才打了臭小子的‘臭脚’、小腿、大腿、手、小臂、上臂、脸。额,还有后背。”) W' x. W( G6 ?, g# Z. d& h
“算你机灵!一会还要打胸,最后打屁股。”听到打屁股,“军棍”不由得颤了一下,“激动什么,屁股每天都要打的,花样多了去了。一会打你胸的时候,左胸说一个刚才打的部位,右胸说英文。”' i$ x* k( o" w |8 W
我虽然高举双臂,但硕大的胸肉仍被木板抽得来回颤动,
“‘臭脚’,foot;小腿,leg;大腿,thigh;手,hand;小臂,arm;上臂……”
“果然学得烂哈……留作业!”& R5 t& V; M3 o
“脸,face;后背,back;胸……”
“胸不会说,乳头会不会啊?”肖彤用木板拨了拨夹住我乳头的鳄鱼夹。
“报告主人!臭小子不会……”
“知道怎么做了吧?”2 R' R8 @( ?1 N% V- M
“报告主人!臭小子知道了,留做作业。”
“屁股,ass。”5 {. k; t+ r& U5 m7 n
“这个词说得好啊,我在GV里听到过。不过胸打得少啊,这样,我打你左胸时说一个汉语词,打右胸时你翻译成英语。臭小子!”
右胸挨打是我一愣,不知道怎么翻译。! M0 L3 |' \% u2 ]" y, h
肖彤没有停下来,继续打:“孙巍!”
“Wei Sun!”& E; ]" v! E, x
“是!”
“is!”
“他的!”+ b5 D, Q% z4 U1 E- y
“his!”
“主人!”
“master!”* ^5 X. ~7 J- K' |+ |' u# J
“肖彤!”
“Tong Xiao!”
“的!”
“s!”
“淫贱的!”) |, T1 r9 r0 d4 q+ }7 i7 e
“……”
“性!”
“sex!”
“奴隶!”! Q+ a* H9 b0 Z' W ?0 a
“slave!”& d6 r! B# ~5 i$ y' @
“这句话一定要学会。这回该大学了。”
“报告主人!臭小子大学是二十岁在理工大学读的。”
“专业呢?”# `4 h( i8 D2 k2 I% e* X; V0 d
“回主人的话,臭小子的专业是金属材料。”
“教你‘打屁股基本跪姿’:跪正,大小腿呈60度角,双手放在脑后,身体绷直向前伸,腹肌要用力绷紧。”这个姿势居然让我屁股挨了七十板。打完之后,肖彤都有些累了。, W$ S% y, N) U E
“你先跪着吧,我得吃点早饭了。”
肖彤出门拿了一包方便面:“‘杀威’算过了,先起来伺候我吃饭。”" D' z5 b6 U, m% y! i: }7 h
我全身几乎都挨过打了,所以绑绳和电极都撤了下去,我支撑着身子站起来,膝盖上的疼痛丝毫不亚于乳夹和睾丸夹上的疼痛。
“今天时间紧,你来给我泡面就好。”
桌子上有热水和锅,我很快把面泡上了。大概要等三分钟,肖彤开始讲伺候他吃饭的规矩。$ `/ r5 v" M+ r8 |
“吃饭的时候,你要做使唤小子、家具和狗。使唤小子的任务很简单:准备饭菜,一般也不用你做,伺候好我就行。狗的任务就是把我掉下的和剩下的饭菜清理干净。至于家具,你可能是餐桌、椅子或组合家具。比如泡面的时候,你要跪在我面前,双手将锅举到我面前,头在锅的正下方,如果我没有特殊命令,你要读秒,直到泡好为止。读秒读得不准要加罚读秒练习,就是对着秒表,一边读秒一边打自己,默认打屁股。”
再次跪下,膝盖痛得好像被针扎。我恭敬地举着泡面,等待命令。
“不过这次等泡面的时间,我给你上上课吧。”肖彤把打我的木板在我面前晃了晃,“今天给你‘杀威’的这块板子叫‘戒尺’,是上课时经常使用的,以后上课之前,你除了拜先生,也就是你的主人,也要拜戒尺。昨天打你的铁棒是‘打狗棒’,是真正意义上的刑具,以后晚饭后有十分钟反省时间,要拜‘打狗棒’。昨天从你身上扒下来的皮带,以后叫‘练兵带’,每次军训时你都要跪拜,每次让你穿脱军姿的时候,你都要最后串、最先解腰带。还有四样你没见过的器具:专门用来‘杀威’的‘杀威棒’,一会就来;骑马时抽打马奴的‘马奴鞭’;训练狗奴的‘狗奴棍’;最后还有‘刑奴鞭’。这是‘七大件’,你要记好。现在先给你讲讲戒尺:‘七大件’都是可以打全身的,但各有各的偏好,戒尺偏好打手、脚底和屁股。上课时你要学习理论知识,比如奴隶规矩、口诀歌谣等等,还会有书写练习和作业,还有惩罚设计,这些做不好,打右手;同时也有实践练习,摆姿势、自我惩罚等等,做不好,打左手;课堂纪律不好,乱动乱晃开小差,打臭脚;上课、下课、课间休息,打屁股。”, g! P/ V! p: }' P' S/ j. Y. i8 a
三分钟到了,我本以为肖彤要让我继续举着锅等他吃完,但他说想使用“男体盛”,于是我又成了餐桌。
“‘男体盛’有俯卧和仰卧之分,仰卧要躺在桌上双腿打开并举起,既展示‘军棍’又方便我打屁股,俯卧就是趴在桌上了,你这次就俯卧吧。”8 k, a, t. H) W+ x7 F( B/ I; z& O
肖彤没有难为我,很快吃完了面。我趴在桌上,前胸是凉的,后背却被锅底烫着。吃完面,肖彤命令我在屋里的小水池里刷干净锅。刷锅的时候,肖彤解开了我身上除肛门内的道具外所有刑具,“军棍”上的刑具还好,夹子去掉了实在是轻松,但乳头的鳄鱼夹去掉后,肖彤又狠狠揉捏,并用指肚磨乳头直到我洗完。3 Q, [+ C' ?: C5 {# i- i$ j% P
“臭小子!刚才一个‘睾丸’就结巴了。现在让你知道说错话的代价。立正!”% h3 U1 Z2 o/ F' G, D$ O
眼睛看的不对要罚乳头,类比下来,嘴说的不对就要罚肚脐了。然后肚脐并没有太多神经,目标又太小,于是肖彤象征性地在我肚脐上夹了一个夹子,真正被惩罚的是腹部和屁股。. z6 i3 L2 x9 B% V
“说错话的惩罚是‘哀嚎双打’:一会我会用戒尺从侧面前后抽打你的屁股和腹部,打到屁股的时候你可以惨叫,越响越响,然后大喊‘睾丸’,如果打的是腹部,就要忍住。”
说时迟那时快,屁股上挨了狠狠三连击。
“啊!睾丸!啊!睾丸!啊!睾丸!”6 q9 L; h( R7 X8 Q5 z5 U
之前肖彤打我,除了用金属棒那一套是凶残的毒打,让我忍不住惨叫,其他时候都是情趣责打,就算咬紧牙关也没能忍住,也不过是痛叫一声,但肖彤现在是命令我努力表演痛叫,大概是惩罚我的嗓子吧?肖彤回手抽打了我肚子几下,有时碰到了肚脐上的夹子,还真地挺疼。很快,他就前后混合打,不过还好我没有弄错,就这样大概喊了十几次,我肚脐上的夹子被他抽掉了。
我以为惩罚就算结束了,但肖彤又把夹子夹上了:$ `7 z0 v* `/ [; G; Y. @* T
“臭小子,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挺看好你的。奴隶也分三六九等,有些奴隶随意调教调教,差不多成型了拉过去爽一爽就可以了,但你不一样,你是个可造之材,我要把你培养成有品位的贴身奴隶,所以我才给你定这么复杂的规矩,还要给你上课,让你记笔记、写心得。可如果你不好好努力的话,不但害了你自己,也害了姜海。我会把你们两个通通贬为粗使的性虐妓奴。你们部队里的gay不少吧?我会把他们请来免费玩你们!”
我满腔的愤怒都发泄不出,最后变成悲哀,我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肖彤。- h+ y6 C/ g+ Y, {
“我给你身上这些东西起的都是能让你想起你是‘军奴’的名字,让你知道身为高学历的军人,赤身裸体被学生调教是件羞耻的事,羞耻心不能让你反抗,却要让你在绝对服从中感受到无地自容的痛苦,这才是我要的奴隶!不然你以为这些东西该叫什么?”
肖彤用戒尺拨弄“军棍”:“我打你一下,你就要惨叫并说出这东西的一个粗俗的名字。”$ m) ^1 u& `/ Q8 j- W7 R- S
结果我挨了五六下打,说出了好多低俗的字眼。这也同样发生在我的睾丸、乳头和肛门。有时我实在想不出了,就在器官名称前面加了个“狗”字,最后肖彤给我的部分去了名字,“军棍”,“枪尖”,包皮叫“枪套”,阴囊叫“弹囊”,睾丸叫“炮弹”,乳头就叫乳头,但肛门及里面的直肠被叫做“军备处”,因为所有的刑具都会塞进去,甚至包括别的“军棍”,同时这三个字也挺起来像“军被杵”。! S6 {+ x5 B1 j
“你应该有觉悟了,‘军备处’早晚是要被开苞的,我是军长,所以我上你算是‘军棍入库’,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有其他人上你,他们也必须是我的军奴。前提是,你还保持做一个合格的军奴!”
我的第一次本想留给姜海,但这已经不可能了,做了性奴,注定要被玩弄,不是和姜海做,被谁上也都无所谓了。随着最后边打屁股边嚎叫喊出这些新名字,这段惩罚结束了。肖彤加了条规矩:凡受罚之后,要跪地叩头,说“臭小子犯错罪该万死,多谢主人教诲。”然后向刑具叩头并舔舐。
“好了,下面进入‘适应’环节。这个最轻松,就是被摸。本来应该是吊起来的,可惜这屋里没有装备,明天补上吧。你先跪下,双手背到腰后面——只要是背手就要把手腕贴在一起——双膝一齐向两侧分开,让我的手正好能摸到我想摸的地方。我先摸头顶。”
两条大腿同时向两边蹭,让我长时间被压迫的膝盖如刀刺一般,不过虽然大腿张开到了一个十分吃力地角度,膝盖却换了一个跪得位置,稍微轻松了一点。肖彤的手摸上我的头顶,我的短发不能没过他的手指,甚至让他感到略微有些扎手。他来回抚摸,想逗孩子一样:“应该让你洗头的。向上抬一点,摸脸了。”
我领会意思,大腿紧夹,抬高身体。肖彤双手抚摸我的额头、眉眼、鼻子、脸颊、耳朵和嘴。然后打开我的嘴,拉出舌头,我识趣地舔了舔。他又摸了摸上下牙,最后把受伤的口水抹在我的脖子上。然后他转身拿了一个尺子和卡尺,开始脸上身体各部分的大小,读出数来让我记住。
“我只说一遍,你都记清楚了,一会默写,错了罚死你!再跪高点,伸出双手。”' @5 N. W; E7 A1 a, L
肖彤摆弄我的双臂,从肩膀到手指尖都没有放过,尤其是肱二头肌,真是爱不释手,测量臂围的时候也不断命令我再撑大一点,再撑大一点,但我的臂围只有44cm,照他想要的45cm还差一些。1 _1 V8 g+ `, [5 @( z
“那你就要好好锻炼了。跪到双腿并拢。好!现在可以站起来立正了。”
我192cm的身高让我的胸正对着肖彤的脖子,于是他命我跨立起来。肖彤开始摸我的胸,我114cm胸围的圆胸,肖彤两只手也盖不住我一侧的胸,这使他很满意,一会命令我放松,又戳又捏,感受弹性,一会又命令我紧绷起来,他用力抓,感受硬度,还双手按在上面让我不停地绷紧、放松,并不停催促我加速。但我不能够抖胸,只能功过相抵了。肖彤还特许我双臂抱起夹胸肌,双手叉腰挺起胸肌,最后又是背手摸乳头。肖彤双手五个手指都分别从乳晕周围向里揉,顶着乳尖来回拨弄,然后拇指和其他四指从各个方向捏乳头,有时捏上整个乳晕,有时只捏乳尖,最后开始揉搓,两个手指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猛力拉扯。1 W" X5 s8 G' Z* r+ b2 F$ O0 e5 w0 ]
“乳晕很大,看来同时打两个环之后还可以插很多针。双手抱头!”
肖彤的话让我不寒而栗。我双手在后脑交叉,手腕搭在一起,身上依然冒着冷汗。肖彤从腋窝一直向下摸到我的软肋,腋下的汗都抹在身上了。他时轻时重,让我又痛又痒。" w* s1 ?8 d% n3 k% \ [( W
“肚子用力。”肖彤要玩腹肌了,“这种双手抱头低头挺腹肌的姿势,是‘虐腹基本姿势’,但躯干与大腿的角度一般不会大于120度,主要有跪姿、马步、蹲姿、坐姿,还有各种捆绑花式。现在你踮脚马步,绷紧腹肌。”( Q9 i% m0 T. i6 }1 S$ }7 t$ k J
我和姜海在部队的时候也是健身伙伴,主要就是锻炼腹肌。我和他都有八块腹肌,斜腹肌也都很强。我天生腱划对称,而且肚脐恰好在第三道腱划上。肖彤看了看,伸出了大拇指:* B: {3 h* z0 W. i% R/ ]( V
“非常好。一会补充奖励你。”
肖彤在我那已经被打红了的腹部上来回抚摸,从直肌的外轮廓开始摸,然后抓遍每一块腹肌。4 q6 F |9 T6 U5 P7 q7 X
“你的八块腹肌像个小房子一样,每一块都像个大砖头。以后每天你都要额外锻炼腹肌给我看。”
肖彤又转到我背后,用手抠我腹肌的中缝。
“这个真紧。”他上下来回滑动,然后命令我蹲低一点,又摸胸肌中缝,“还是腹肌好。”于是他又顺着腹肌中缝向下滑,我的中缝很深,肖彤手都碰到了我勃起的“军棍”,却还没有探到底。
“你肚脐下的毛发真密,不过我喜欢,给你留着。”紧接着,肖彤开始摸侧面,斜腹肌、爱的把手,都没有错过,“这个不错,以后骑你的时候可以抓着这里。”) i4 g$ f8 |5 u9 K `
之后是腰背,肖彤命令我马步扎稳,但上体前倾,双臂向前伸直,他双臂环住我的腰,搔我的痒,好在我腰上没有痒痒肉。然后他按摩一般地搓我的后背,还让我来会开合双臂,感受后背的厚实。5 T+ l6 O* Y$ v, n
再之后是下半身,肖彤让我跪成“探照灯”式,然后分别抬起我的双脚,抚摸小腿,来会搬弄我的脚,看小腿肚子的变化,脚也被他抚摸了,当然也被他挠了很久的脚心,还被他讽刺脚很臭。紧接着是大腿,他先让我以跪姿接受抚摸,然后又分别抬起大腿,让我绷直,感受肌肉。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没有被放过,脸跪得发红的膝盖也被很搓了几下。$ c" l6 I, E7 m4 n$ K2 N" r0 K
最重要的两个部分了:屁股和“军棍”。
首先在“探照灯”的跪姿上,他对我的屁股就爱不释手,抚摸的同时夹杂着轻拍。我屁股圆润饱满,肌肉撑得鼓鼓的,脂肪量又恰到好处,拍捏起来既不会软绵绵的,又不会硬得鼓出棱角来,而是形状光滑,弹性十足。然后他命令我双手反剪,头顶着地面,和脚尖一起把身体撑起来,呈反V型,他叫这“三角式”,随着大腿肌肉紧绷,我的屁股也从隆起的球形变为修长的椭球形,又是一轮抚摸,同时我又被命令分别向后抬起双腿,与身体成一条直线,来回晃动的屁股让他忍不住舔了两口。, s8 i% B# h# J
而“军棍”则是跨立抚摸的,他先摸过“弹囊”,再在“军棍”根基处打转,最后一下一下撸动。我虽然已经被强制射精了几次,但依然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这时肖彤放小了动作,一只手掐住“军棍”基部,另一只手的手指一圈一圈向上移动,抚摸每一寸包皮,最后来了一次猛烈地“磨枪尖”。我身体忍不住颤抖,感觉要射了,但肖彤瞬间停手,说了句“憋着!”$ ?9 t) y/ ]- A& x7 a5 x; }8 e
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这么怕肖彤,他一句话让我瞬间萎了,但我看到他不满的眼神,又努力再硬起来。软的那一下子让我流出了一些前列腺液,肖彤随手用戒尺刮了起来,送到我嘴边,让我舔:“好东西,别浪费了。”/ {- `0 {: J( ?# Q! \' t
肖彤说好了奖励我的腹肌。奖励是个游戏:我坐在桌子上,屁股贴在桌子的边缘,双脚踩在另一侧的桌沿上,桌沿上有很多可以穿过细铁链的小孔,肖彤就用鱼线和细铁链把我固定住,然后他命令我屁股保持不动,身体后倾知道头几乎垂直向下,双手放在耳朵后面,然后收腹挺身,让自己垂直向上,肖彤用信号笔在我的腹肌上标出了一到八,在“军棍”上标了九,然后用戒尺打我的腹肌或“军棍”,让我背对应数字的乘法口诀,肖彤打了一套“大九九”,所以我整整做了八十一下,大腿根和脚踝已经被鱼线磨破了。肖彤放我下来,又加了规矩:凡奖励过后,要跪地叩头,说“谢主人恩典,臭小子玩得很开心,今后一定加倍努力,做个好臭小子。”. E; j0 r% v' K& z( q/ a
“适应”过后是新一轮的“杀威”,这一次肖彤拿出来一根木棒,一指来粗,半米来长,听舞动带起了的风声应该重量不小。责打的部位除了之前的部分之外还加上了关节,真是疼得要命。脚踝、膝盖、胯骨、肋骨、肩膀尖、手肘、手腕,其中踝骨和手腕内外都打,肖彤发明了“超对称报数法”:左外报数,左内喊“谢谢主人”,右内喊“臭小子该打”,右外喊“打得好”。关节都打了十下,其他地方打的数目没变,连姿势也是之前了,除了膝盖是扎踮脚马步打的,屁股是“探照灯”式打的。屁股挨了上百下的打,还有实木的圆棍,我不但整个臀部肌肉发麻,坐骨也隐隐作痛。/ R9 a! \2 h; @7 J: y
“好了,别装死了,我们要开始‘审问’了。
七)定罪* ^ u, c7 E# W7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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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性奴了,不知道肖彤还要审什么。但我只能听凭处置。7 x+ B; m& \2 P: b
“下跪何人?”
“报告主人!下跪的是臭小子。”
“你犯了什么罪?”
“……”我一时语塞。
“看来你是不老实啊?先打你十皮带!”
我明白了,所谓审问也不过是找各种名目来虐待我,角色扮演而已。肖彤让我回复被抚摸腰背的姿势,但下半身是跪姿,这叫“打背基本跪姿”,他拿着我的腰带在我后背上重重打了二十下,我识趣地报数,还好后背不用对称报数。! Z$ s1 ?. p) f7 c n
“你想出了吗?”
“报告主人,臭小子无罪!”既然你要角色扮演,横竖都是挨打,不如我配合你,给你用刑的理由。0 ~- C5 J' d" a+ |4 I- ?$ X7 o1 W
肖彤愣了一下,很快看出了我讨打的意图,他邪气地微笑了一下,说道:“好,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打臭脚二十!”我被拉到桌子前坐在地上,双脚抬起搭在桌沿,捆住踝骨,上体被要求保持竖直,双手抱头。就这样,肖彤用我皮带的末梢狠抽了我双脚每侧十下。
“看来你还是不招啊?”肖彤将一块大砂纸垫在我屁股下,又命令我叫挨打的时候同时自抽耳光,他也换用皮带的打铁卡子抽打脚心,十下之后,他厉声道:“招不招?”2 m7 t+ }3 z. a& G% [
“报告主人!臭小子是冤枉的啊……”我开始表演哭腔,肖彤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再打你十下胸,你必须招了,这是主人的命令。”7 X6 Y! L% S6 U9 J9 J0 _* U: I6 \
真地好像是我求他打我一样……他让我跪地,上身向后倒,和大腿呈一线,双手伸直,高举过头顶,他一下一下抽我,我在报数的同时,还在想招供的内容。
“招吧!无论在任何角色扮演中,只要我说‘这是主人的命令’,你就不需要在演戏了,直接服从命令。”+ t+ A1 [/ X% E D- }
“是!主人!臭小子记住了!臭小子犯了负隅顽抗,拒不招供之罪。”
“招供了有赏,设计一个奖励吧。”
我明知道奖励我自行设计虐待内容是种羞辱,但这的确是我能放松某个部分的好办法,我膝盖的压力太大,屁股又被打得太多了,于是我说“谢谢主人!请主人奖励我在墙边倒立,抽打双腿。”
在得到允许后,我双手支地,脚跟搭在墙上,正面对着肖彤,说“请主人慢用。”反正奖励是我设计的,说一些普通的台词应该不会被加罚。肖彤“军棍”在他面前,握住晃了晃,说道:“翻过去!”
我不得不照做,但心想:“糟了,说得不够详细,被肖彤钻了空子,屁股不保。”& ]) W) r! ?% S% y
“放心,不打你屁股。”肖彤在大小腿上乱抽了一会,我一直喊“打得好”,没有定量也是我的错。& ?4 N( }( T$ F, W5 Y$ V
“招认了一项罪过,审问的姿势可就没那么轻松了。”肖彤这次命令我跪正刚才垫屁股的砂纸上,“继续招!”
原以为只要一项罪名……我连忙说:“报告主人!臭小子犯了淫贱下流,奴性大发之罪。”
“这个罪名也不错,在设计一个奖励。”6 M9 n+ X% h, [' B8 u, s0 g0 ]: r
“谢谢主人!请主人奖励我趴在地上,臭脚踩在桌子上,一边做五十个俯卧撑,一边被主人用皮带打臭脚。”
“大胆!你怎么敢给主人定量?!我来教你怎么说!刚才的话应该是‘臭小子可以一边做俯卧撑,一边臭脚被打’。还有,谁有时间听你讲那么细,用什么打你也先说了算吗?你大概说个意思,其他的看我心情!”1 ~9 j7 {' G, s2 g# C; n
“是!主人!臭小子记住了!请主人奖励我趴在地上,臭脚踩在桌子上,可以一边做俯卧撑,一边臭脚被打。”我几乎快哭出来。
肖彤让我做了二十个俯卧撑就结束了:“你这次根本不配设计奖励。设计个惩罚赎罪吧!记住,奖励的时候,允许你比重就轻,但惩罚的时候,什么手段狠就用什么手段。不然,主人的手段,会更狠!”
“是!主人!臭小子记住了!请主人惩罚臭小子,让臭小子做跪起,跪下时膝盖在砂纸上蹭一下,然后叩头,可以撅起屁股挨打……”我说完后肖彤笑了:“好,这个来十次就好。”" R# a, l$ P' N0 s+ N
十次下来,膝盖和屁股都肿了。这次跪回去,肖彤在我腘弯处放了“打狗棍”,让我屁股努力贴着脚跟向下跪,大腿被硌得生疼。
“继续招!”
“报告主人!臭小子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请主人指点。”
“自扇耳光,默默报数。”我噼里啪啦地打自己,“给你提个醒,你是为谁做奴隶的?”( j' v" T: b4 s0 }. `
“报告主人!臭小子为了姜海做奴隶。”
“你做奴的动机不纯啊,居然不是为了主人而做奴。”
“报告主人!臭小子做奴的动机不纯啊,不是为了主人而做奴。臭小子今后愿意为了主人而做奴!”; |% P& Y& t8 J3 y
“说得好!设计奖励吧,这次是大奖,虽然下半身不能动,但我会特意把你昨天的袜子已给你堵嘴。”
居然说得如此坦然。我没办法:“谢谢主人!请主人奖励臭小子含住自己的袜子,深呼吸,再往‘军棍’上吐,挂住了算一次,臭小子可以同时挨打。”+ X' e' M( q7 M- K( u
“同时挨打这种话以后就不用说了,具体部位挨打是你给主人的建议,采纳与否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至于你可以挨打这件事,是常识,不用多废话。”; }7 ~% u" M$ F# V' Z. c
肖彤的确没有打我,他让我双手做出“V”字造型,一只手握住“弹囊”,一只手控制“军棍”的方向。要是挂住了,他让我把袜子套在“军棍”上撸两下,没挂上就在上身擦拭一下汗水,尤其是腋窝,然后在含住重新挂。虽然我赤裸得太久,脚本身已经没什么味了,但不得不承认,袜子臭得挺厉害的,在身上擦过之后,感觉整个人都带着脚味了。
“但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还没有说到:你最大的罪过就是代人受过。本来该跪在这里的是姜海本人!”
我沉默了一会。
“主人!臭小子认罪。臭小子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愿意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做不好的努力去学习,全身心地投入到伺候主人的使命中。不能让主人满足是臭小子的过错,臭小子把一切都交给主人了,请主人允许臭小子代替姜海吧!”
“背诵一下奴隶契约的第一段。”/ ~' e* j- |( X r+ L: v
“孙巍,男,1988年12月24日生人,身份证号230202198812240630,自愿并无条件地成为主人肖彤的奴,直至被主人抛弃。”我还记得第一段。
“以后每天好好琢磨这是什么意思。你既然这么有觉悟,就设计一套惩罚,展示你的决心吧。”8 b# o3 o( }1 L, p& [; Y4 R* U$ }! p! ~
“遵命!主人!臭小子愿意在架子上做跪起,被‘打狗棍’打屁股,被砂纸‘磨枪尖’,针刺乳头,被各种刑具插入‘军备处’,还愿意含住袜子、内裤,愿意裸奔。请主人成全!”
肖彤叹了口气,说道:“太多了,完成不了。不过你真地很有决心。你这么忠诚,应该很难易主,能完全占有你也不错。”5 {( \' I% X) G* V
“主人已经完全占有臭小子了。”0 I% F4 x$ d* C* p9 @
“这个我们慢慢来。还有两个月呢。再教你一个规矩吧,我偶尔也会想要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就平常聊天一样的,不想让你跪在地上被审。审你的时候你要战战兢兢的,随时会被拷打逼供,聊天的时候,你可以自由一点,就像跟严厉的父亲说话一样,在足够尊重的前提下,可以表达你的意见,这个过程就叫‘聊天’吧。以后我说想跟你聊聊天,你就主动趴到我腿上,‘军棍’贴在我右腿下面,肚子在右腿上面,手脚支地,不能在我腿上施加任何重量,我会一边打你的屁股,一边跟你聊天。你要从我打屁股的方式上感受我的心情。”
肖彤开始想家长一样打我的屁股,我饱受摧残的屁股在他右手的轻拍之下已感觉不到多少疼痛,羞耻少了痛觉的陪伴,变得更加清晰了。
“臭小子,你想专业去哪儿啊?”& L1 u: L( m; |6 v4 K
“报告主人!臭小子现在还不知道,只能听从部队分配。”
“那你没有什么期待吗?”+ |$ \+ o3 Y0 [! K; C. j
“报告主人!臭小子想回到本地工作。”" t+ X+ p0 Y$ \; U
“回到本地?回到本地之后不怕见到我吗?”0 U' M9 w: H# i( w1 j
“报告主人!臭小子怕的。不知道主人放臭小子自由之后,会不会允许臭小子尽量躲开主人。”
我感到肖彤的巴掌加重了,这是不满的表现吧?- m: y: f( K0 y$ b% [4 X
“我们赌一局吧。如果你专业去了外地,我就放你自由,如果是本地的话,我们就把奴隶契约从两个月加到一百天。”) g0 W0 V1 A9 l% y, Q2 q
“好的主人!”我答应了,契约明明签的是终身制的,肖彤却还愿意放我,那么多加一个月也无所谓。; f, e4 r `. B" F( K2 w
这回肖彤的巴掌变得轻快了,应该是高兴的表现。
“聊点别的吧。你说刚才你的袜子臭不臭啊?”
“回主人的话,很臭,在身上擦完之后,整个人都臭了,真是名副其实的臭小子。”) U4 Y! d: s! S) b8 K; I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养脚奴,弄得好像我自己很脏一样。但你和姜海两个都挺有男人味的,而且你确实汗挺多的,所以就叫你臭小子了。哎,你本身有没有这种嗜好啊?”1 _" [! `! A4 h5 F4 s8 x6 v
“报告主人!臭小子没有这种嗜好,但愿意努力忍耐……啊!啊!啊!”0 ?' d" u+ w) N8 s! i
肖彤重重地打了三下,说:“这就是告诉你聊天结束了。跪下,你小子不老实啊。快从实招来,你的确喜欢气味的刺激。”
“报告主人!臭小子有对臭味的嗜好,刚才欺瞒主人了,请主人惩罚。”
“好!以后我所有奴隶的袜子,都用来给你做窝,你也要负责给所有奴隶洗脚,你自己也要非常脏,这才符合你的身份。”
审问结束了,肖彤让我取来他昨天脱下的却还没有洗的袜子来。: l3 Y$ E1 E( l: v
“我们做个游戏,你把自己的袜子团成一团,用嘴叼上,扔起来再用嘴接住,接得好就有奖励。”5 m; m e; W, u1 ]# d
这个游戏分三个阶段:首先,我只是跪在地上扔袜子用嘴接,然后,我要做一次跪起再接住,最后,跪起后还要叩头一次。我扔了几次找感觉,三个阶段的我都接住了,同时也获得了奖励:闻肖彤的袜子,舔袜子和含袜子。
“你的臭嘴含过了你的袜子后没清洗就含了我的袜子,到时候你要仔细清洗这双袜子。”
审问结束了。肖彤向我解释:“本来五个阶段每个都有一个特别的主审官的,等到我有足够多的奴隶的时候,给你补一个完整的仪式。”
“报告!”
“什么事?”
“臭小子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L, h: c; Y1 O
“可以,不过问问题和听答案的时候,你要想狗一样用力地闻我的袜子。”3 q* K! L% _2 M
“请问主人一共有多少个奴隶?”我边闻边问。8 X2 t$ N K; ]* D9 `8 S% N, E
“目前在我名下的只有你。不过我家俱乐部里的公共奴隶,还有客人带来的,我倒也玩过不少的。不过放心,你是我第一个奴隶,自然就是地位最低的,之后的奴隶都可以成为惩罚你的工具。”1 p# ]( K: q; Y% @: R
我重新跪下,砂纸、铁棍依然在,同时又加上了乳夹。1 X! M8 a8 I3 U. G& Q' m& n
“审问过程,你招认了‘负隅顽抗’、‘淫贱下流’、‘动机不纯’、‘代人受过’之罪。现在是审训过程,你要提供证据。”% k' R/ b2 T1 j# s
肖彤明明是屈打成招,还要我为莫须有的罪名提供证据。好吧,总之是被虐待,漫长的两个月,这才是第一天,我还要慢慢熬。
“来,先是第一条,‘负隅顽抗’罪。证据在哪里。” a3 {, S+ y B4 d' f
“报告主人,主人打臭小子的时候,臭小子身体抖动,肌肉绷紧,企图抵抗痛苦,而不是顺从地迎接惩罚。打疼了也没有喊出来,而是拼命忍住,这些都是罪证。”2 }, _: Z' @; ^! U$ X- C
“好的,这个算供词。再要你提供证据的时候,你要提供人证、物证和现场演示。现在传人证。”9 j5 \% h6 }4 |1 H5 I
“报告主人,臭小子就是人证。”我怎么敢传肖彤。* ?& J/ ?( t7 y% m
“人证有什么供词?”- f/ z M5 H+ G6 U) Q M
“报告主人!臭小子身体抵抗惩罚不主动迎接,忍痛不叫,是负隅顽抗。”
“那物证呢?”* A. }+ P! i: t5 z
“报告主人!所有刑具都是物证。”* B; L" P0 D4 c0 s
“依次列举!”
“报告主人!‘打狗棍’、‘戒尺’、‘练兵带’、‘乳夹’、‘按摩棒’……”" v3 J% X' s# a' d
“行了行了。就用前三个做现场演示吧。”9 d( e, S% L' @5 l0 j
由于“打狗棍”在我腿里夹着,“前三个”自动延伸到第二、三、四个。肖彤允许我穿上袜子,然后又把他的袜子垫在我膝盖和砂纸中间,拿起戒尺就要打手。* _' Y- {" {4 Y
“说出跟你有关的五个臭的东西。”, S3 _! O0 ?5 _( l% L. y4 |9 T3 z
“臭脚!屁股!袜子!腋窝!臭小子!”' Q- C9 \ N* C% C Q
“说得不错,以后这个是打手五下的口诀一,就叫‘五臭诀’。另一只手打问答版本的,来!& T7 C: R5 f/ n) ?2 S: ~2 P
汗多潮湿——是臭脚!
每天爱抽——臭屁股!
鼻闻嘴含——臭袜子!1 a z$ P& [9 C& e" |" E
搔痒多毛——臭腋窝!% |" ]8 w" C) x
世上最臭——臭小子!”% W) }9 c+ o2 ]. d( u2 X
至于“练兵带”,则打在我的后背上,前胸还带着乳夹,肖彤让我努力甩胸,直到把乳夹甩掉才算完结,但这怎么甩得掉,最后肖彤累了,出了一身的汗,他把上衣都脱了。
“累死我了……该死的臭小子。现在该问第二项罪名的证据了。‘淫贱下流’。”* f" D3 r; B4 }* r, n
“报告主人!人证还是臭小子!物证是奴隶契约。”
“这个倒是没什么疑问,你倒是一直都勃起着。反正人证都是你,就不用说了。现场展示的话,让你射一次吧。”
两双袜子都塞入口中,又被自己的军靴套住口鼻,内裤套在头上,被鞋带固定住。肖彤抽出了“军备处”内的所有刑具,让我坐在固定在地上的大阳具上,“军棍”被套了一个飞机杯,内部有细密的螺纹,还有一根微微带有些螺旋的尿道棒,肖彤命令我自行晃腰,含住了大阳具后,刚刚拔出去,前挺的“军棍”就挤进了飞机杯里,尿道也狠狠地感受了一下尿道棒的螺旋。同时肖彤还让我双手玩弄乳头,越淫荡越好。飞机杯过于紧了,再加上已经强制射精几次了。高潮很难,但我在二十分钟后,精液还是顺着尿道棒的螺纹流出了。
“舔干净。跪好。”疲惫和痛感在高潮后翻倍反弹而来。“还有第三项:‘动机不纯’,有什么物证?” t: L1 E' A5 ~- n6 `0 m
“回主人的话,主人手里有姜海找小姐的记录,那就是证据。”
“嗯,那我们演示一下吧。我来演姜海,你来演小姐。”
我不但没允许站起来,还穿上了衣服。肖彤说小姐要穿三点式和高跟鞋,我身上也要有东西代表一下,高跟鞋就用袜子,胸罩就带着乳夹,而内裤就是昨天的内裤,但“军棍”从前开门中被掏了出来。展示环节在“衣服”穿好后立即执行,肖彤要牵着我进包房。我赤裸地走出屋子,这是我第二次裸奔,而且这一次“军棍”是露在外面的。不过白天都没什么客人来唱歌,包夜的也都走了,我只能听到女服务员高跟鞋的声音,不过有肖彤在,我并不是特别害怕。
但肖彤把我放在门外,自己先进了走廊最外侧的那间包房,然后让我在走廊里正步走走进包房,不过我相信肖彤已经吩咐过服务员不要接近,所以并不十分担心,就以正常速度正步走,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我惊吓地连忙钻进包房。我一定被看见了,但管不了那么多了,进了包房就安全了。
可我看见了里面的肖彤,又觉得不安全了。
“怎么了?不就是个女服务员吗?在这的服务员,什么都是见过的。跪下蹭到机器前面去,来点歌吧。”
“请问主人,点什么歌?”9 O8 A. q9 ?; s& _9 d6 C/ {
“我不点歌,你自己唱吧,唱军歌。”肖彤拍拍手,“进来吧。”( n) r$ D* J# }
高跟鞋的声音,应该是刚才的女服务员进来了,我连忙转过身去,还好穿着内裤。我没看见女服务员的脸,也没让她看见我的。1 N4 o) X# ?2 i; D6 @
“经理,你要什么?”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声音。& ?( g0 ^* ~4 w2 H; }+ o v; y
“来两瓶啤酒,一个果盘。”
“好的,经理。”
“干嘛这么害怕?”门被关上了,肖彤走过来对我说,“对了,难道你是那种怕女人的同性恋?”
“报告主人!可以,可以别让别人看见吗?”0 r; U) p4 \0 U, Y0 P$ z8 c, o) {
“这怎么行呢?奴隶可是要无条件服从的啊。不过这次给你个选择的机会:一会会有一个服务员负责这屋子,你想要刚才的女的,还是换个男的?”9 Y" j+ F8 `& F7 L3 `
“报告主人!可以换个男的吗?”
“可以,不过我要跟你讲清楚,来这的服务员是要看见你全身的,所以你想要个男的,但不仅是这样,他还要打你,男的的力气可是会大一些的。”1 g' l9 K$ R7 Z( ]6 x+ Y: Z
“报告主人!请主人找个男服务员吧。” i, S7 M# V% n
这时门开了,高跟鞋的声音,女服务员放下果盘和啤酒。& k5 z, \9 n9 d+ P; V1 V
“好了,你把皮鞭放在这里就行了,让张坚进来。”6 n" Q; N" _7 p* j' {" M _
“好的经理。”我听见女服务员把三件东西又放下的声音,然后走出门去。天啊,肖彤居然想让这个女服务员鞭打我。: w- b% h* e2 a7 i3 n" a
“快点歌啊,《咱当兵的人》总会唱吧?”这是我军训时教他们的,我赶紧点歌,肖彤继续说:“张坚你知道吗?我们班张毅的哥哥,昨天刚在浴室见过弟弟,今天就见哥哥了哈哈。”* k$ d2 V+ _: V/ h5 }
我一惊,但肖彤安慰我:“别怕,张坚在这里做的事也不会跟家里人说的,而且他也不知道我和他弟弟的关系。”
前奏响了起来,我跪着唱歌。我歌声不好听,但声音响亮,唱着唱着,门又开了,这次我面对着门,一个又瘦又高穿着小礼服的男服务员进来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五官跟张毅几乎一模一样,但他皮肤更白皙,带着书生气息,而张毅身高一米七十多,跟肖彤相仿,皮肤黝黑,身体壮硕。; ~+ d3 ^" n9 \/ B2 h
“经理,你叫我?”3 A- m! h! ]4 N+ B& S* ^& Y
“张坚,来,我给你介绍你下,这是我的奴隶臭小子,人名叫孙巍。臭小子,这是张坚,扣三个头来打招呼。”居然连真名都被报出去了,还好孙巍不是个罕见的名字。3 _& Y) ?+ @8 `5 V
让我磕头我就磕。张坚似乎也没比肖彤和张毅大太多,也就四五岁吧。
“别那么没礼貌,自报家门,说‘臭小子拜见调教师’。”
“臭小子拜见调教师。”' T9 \2 m1 a2 }$ z
“你叫孙巍?”
我看了肖彤一眼。
“说话啊!”
“报告调教师,是的,臭小子叫孙巍。”
“看你唱军歌,你是兵吧?我弟弟军训的教官也叫这个名字。”张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突然他话锋一转,“糟了!要是他只带了我弟弟一个姓张的,岂不是要报复?”7 _5 ^2 ]: i" f3 L# H5 g
“没关系,整个两个月他都会是我的奴隶,谅他也不敢动你弟弟。以后你每天问问你弟弟受没受欺负,要是他敢造次,你不但可以自己动手,还可以找你弟弟来亲自报仇。这个歌唱毁了,重新唱!”
重新开始唱歌,但我边唱,他们两个在一旁边吐槽:0 J- p2 q% N9 J; r- W4 W8 {4 y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跪着唱歌,是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哪里穿着呢?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乳头被夹着也不一样啊。
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你还有脸见爹娘吗?# `$ J+ I. j8 ]/ \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都是男人。(张坚还走过去摸了摸‘军棍’,说道:‘果然是啊!’)
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摸着是挺热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家伙事,为什么你的是被人摸的啊?0 k( s7 U3 A, f* l$ u' U6 g: B/ m
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x4 v1 S) ~2 F/ o* v1 m
终于唱完了,张坚就站在我面前,他黑色紧身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下面是黑袜子黑皮鞋,鞋面油光可鉴,宽大的鞋头反着光,也看起来很锋利,被踢上一脚一定很痛。- s( a7 ~6 _ i3 `: f+ i$ D
“张坚,你准备几天了?”
“嗨!上周你说有活,我一个礼拜都没回家了,下班了都没回家,说有夜班,每天都打打球,跑跑步,已经有九天了。”: }! Q) X/ K* i* M, T% e" k+ o
“臭小子,看见没有,张坚人帅身材又好,但他能来我这里做领班,还是因为他代谢好,有一双好脚。他是我特意调来调教你的,你好好学习!”
说着,肖彤坐到了包房的另一侧,张坚脱掉鞋子,真是想不到帅哥的脚居然这么臭。
“舔是次要的,张坚准备了一周的袜子,你要好好闻一闻。”肖彤点了一首《兵哥哥》,一边听原唱,一边看着我鼻子紧贴着张坚的脚猛力吸气。一首歌的时间过去了,张坚脱下袜子,塞到我嘴里。
“含住袜子,也要清晰地唱出歌词。”张坚拍拍我的脸,命令道。他和肖彤不同,肖彤虽然小小年纪,但每一句话都带着主人的威严,而张坚则是轻描淡写地说着命令的话。我看他点了一首《艰苦奋斗歌》:1 \2 e9 D# ~; {7 a" E5 }* n
“什么花开似火焰哪,似火焰?嘿!嘿!
什么人不怕远征难哪,远征难?嘿!嘿!, ^3 X9 u. I" t+ E* k
什么是我们的传家宝?嘿!嘿!传家宝?
什么本色不能变,不能变?”
张坚光脚踩上皮鞋,走到桌子前,看了看刚才女服务员放下的东西:一根细长的马鞭、一个黑色皮革的拍子,一根蓬松的鸡毛掸子。他拿起马鞭,走近我,在我眼前挥动,每当我“嘿!嘿!”的时候,他都在我前胸拍击几下。2 c8 A7 f* p: E1 e
“女生就是女生,想李晔这样的女王也会选择末梢宽大的马鞭。要是我的话就选末梢锋利地,一打一条红痕。”我继续唱,而张坚越打越频繁,最后把我的乳夹打落了下来,我刚要喊,就被张坚踢翻在地,腿还跪着,身体却已经向后倒下贴着地板。
“继续唱!”
倒地一刻我猛吸了一口气,袜子几乎卡在喉咙里,我咳了两声,马上继续唱:' c% M# \1 ]6 d/ P% @ i4 u/ N
“日子富了怎么办哪,怎么办?嘿!嘿!
条件艰苦怎么办哪,怎么办?嘿!嘿!& y% [2 G$ ?; S$ r
优良传统怎么发扬?嘿!嘿!怎么发扬?
宏伟目标怎么实现,怎么实现……”' o9 q9 p# J6 N x$ ]/ G9 u
张坚用皮鞋尖狠狠地碾我的乳头,最后干脆整个人踩在我胸上,他不算太重,压不死人,但我也根本无法继续唱了。不过他很快下来了,驱赶我跪直,用鞋尖踢我的后背和屁股。我总算是唱完了一首。+ Y5 p. B! q+ a( g7 Y* j7 L
“那一天也是这样,姜海就在这间包房里,把陪她唱歌的小姐的胸罩摘了下来。然后小姐喂他喝酒。”张坚拍了拍我的脸,让我吐出袜子,然后给我灌啤酒,让我漱口后喝掉,但肖彤摆了摆手:“算了,嘴对嘴喂喝酒就不用掩饰了,再洗也洗不干净他的嘴。”肖彤又点了一首《你是谁》,开着原唱,我却跪在张坚脚下,他脱掉皮鞋,我开始只是闻他的脚,后来他把鞋放在我肩膀上,命令我低头舔脚,而且不许弄掉鞋子。2 S5 f q8 Y3 H6 O7 f
一首歌的休息时间结束了,肖彤特许我站起来唱《精忠报国》,麦克风被放在支架上,而我要一边唱,一边打军体拳。张坚则在后面冷不防地用拍子打我屁股一下。歌声夹杂着痛叫声结束。这是刚才的女服务员李晔敲了敲门,探头进来说:“经理,声音别太大了,来了几个客人。”+ f/ T* ?5 {3 L- z2 k- c
原来我们的声音都随着麦克风传了出去,我简直要羞愧死了,现在不只是我眼前这两个男人,整个KTV的服务员都知道我这个性奴了。- t6 b5 ~- \" P& \3 l; b
“知道了。”肖彤吩咐李晔下去,让张坚进行下一个步骤,“扒了他的内裤和袜子,让他喂我水果。”
我又恢复了赤裸,这次是在两个人面前,我一块一块地伺候肖彤吃水果,想象着当天姜海在这里做的严重违纪的事。张坚则拿起了另一只麦克风,唱起了歌:
“泪再也不愿为你滴流
血再也不愿为你倒流
我爱你爱了很久
也忍你忍了很久
我的耐心已不再存留
我喝了你的爱情毒酒 % G( c L% m1 L! ]3 |
就变成你爱情的苦囚
一点自由不能有 # D" {2 M3 C- D
一点自尊不能留 6 M" W% y. T: B$ I7 ]& j( |* R
灵魂躯体你都要占有 ”
张坚唱歌很好听,声音很清纯,完全不像是能做出刚才那些事的人。听着张坚的歌,我突然好伤心,觉得自己对姜海的感情都被他糟蹋了,自己为了他丧失了人格,成为了别人的奴隶。
“你为了姜海可以丧失人格,但他并不值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就离开他吧,完全地属于我吧。”
“是的!主人!”我沉默了片刻,这一次说得很认真。
“去唱歌吧,《我是一个兵》。”
这一首歌,张坚用鸡毛掸子时而抽打我,时而用羽毛搔痒,痛痒交织下,我完成了歌唱:8 n/ U( z- e5 A, F! T* e; }2 O
“嘿嘿嘿枪杆握得紧% t" t, H7 X+ S8 `. j5 Q2 e
眼睛看得清
谁敢发动战争: a2 |2 o: K5 B: f* R/ r0 _, y
坚决打它不留情6 o" q/ R3 a8 I. O9 \
不留情”
“嘿嘿嘿”的时候张坚跟着节奏狠狠地抽了我几下,最后“不留情”的时候也真是打得毫不留情。但我知道外面有人听,硬是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唱完了歌。
这些军歌,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唱了。( c! m2 J" o( |. z, z
肖彤把最后剩下的酒灌进我嘴里,我呛了一口,洒了一些,又被要求用嘴叼着张坚的袜子擦干,再把袜子里的酒咂进嘴里。
由于这次有客人,肖彤特许我跑步回卧室。他和张坚在里面等我。 n6 k0 ^' N2 Y9 R
“最后一项罪名:‘代人受过’,证据。”
“报告主人!物证是……”
“光报告主人不行啊,还得报告调教师啊。”张坚打断我。
我看了肖彤一眼,肖彤也看来张坚一眼,说道:“今明两天,调教师也享有主人的权利,在不与主人的利益发生矛盾时,也要记得顺从调教师。”) F* M2 Z9 i+ w/ h/ G7 O
“是的,主人,臭小子记住了!报告主人!报告调教师!物证是……”' P1 r2 ^ f/ s8 ]0 d0 ]9 a
“人证呢?”张坚又插话道。$ g" r+ K9 y/ N
“报告主人!报告调教师!人证是臭小子。”' Y# r Y1 [3 H! u7 `; r$ B! h
“还有一个。”肖彤也打断我,“刚才张坚也是人证。”
“报告主人!报告调教师!人证有调教师,还有臭小子。”
“经理,臭小子也能算人证啊?”张坚又打断我,他来了之后,我的困难增加了好多。
“他应该算物证。”肖彤接过话来。0 w: v& q5 N6 t; M+ c
“或者把他单独算作‘奴证’吧。话说刚才的过程我还没看见呢,要不然让他重新来一遍吧。”
“行倒是行,不过我累了,你替我打他。”
于是在肖彤的许可下,我又重新复述了自己的罪过以及罪证。只是我下跪受审时的刑具在跪砂纸、夹“打狗棍”、带乳夹的基础上,又一直添加到项圈、眼罩,双手也被要求在头顶举起装满水的洗脚盆。由于被要求重新做了一次悬空卷腹,我的大腿和脚踝磨坏了好大一块皮。2 B. A0 _4 ~0 Q- v# t' C* S
终于又到了“代人受过”的展示阶段,我说完“人证:调教师,奴证:臭小子,物证:臭小子身上的痕迹。”就被自己命令靠着墙倒立,双腿大张但双脚脚心贴合,完全暴露自己的下体以及大腿和脚踝的伤处。
张坚找了一块干净的砂纸,浓浓地沾上消毒药,一边摸我的下体一边用砂纸摩擦我的伤口。他擦了很久,我失声尖叫,但等我受完这一次折磨后,他命令我扎起马步,我看了看伤处,虽然疼痛异常,但伤口被处理得很好,只是碎开的皮肤边缘都被磨掉了。张坚给我包扎好,然后命令我再次跪下。
“没办法,编入奴籍的开始几天,每天都要跪的。以后基本都是捆绑,虽然‘悬空跪姿’会更累,但膝盖的负担就没那么大了。”肖彤轻描淡写地说,“差不多该‘审判’了。这个简单,你先静跪,我和调教师商量一下对你的判决。”& F( [- J( h" s( U' u! k, m
所谓静跪,不止是跪着,而是肖彤有用鱼线和电极把我缠了起来,在电流的刺激下,我颤动着身体,被鱼线勒得好像被凌迟了一般,度日如年的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肖彤停下了电极,说道:“好了,判除臭小子孙巍终生为奴,立即执行。”
我喊了声“谢谢主人恩典”,但这是不够的。身上的鱼线和电极被取下,我赤裸地站在门口,这次要行“百头大礼”,当然张坚也跟着享用了。我左脚跨前半步,左手扶在膝盖上,右手摸左乳头,向下弯腰,直到左手碰到地板,右膝跪地,然后起身换方向,两侧都做完之后,立正,双手分别摸着同侧的乳头,手臂向两侧外展,同时双腿外翻下蹲,使得腿和手臂都压成同样的菱形,然后蛙跳起身重重跪下,然后双手举过头顶向前扑倒叩头,喊“臭小子甘为主人贱奴,谢主隆恩!”如此算一次,前三次要向前走一步,再两次要退一步,如此十次就前进了两步,但十次后要做一次后滚翻,滚回原处,自抽耳光,再喊“谢主隆恩”。一百次之后,再向前三滚翻,跪地喊“臭小子谢主隆恩”。由于过程漫长且无聊,肖彤已经开始和张坚聊起天来,根本不理我。直到我结束行礼,他们还没聊完。我伏在地上等待下一步的发落,但张坚却一脚踹倒我:“我们忙着呢,重新行礼。”没办法,我又磕了一百个头,几乎眩晕了,但这一次又被肖彤踢开,命令再次行礼,这次之后,我已经分不清上下了。
“强度太大了,估计空军也受不了。”张坚说道。
“这小子脾气倔着呢,必须加深印象。让他休息一会吧,稍息!”
我跪坐在脚跟上休息。上午过去了,契约终于完成了
八)家规: U9 C# H: @0 v x9 O: \! a
午饭时间,肖彤和张坚共进午餐,我跪着伺候两人,不干活的时候,我跪在桌底,搂住张坚的双脚,以防熏到肖彤,同时屁股对着肖彤,让他踩着。等他们吃完,我吃下剩饭,去刷碗。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肖彤竟然还给我准备了饭菜。
我没有享受美味的资格,但肖彤要保持我的身材,同事让我完成高负荷的劳动,于是他给我准备了一大碗白饭、两大块白水煮鸡胸、没有作料的烤牛排、两个鸡蛋、一份没有酱的蔬菜沙拉,饭后还有一片男用维生素片和一碗溶解了蛋白粉的全脂牛奶。我只有十五分钟时间进餐,之后还有十五分钟消化时间,但刚刚做奴的我必须跪着完成。+ R3 f. q* @& Z5 e0 c6 M
十五分钟很难消化这些食物,所以之后的时间,我也只是需要进行学习。第一次正式上课,张坚居然也在现场。肖彤先教我“拜师礼”,虽然也是叩头,但双手要手心向上高举,有随时接受责打的意味。第一堂课的内容是《家规》,一共二十四条,是契约的扩充版。) d$ F3 k1 |+ z
第一、身份:臭小子的真实身份是奴隶,根据情景需要,主人会安排各种暂时性的其他身份,直到情景结束。在公共场合,臭小子有一个伪装身份,名叫孙巍,目前是在大学内负责军训的教官,但主人在场时不得对主人伪装。任何知道臭小子真实身份的人都自动获取比臭小子更高的身份,最低也拥有处罚臭小子的权利,所以臭小子是地位最低的奴隶。
第二、礼数:臭小子必须学会主人传授的所有礼节和仪式,对于主人,无论在人前还是人后,都必须保持无限的敬意和完备的礼节,对于其他身份更高的人,臭小子在私人场合,即只有知道臭小子真实身份的人的场合需要完成完备的礼节。在私人场合,如果主人没有特殊命令,臭小子必须保持跪正姿势。 q7 e4 N; g. p' }
第三、服饰:臭小子在伪装身份下需要按军人身份要求自己,无论将来是否专业。在私人场合,臭小子必须一丝不挂,除非有特殊命令。即使在有一些衣物遮体时,臭小子也必须穿得特别淫荡。! L2 U! I; i, O( r
第四、身体:臭小子必须保持身体的健壮,每天保证充足的饮食和锻炼,达到主人的要求。臭小子的身体和衣物在没被命令清洗时要越脏越好,但在清洗时必须马上洗干净。臭小子的排泄物必须及时被清除,每天被导尿和灌肠,偶尔正常的排尿是一种恩典。
第五、奖励:臭小子在令主人开心时,可以获得奖励,形式是多样的,但臭小子必须感到光荣,因为令主人开心是臭小子唯一的存在意义。在主人或当场地位最高的人的允许下,其他人也可以奖励臭小子。
第六、惩罚:惩罚有三种,在臭小子犯了大错时、不努力配合主人时、与主人进行交易时或对主人不敬时,会受到极刑,极刑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甚至是永久性的,也是主人唯一允许臭小子不需要再受刑时获得快感的惩罚,对于极刑,臭小子要永远心怀畏惧,在极刑加身时,要感到天崩地陷的罪恶感,好像人生失去了意义,渴望在极刑之后得意赎罪;在臭小子犯了一般的错误时,会受到刑罚,刑罚会又屈辱又痛苦,但臭小子必须一边保持犯错了需要改正的羞耻感一边拥抱痛苦,同时感谢主人的纠正与教导;在主人愿意的时候,可以随意地惩罚臭小子,叫做处罚,臭小子要学会享受其中的屈辱和痛苦,知道服从主人的意愿,即使得到的是惩罚也很快乐,但与奖励不同的是,受到奖励时内心要感到光荣,而受到处罚时要羞愧。在主人或当场地位最高的人的允许下,其他人也可以惩罚臭小子,但仅限于刑罚和处罚。0 J. K2 E, m2 w0 C5 s8 Z o
第七、责打:按照主人的命令,臭小子要按时被施与精神和肉体的折磨,称为“责打”,这种责打不包含感情因素,但主人可以随时增减责打的数量,不过减少的部分以后要带利息地偿还。此外,在地位高的人心情不好时也可以随意责打臭小子泄愤。
第八、察言:臭小子必须仔细观察主人的心情,并努力迎合主人。主人心情不好时,要主动请罚,但主动请罚时一旦激怒主人,后果自负。如果臭小子不察言观色,将受到极刑。
第九、献策:臭小子有义务公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在主人需要臭小子爽的时候要让自己受到最强烈的刺激,在主人需要臭小子疼痛时要用最痛的姿势承受打击。臭小子有义务向主人提建议,请求主人用臭小子想出的奖励、惩罚或游戏来玩弄自己。7 }/ n* @6 O+ `+ F
第十、转让:主人可以将主人的部分权利分给任何人,该人自动获得相应的地位。臭小子有义务按照主人的命令服从其他地位高的人。一旦臭小子获得了来自不同人的互相矛盾的命令,臭小子必须尽量满足,按地位权衡如何服从命令,同时因自己无能自我惩罚,并请求自己不能满足的地位高的人惩罚臭小子。5 W2 U' g, q1 y; d* |" e
第十一、军奴:主人可以激活臭小子的军奴身份。做军奴时,臭小子要像军人一样服从主人的命令,同时表现自己的阳刚。这个身份下,臭小子必须保持军人的荣耀,同时意识到身为军人却被困为奴的羞耻,然后感到愧对军人身份而在主人的惩罚中乞求救赎。0 U5 s' i: w1 N' }3 y' k& H
第十二、性奴:主人可以激活臭小子的性奴身份。做性奴时,臭小子要表现得极其淫荡,配合主人的一切性要求。主人可以以任何形式与臭小子发生性关系,或命令臭小子与任何人性交。臭小子的每个动作都必须按照主人的命令,包括勃起、律动,甚至高潮。臭小子必须学会连续高潮的能力,在生理上不能完成时,也要因自己无能而自我惩罚。# ~' e& A( ~ n, z/ p2 q: M/ m
第十三、刑奴:主人可以激活臭小子的刑奴身份。做刑奴时,臭小子要承受超高强度的刑罚和处罚。其他奴隶受罚时臭小子也要陪同受至少同样多的惩罚,经常要同时进行自我惩罚、被多人惩罚、被极其惩罚,有时要超过二十四小时,不得进食,不得休息。* t$ S5 P, d" d5 e' T, [
第十四、马奴:主人可以激活臭小子的马奴身份。做马奴时,臭小子按照主人的命令保持跪姿、跪爬等姿势,除了背负主人以外,还可能背负各种重量。在主人命令跑动时要竭尽全力行动,令行禁止,不得怠慢,随时带主人去想去的地反。臭小子要实时调整气息,不可偷懒休息。在心理上要认可自己是马、牛、驴或骡子等等。
第十五、狗奴:主人可以激活臭小子的狗奴身份。做狗奴时,臭小子要把受到侮辱当做最高的荣耀,内心同时存在羞耻与光荣。臭小子所有行为,包括叫声、进食、奔跑和排泄等等,都必须跟狗一模一样,时刻准备取悦主人,即使被主人嫌弃甚至惩罚,也要不知疲倦地继续讨好主人。
第十六、脚奴:主人可以激活臭小子的脚奴身份。做脚奴时,臭小子要享受所有地位高的人和臭小子自己的脚、鞋和袜子等等,闻、亲吻、舔舐、吞咽溶解了味道的口水。臭小子内心要对地位高的人的脚和鞋袜有崇拜感,同时对自己的脚和鞋袜的臭味感到羞耻,并因为自己喜欢臭味而更加羞耻。臭小子有义务让自己的脚和鞋袜特别地臭,这个过程叫“养脚”。$ k+ Z8 z9 E5 N, R# i
第十七、厕奴:主人可以激活臭小子的厕奴身份。做厕奴时,臭小子要成为主人的厕所,主人可以在臭小子身上的任何部位排泄,臭小子必须把主人的排泄物当成至高无上的赏赐,但在主人没有特殊命令时,必须及时清理,在主人不会被异味打扰的前提下,尽可能多地保留排泄物在身上的感觉。3 e/ Y8 t7 N$ P @9 A
第十八、杂奴:主人可以激活臭小子的杂奴身份。做杂奴时,臭小子要照顾主人的饮食起居,就像古代的奴隶一样,臭小子必须尽心尽力,动辄得咎。主人也可以给臭小子安排很多其他身份,也可以归为“杂奴”一类。# B. v. f9 t* I. L3 b6 i5 x* i
第十九、学生:臭小子要时刻牢记臭小子是主人的学生,臭小子要时刻牢记主人的教诲,接受主人的训诫。无论是“上课”时的内容还是主人的口头说教,都要铭记于心。在睡前好将主人的教导记载下来,时时回味,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臭小子必须谨记,主人永远正确,一旦遇到处理不了的问题也是臭小子过于愚笨,并为此需要被惩罚。臭小子在学习过程中要力争上游,无论是小测验还是正式考试,上课提问还是课后作业,都必须按时并出色地完成,做好学生有奖励,做了差生会受到极刑。任何地位高的人都拥有盘问臭小子的资格,这是提问的一部分,臭小子必须恭敬地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二十、军人:臭小子要时刻牢记臭小子的军人身份,但自己的真实军衔是军奴,而主人是我军最高领袖。臭小子是第一全能军奴大军第一师一团一营一连一班的新兵管理的末等军奴臭小子孙巍。能够成为军人、尤其是成为主人的奴隶,是无上的荣耀,但也要为自己能力低下,只能从事最低贱的奴役感到羞愧。 t% I$ J0 w: X5 u% V% T
第二十一、模特:臭小子要时刻牢记臭小子的模特身份。臭小子的身体外观必须按照主人的意志进行保持或改造,臭小子有义务熟练掌握主人赐给的每一件衣物或道具的穿着和使用方式,用以取悦主人。臭小子的“模特”身份也可以认定为臭小子是主人的一件“试验品”。6 l) ?/ U4 v$ o: I& R( S- m) B
第二十二、囚犯:臭小子要时刻牢记臭小子的囚犯身份。臭小子为奴时也相当于服刑,其间剥夺一切自然人及社会人的权利,更不被军法保护,甚至不被当做动植物或财产保护,臭小子是一个低贱的物件,可以被主人随意地使用。
第二十三、场景:主人可以命令臭小子想象任何场景,臭小子必须立刻进入角色配合主人。主人也可以真地带臭小子去那些场景,臭小子需要无条件配合。/ i) [7 w; V1 q, y& {
第二十四、其他:主人可以随意修改家规中任何条款,如果出现矛盾,则由臭小子负责,并受到惩罚。
转眼已经下午一点了,肖彤准备让我做体能训练,在KTV的二楼有一个健身房,然而现在还没有正式开业,肖彤不打算马上投入使用,而是先作为我暂时训练的地方。
“臭小子,你自己选,是想被自己人看,还是外人看?”
“报告主人,臭小子相比之下更愿意被自己人看。只是不知道主人说的具体是什么意思,请主人明示。”
“没什么,一会你要光着屁股上楼去健身。你要是喜欢被自己人看,我就让服务员组成人墙挡住楼梯;要是喜欢被外人看,你就直接上去。”; l! O8 c0 P6 m1 p7 {- a
“主人,臭小子有个问题……”
“起来问吧,现在特许你床上袜子。张坚,你运动鞋送他一双先穿着,钱我付给你。”张坚闻言出去找鞋去了。% Q" B! K2 \8 F/ r: x/ X
“请问主人,男服务员还是女服务员啊……”
“怎么?男女有区别吗?”( |. L0 Q K9 |1 E6 i9 z& z- a
“主人,在女人面前露出‘军棍’,臭小子可能受不了……”
“你会射?笑话!”. B j% E8 o% G- f e' k1 t$ v' @+ r% f
“主人……臭小子可能,会……软……”
“那就受罚啊。”
“主人!受罚当然是应该的……只是,臭小子如果保持一听到主人的命令就勃起的话,一定会把自己培养成见到女人就不能勃起的状态。这算不算逻辑上有问题?臭小子愿意先受惩罚……”
“哎呀,算了算了!你一个同性恋,怕女人也正常。这次你就穿上裤子上楼吧。不过可没人挡着你了!”
能穿裤子简直是天大的恩典,虽然只是一小会。我穿着军裤,踩着运动鞋,光着膀子,露出上身的肌肉,走上了楼梯。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任何人看到我。到了楼上的健身房,肖彤又命令我脱光衣服,他拎起皮带,呵斥道:“跪!”
健身训练分三个部分:力量、耐力、协调性。但无论先联系那一项,都要先跪在地上高举杠铃二十分钟,至少是等身的重量:85千克。这是抽查《家规》的好机会,我绷紧的全身也都成了完美的鞭打部位,是答对也挨打,答错更要挨打。这二十分钟我要勃起,但之后的训练就不需要了。肖彤从头到脚都要训练,他给我戴上了手环和脚环,每个都是十公斤的负重,要我做各种形式的俯卧撑,都在后背加了额外负重,各种位置的卧推、卷腹和高抬腿,做高抬腿时肖彤特许我穿上鞋袜,作为代价,之后的运动我必须口含袜子。还有引体向上、背起和硬拉,还有深蹲和腿部卧推、最后是抓握和大负重踮脚。第一遍只是正常训练,第二遍他会抽打训练的部位:卧推打胸,卷腹虐腹,引起向上抽后背,深蹲分开,有的打腿有的打屁股,打屁股的还要做双份,肖彤还说以后会换各种道具打屁股,以至于一个动作要做四五遍,每一遍都要被打双份甚至更多。第三遍的时候会更加艰难,要全程带上一个塑料贞操锁,还要被插入电动棒,这个阶段每个动作都不必报数,而是要喊“谢谢主人”,直到快承受不住的时候换成喊“主人救我”,而直到肖彤拍着我的屁股说“下来吧”之后才可以停。首先是俯卧撑,肖彤让我趴着撑在两个平板凳上,乳头上紧紧夹着两柄止血钳,紧得让我感觉即使乳头被生生拽下,钳子也不会脱落。我身体下方铺满蜡烛,让我每次身体向下时都会受到火焰的炙烤,而我的乳钳又被铁链固定在两侧的平板凳上,是我挺起身体时乳头被乳钳狠狠拉扯。在卧推的时候,乳钳被缠在杠铃上,每次推起时,乳头都像要被咬掉了一般,但肖彤又在我两侧放了两块通电的金属板,是我的双手不能过多得落下。平躺的时候肖彤不方便打屁股,所以他觉得我做得差不多的时候,会把我的双腿抬起,用电动棒抽插我,最后拍打屁股。卷腹时,乳钳被稍微松弛地固定住,给了我一些活动空间,但乳头被扭动的角度也变得更大。由于是在罗马椅上完成的,屁股悬空,肖彤可以随意拍打。高抬腿分别在平板凳、罗马椅、单杠和吊环上完成,也容易打屁股,但这一次又加罚了一个把腕子捆在单杠上的“吊式抬腿”,整个手臂都被拉扯得好像脱臼了一样。在做引体向上和背起时,我乳头上的止血钳又被绳索固定住,绳索的另一端系在地上,每次起身时乳头都会被拉扯,背起时尤为痛苦。深蹲是在单杠下进行的,乳钳又被固定在单杠上,每次蹲下时乳头又被从反方向扭动。腿部卧推时乳钳又被栓在杠铃上。这一系列结束后再补回硬拉、抓握和踮脚,肖彤命令我动作三合一,像举重一样,最后踮脚时要绷紧屁股,迎接多次抽打。- @$ W1 M$ f( d1 }- c _
力量训练结束后,我又被扒掉鞋袜,袜子塞在口中,穿上肖彤给我准备的新袜子,蓝色的尼龙袜,肖彤命令我用记号笔在上面写上“臭小子军奴孙巍”的字样,睡前要跪着用黑线沿着字仔细的绣上。我被放上跑步机,乳夹另一端的绳子固定在跑步机上,屁股里塞上带刺的按摩棒,“军棍”里插着尿道棒,“弹囊”上加上砝码。毫无征兆地,肖彤把速度加到每小时十公里。我跑起来,屁股里的尖刺和下体的坠物饶不了我,可我不跑,跑步机向后推我,乳头上又报警了。肖彤在我背后用各种鞭子抽打我,时不时电击一下。就这样,肖彤玩了我二十分钟,然后他累了,去休息,于是让我自己拿着鞭子向后挥舞打自己。这样过了一小时,我又被要求脱下袜子套在手上练习拳击,但肖彤又随时叫停我,让我挺身作靶子。这样半小时后,肖彤拉我下楼,我嘴里一双袜子,手上一双袜子,带着一身的汗心惊胆战的下了楼,还好这次还是没有人看到我。我又跪趴到浴室里,肖彤让我拿掉袜子,用一大盆热水浇了我,然后又用凉水冲了我五分钟,其间我完成了刷牙和灌肠。最后我带着一身水被带出去按在桌子上。
“操死你!”肖彤忍不了了,抽来一根竹条,照着我的屁股抽了几下,然后就狠狠地插入我。虽然肖彤的家伙没有他那些超人的道具粗大,但他来回抽插我,让我也惨叫不已。
“脚!”他命令道,于是我双脚离地,脚心对着他,他一边操我一边竹条打脚。我双脚离地,屁股成为了着力点,被贯穿得更加深入。肖彤忍了很久,终于享用了我第一次被操的处男地,他一边骂着脏话一边狠狠拍打我的屁股,在我体内射精了。之后,肖彤命令我跪坐,把精液排到自己脚上,先舔干净他的阳具,再把脚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舔的过程其实就是一次口交,肖彤很快又来了性质,在我口内射精,然后他看着我舔脚上的精液,同时随意抽打我,这一次每一下都带着血印。
“骚货,操得你爽吗?”' }7 G) n0 V7 K7 ?1 g; W, j! s
“报告主人,臭小子被主人操得很爽。”奇怪的是,这句话我是出自真心的。虽然姿势很难受,但心里的确有一种不一样的快感。
“我有些累了。不过为了加深你对自己身份的印象,我要带你去溜溜弯。”8 G6 B1 k3 }4 c) H
肖彤带着一丝不挂的我从后门出去,直接上了车。副驾驶的位置的座位被卸下去了,我跪在副驾的位置,从外面看,就像我光着膀子坐在副驾上一样。! i2 M3 g" S+ x9 Z
“臭小子,你要是跪不直的话,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
“报告主人,臭小子一定跪得直直的。”
肖彤的车开得很溜,一会就带着我在学校转了一圈,我紧张得要命,觉得校园里走的每一个人都像是自己的学生。这时候肖彤突然停车,从我这边摇下车门,我一惊,只见肖彤对着窗外喊:“张毅,张毅!”
张毅听到后,向着我赶过来:“肖彤?哎?孙教官好!孙教官,你怎么光着膀子。”
张毅步步逼近,我越发地害怕,这是肖彤喊了声“先走了”,摇起车窗,带着心砰砰跳的我离开了学校。4 Y! N$ a( Q6 P: v/ H& t& N
“其实你很爽吧?”肖彤把车停在一个空旷的车库里,摸着我挺拔的“军棍”说道。他命令我下车——当然是跪爬下去,虽然脚上有张坚的运动鞋,但却不可以着地。
“脱了吧。”肖彤命令道,我脱掉张坚的鞋,一股恶臭瞬间扑面而来。
肖彤也受不了了,拿来一根洗车的高压水管,对着我的脚一阵冲刷。1 x9 V+ _/ F. C8 s3 U
我私下观看,偌大的停车场里,只有肖彤这一辆车,与其说是个停车场,不如说是一个不见天日的地牢。
“这是我家的私人停车场,以后周六都带你来这玩。这里东西全。”肖彤打了个电话后,问我:“还记得收奴仪式的七个步骤吗?” ^/ G" M, @" W9 K* [! F3 D
“适应、杀威、审问、审讯、审判,然后走过‘追悔莫及’之路,最后入狱受刑。”我回答道。
“之前很可惜,不能够充分地完成,现在终于有场地了。”" A. b7 v3 x( E, k" h1 G- F% z
这时,停车场里进来了五个壮汉。我大惊失色,原来肖彤还会叫别人来一起玩弄我。只见五个壮汉都将近一米八的身高,黑衣墨镜,手持工具。; b- ?5 g0 e P+ T8 v" B
“臭小子!在我的部队里,我是总司令,我和我的朋友们地位最高,其次就是他们,行刑官,然后才是你们这群臭小子。你见到他们,也要磕头。”5 t0 I( ~: Q8 ^! W# I
肖彤开始介绍五个人:“这位是聂雄,是乳头调教师,你给他磕头,然后说‘臭小子的乳头就拜托给您了!’”$ ^. c! `, [1 A
“臭小子的乳头就拜托给您了。”孙巍给聂雄磕头,聂雄搓了搓粗糙的手指,盯着孙巍的黑乳头一阵坏笑。
“这位是边达,责打师,他专门负责打你屁股,你给他磕头,说‘臭小子的屁股就拜托给您了!’”
“臭小子的屁股就拜托给您了!”边达左手一根粗长的牛尾鞭,右手一根皮带,突然对着地面打出一声响,让孙巍听着就觉得屁股痛。
“这位是鲁潮,专门负责调教你的鸡巴,你给他磕头,说‘臭小子的鸡巴就拜托你了!’”& B& e, ?8 F+ T3 Z
“臭小子……臭小子的……鸡巴,就拜托给您了……”这次肖彤直接用了“鸡巴”二字,小孩子都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生殖器,更何况让一个成年男子主动把生殖器交给别人玩弄,还要用最下流的语句。
“这位是查刚,前列腺调教专家,你给他磕头,说‘臭小子的屁眼就拜托给您了!’”
“臭小子的……屁眼……就拜托给您了……”奇耻大辱,却犹如家常便饭。五个壮汉都笑了。
“最后这位是杨洋,脚部调教师,你给他磕头,说‘臭小子的臭脚就拜托您了!’”
“臭小子的臭脚就拜托您了!”: m D4 _7 K9 j+ U- ^# h! x( H
杨洋笑了笑:“别人都只会让你哭,我可是会让你笑的哦。”
五个壮汉一齐把我手腕脚腕用粗麻绳捆住,绕过停车场天棚上的横梁,把我吊起来拉成X型。我这次才真地领会到什么是“适应”:肖彤站在梯子上,抚摸我的头,然后到脸,倒脖子,再到胸膛,胸肌腹肌摸了个遍,然后在乳头上上时间逗留。摸够了乳头,肖彤转去摸我被拉得近乎麻木的双臂,这是聂雄过来了,双手捏住我的乳头,不轻不重地反复揉捏,过电一样的感觉,他可比所有的乳夹都厉害,我顿时爽得喊了出来。随着肖彤摸完我的双臂和后背,边达跟了上来,重复着肖彤做过的动作——虽然他主要负责打屁股,但鞭打师是要管理我浑身上下的皮肤的,所以浑身都要摸,但他的手掌更加粗糙,让我有种火辣辣的感觉。肖彤紧接着摸到了屁股,他对我的屁股爱不释手,虽然即使他有四只手也很难完全抓住我一侧屁股的每一寸皮肤,但他还是贪婪地抚摸着,我屁股上的伤也变得更加敏感,被肖彤刺激得像被火烤一样。肖彤又转去摸我粗壮的大腿、精状的小腿,和我宽厚的大脚,然后还不忘搔痒我几下,这是查刚过来了,硕大的手掌抓住我的屁股,仿佛已经将我臀围近乎一米的屁股完全掌握,查刚的揉捏让我紧张的屁股变得放松,他的手指也在不停用力捏,感受着我屁股的弹性。肖彤终于玩够了,走到我正面,开始摸“军棍”,而这时杨洋趴在我脚下,一边挠我的左脚,一边舔我右脚的脚心,我痒得来回颤抖,所以“军棍”也在肖彤手里抽插。肖彤开心地看着我在他股掌中抽动,得意地笑着,然后他离开了,把“军棍”交给了鲁潮,鲁潮两手轮流从“军棍”的根部一直撸到“枪尖”,这哪里是抚摸,分明就是手淫,一阵阵热浪由我下体冲遍全身,冲昏了我的头脑,使我不停地大口喘气,到了后来,我已经开始浪叫了起来。
肖彤虽然不亲自动手了,但他还要审问我,于是他让我复述五个壮汉的名字,并给他们称号:聂雄是教官,因为他训练我的乳头;边达是老师,老师是实施体罚的;鲁潮是大哥,他训练男人的“小弟弟”,大家要论哥们;查刚是先生,我被他抽插相当于为他服务;杨洋是师傅,一边对他为我服务的感谢。肖彤提及名字我就要回答称号,提及称号我就要回答名字,而被提到的人就会加大调教的力度,周身的快感此起彼伏,我简直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但一阵来自高压水枪的凉水喷射让我并没能高潮。& A9 s3 t; l2 v5 y) I
五个壮汉用电烙铁烤干了我身上的水,我几乎被烫伤了。然后五个壮汉瓜分了我的身体:聂雄拥有头和胸腹,边达掌管双臂和后背,杨洋负责双腿,查刚承包了我的屁股,而鲁潮获得了生殖器。他们先用精油涂抹我的全身,把我弄得油光铮亮,像健美选手一样——除了我连一条小裤衩都没有这一点,然后他们又有像淤泥一样的粗糙药膏图我的全身,这次我变成了一尊石膏雕像。我的全身每一寸皮肤都没被放过——不知这样,除了鼻孔,我身上所有的孔洞都被淤泥封住了,包括尿道口和肛门。我双眼紧闭,隔着淤泥听见了查刚在堵住我肛门时疯狂的笑声。
“生孩子没屁眼”……我隐约听到这么一句……
很快药效上来了,我开始觉得有些清凉,但很快变得热辣不堪。我突然觉得下体燥热,一定是中了春药,但我四肢被缚,根本无法动弹,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淤泥被高压水枪再次冲走。我被从架子上卸下来,跪在地上,给五个壮汉磕头。春药药效不算太强,能让我保持清醒,但也让我愿意接受任何调教。7 k X" l& S- q( K& q% R
这时肖彤说道:“正式‘杀威’开始了。”# S! ^% [* C5 L, m) N* n
这时车库的门打开了,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同时也走进来十几个男人,一个个穿着短燕尾服,西装长裤,扎着小领结,脚踩黑皮鞋。走近一看,带头的是张坚,原来是肖彤KTV里的男服务员们。这些人年龄从二十岁到四十岁不等,都面带职业的服务室微笑,但在这微笑里,我总觉得似有似无地带着对我的嘲讽。
“这些是我店里的现在所有的男服务员,我要当着他们的面给你杀威,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我的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是!臭小子记住了。”随着我一声回答,我被要求挺直身体用膝盖行走,在一群衣冠整齐的男人的注视下,走到他们中间。所有的服务员围成一圈,把我圈住,从四面八方各个方向光看即将挨打的我。这时张坚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纸条看,并让我大声读出来:
“兹有臭小子孙巍一只,下流淫荡、缺乏教养,故于自愿加入主人家奴之列前,跪求棍棒加身,以赎臭小子长期自由散漫、目无法纪之罪,恭请诸位行刑官切莫容情,以严刑儆效尤。”# w+ N" Z; Q- P6 x2 f3 p) `
杀威棒终于被请了出来:那是一根细长的圆棍,看不出材料,但好像比较软,且非常有弹性。用刑之前自己打开了我的嘴,拉住我的舌头看了看,然后问我:
“臭小子,今年多大了?”
“报告调教师,臭小子今年二十七岁。”! ^2 |5 F: J+ |+ l" q2 D
“你父母呢?”5 Q/ f3 b3 A- q. i( o& T' c
听到父母,我心里一愣,害怕肖彤会对我父母不利。但问题我还是回答了,毕竟只是问年龄。“父亲五十三,母亲五十一。”
“用刑!”张坚喊道。我被按爬在地上,屁股高撅。边达从后面高高举起杀威棒,狠狠落下。
前所未有的疼。肖彤打我,时轻时重,有时还会打伤,但边达下手,每一下都狠得出奇,虽然用的是棍棒,却也让我感觉屁股想被尖刀刮开了一样,而且虽然只抽打屁股的一部分,但整个屁股都被震得疼痛无比,连坐骨也跟着痛。我感觉这一次要被打成废人。, y/ e$ b$ z1 A& r# [/ w8 A4 V5 f
“一!打得好!二!打得好!”就这样我数到三十二,张坚停住杖责,喊了声:“责打至牙数。”原来刚才张坚打开我的嘴是看我的牙。牙数是看牲畜的一个标准,用牙数来作为第一阶段的责打数,更是对我的羞辱。我挨打的同时,周围的人都在叫好:“臭小子还挺能忍的。”“看着屁股红的,一定把他疼得爽翻了天。”“加油啊,臭小子!还有……还有多少棍能完我也不知道啊哈哈哈哈!”但渐渐晕眩的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就是他们的嘲笑的对象了。. f% }3 E) f! `- E6 I
“一!臭小子该打!二!臭小子活该!”换了一套“唱刑”的说辞,杖责继续执行,这次停到二十七,张坚再次喊停。周围欢笑不断以至于竟然拍起手来了的观众们也安静了下来。
“二十七岁口——还是那我当牲口——下面责其臀其母数,鞭其臀其父数!”. f6 K/ |) {0 w8 l- j! _
我觉得自己是全家的耻辱,我最爱的父母的年龄居然成了羞辱我的工具,而我也觉得自己使父母蒙羞。这一次观众们的喝彩声我已经注意不到了,但本该麻木了的下半身,现在却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所有的杖责,五十一下之后,换来的是“鞭臀”,其实还是杀威棒,只不过责打的技巧发生了变化,我虽然看不见,但也能听到棍棒已然在半空中抡得嗡嗡作响,而责打着力的部位也更细,疼痛走得更深,且棍棒离臀时皮肉也被带了起来。边达竟然把杀威棒耍得如同软鞭一样,但棍棒下的我却实在是惨极了……! m* H$ B7 M0 C z+ T5 H( K: d
“五十二!谢主人成全!五十三!谢主任成全!”在感谢过肖彤对我请打的恩准后,张坚最终叫停了。满地口水的我粗喘着气,杀威终于结束了。" K; @0 O7 ?; o, V8 u0 k! C* X, h) i
肖彤觉得这是考我家规的好时机,于是我手脚支地,高举屁股——奇怪的是我觉得自己快疼死了,但体力却还剩下大半,当然这些体力也是用于接受之后的惩罚的——一边背诵家规,一边被在场的所有人随意地观看和抚摸屁股。 ]/ }2 V; J3 v6 E4 a1 Q9 O
每一次触碰都想在伤口撒盐一样疼痛,但我却不敢动:乱动或被错家规都会被罚用刷子刷屁股,并重新开始背诵。从观众的讨论中我得知,我疼得快不是自己身上一部分的屁股,竟然没有被打破,但这疼痛也让挨了一天虐打的我觉得会终生难忘。
家规终于背诵完了,肖彤表示满意,但没能给我用上刷子刷屁股却是个遗憾。于是,他亲自用长毛硬刷蘸着盐水刷我被抽打过的红色屁股。在挨过进两百下杀威棒都没有流血的屁股,终于在肖彤的努力下,再次开了花…
九)三审(上) E) `) q$ X2 j4 n! K
审问、审讯和审判,我虽然受过了一遍审问,却还是不理解三者有什么区别。
“‘三审’的仪式需要由其他奴隶做你的主审官,让你做奴下奴,现在奴隶人手不够,只能彩排一下。不过我不能代替奴隶的角色,只能委屈一下聂雄扮演一下。杨洋,你来帮臭小子过一下剧本。”
聂雄是戏剧学院的学生,人长得很有棱角,肌肉发达。虽然还没有毕业,但也演过很多保镖、黑社会等角色。服务员们不知从哪里搬了一把椅子过来,聂雄往上一坐,很像古代的县官。而杨洋是一名导演,他手里拿着一沓剧本,让我快速记住,并准备根据内容受审。
剧本里,我被安排成一名新兵,因为性欲过剩又得不到发泄,于是跑去解决,被总司令发现并被送上了军事法庭。我被命令先先不承认,然后受到拷打,最后再招供。
“下跪何人?”
“报告调教师,下跪的是臭小子。”
“先打二十。”
这时边达走了过来。他是一名职业飞镖运动员,但身材却如同健美运动员一般。这一次他脱掉了西装外套,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他的肌肉几乎和我不相上下,不知道他是怎样逃出肖彤的魔爪的。边达捏着我的下巴问道:“臭小子,你最怕哪里挨打啊?”
“报告老师,臭小子最怕屁股挨打。”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想,随口说了实话。打屁股固然不像打睾丸那般疼痛,但一来今天屁股挨的打太多,二来被当众打屁股着实屈辱,所以我最不想接受的就是打屁股了。然而我应该想到,我最不想受到的,其实就是他们想给我施加的。/ c0 p. _( U) n. S
服务员们搬来一个木架,我像马来西亚鞭刑刑囚一样被捆在架子上,但不同的是,我依然是跪姿:我趴在架子上,胸和小腹被垫起来,手腕和膝盖被捆在架子四条腿的最低处,而肩膀和大腿根部被捆在架子腿和垫着我躯干的横梁的交接处。但我的脖子被一条皮带勒住,向后发力拉住我,迫使我抬头看着肖彤。
边达连下三鞭,我疼得想被刀割一样,下意识地想喊叫,但喉咙被皮带勒着,根本发不出声音。喉咙一用力就会被更狠地勒回去,想咳嗽又咳不出。我知道不报数是会被打死的,但我拼了命喊出一声“一”的时候,却被张坚一脚踢在脸上。“边达只是试试鞭子,算不算一下还轮不到你说了算。”作为僭越的惩罚,张坚脱掉袜子,塞住我的嘴,然后用脚踩住我的鼻子,使我无法呼吸。
之后边达开始鞭打我,一下又一下,掷地有声。我的屁股开始颤抖,好像GV男演员在臀部特写镜头时卖力地表演一样。但我不能获得观众的掌声,只有鞭子的响声。我不知道张坚的标准是什么,他时不时地报一鞭,但到第十九鞭时,我怎么也等不来第二十鞭了。渐渐地,我失去了知觉。7 x! l) P8 |- _% W1 G
刺骨的凉水激醒了我,我发现自己仍然跪在地上。周围的人看着我受刑晕了过去,却毫无怜悯之情,一个个脸上带着鄙视的眼光,仿佛在斥责我的无能。
“没办法,只能给你用药了……”肖彤说得很无奈。他拍了拍手,之前在KTV的女服务员李晔居然过来了。我这一次真地彻底在她面前暴露了身体,而且我被绑在架子上,丝毫不能隐藏。不得不承认,我的内心还是有很多的男子主义的,这样屈辱地被女人看见裸体让我无法忍受,所以我那被春药催起来的下体也软了。3 b- M9 a4 M# V: c( X+ l2 ^* g6 b
李晔看见我的身体就好像看一块案板上的肉一样,毫无反应。她给我的屁股上药,然后包扎起来。然后对肖彤说: Z% e6 _0 v! ~* J
“经理,臭小子的屁股今天不能再打了。”/ n, r$ N8 `9 ]3 J0 j, R
“真是个废物。古代庭杖的时候,打掉些屁股上的肉都是常有的事,怎么今天的奴隶反倒金贵了起来。”/ G, B: w5 p8 R: m. e
“这样吧经理,你要愿意的话,就让臭小子的屁股包着绷带挨打吧。”
“那怎么能尽兴。我还是找姜海吧。”8 r6 C ^" y7 X" V8 h
“主人且慢!”我努力喷出张坚的袜子大喊道,“请主人去掉臭小子屁股上的绷带,臭小子愿意继续挨打。”
肖彤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李晔去掉绷带。绷带连着药粉粘着我的肉皮,拆下的时候极其痛苦,好像被剥皮一般。但我还要继续接受鞭打。
“臭小子,你要是再不硬起来,我可要让李晔帮你撸了。”肖彤威胁道。0 P A6 p+ |+ E# x
我怎样努力都硬不起来了,但李晔并没有亲自动手,张坚替她动手了。他把他的袜子套在“军棍”上,用手撸动,在我半勃起的状态下就停手了。/ g; E% F G( t! Q
“臭小子,你犯了什么罪?”聂雄问道。$ v' c. |; B' ?8 [2 c4 t
这时杨洋给我看了一下剧本,我要喊冤枉。可我喊冤之后,获得的又是一顿鞭打。现在我每挨一鞭就要大喊一声,于是肖彤让我含住刚从我身体拆下来的绷带,说是药别浪费了。6 t6 B8 ~$ Q# i h1 W) I" X7 U
“还喊冤吗?”聂雄在我挨了五十鞭后发问。我不做声,杨洋又拿来了剧本,该是我招认的时候了。
“臭小子……臭小子招了。臭小子在军营中饥渴难耐,夜里不睡觉,偷偷裸奔到操场手淫……”
“怎么手淫的?重复一下当时的动作。”8 ?: t2 Q- s6 s4 T8 v) y4 y
我被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我努力站起来,在人群正中央,对着聂雄开始手淫。杨洋拿出了摄像机,拍摄我的全过程。同时提示我下面的台词。, V' u$ `$ p: D9 v0 }
“主人!主人!请您惩罚臭小子吧!臭小子愿意跪在主人面前被您玩弄!”我按照剧本不停地变换姿势:跪在地上,手不动但来回挺腰;向后翘起屁股,撸动“军棍”;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抬起,手从后面握住“军棍”向后撸……配合着各种淫叫。渐渐地,我又有了要射精的感觉
九)三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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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杨洋停止了拍摄,他们把我五花大绑。想要高潮可没那么容易。 _) t( W' x# r* a& c
“你以为你犯的罪行,我们没有证据?”聂雄问道。
“臭小子……臭小子心存侥幸……”我继续按照剧本念。. J: k5 L) B& J6 q6 R$ L( ~+ N0 B' U
“你自己看看,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聂雄开始播放杨洋刚刚拍好的视频,那里面手淫的男主角,当然是我。3 W& E0 I; ^# Q2 Y0 Q* w
“回禀调教师,这上面的人确实是臭小子。”, S. E! |3 \+ M$ S3 w6 d* }, k
诚实的回答,却换来了一个耳光。杨洋一巴掌扇到我脸上,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整个人倒了下去,杨洋顺势踩住我的头:“你也算是人?说:这上面的军奴确实是臭小子!”
“这上面的军奴确实是臭小子。”聂雄发问时问的是“上面的人”,但我却不能自称是人……
在这里,我只是军奴和臭小子,然而军奴并不是军人和奴隶的组合,而只是一个代号,我被命令按照军纪约束自己,并向奴隶一样任人宰割,但我却不能自称是奴隶,更不能自称军人,因为我太低贱了,任何现存的称呼,即便如“奴隶”一般卑贱,也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所以只能用专用的代号“军奴”,这两个字并不能等同于其他被收作奴隶的军人,而只是等同于我本身。同样,臭小子也并不是对一般男性的蔑称,而只是对我的代号而已。军奴和臭小子就如同ABCD、阿猫阿狗一样,都只是肖彤随意给我的命名,只不过“军奴”二字让他有凌虐现役教官的征服感,而“臭小子”能让本来年龄比他大、身份在他之上的我加倍地耻辱。
更正了之前的错误,并不能让我免去惩罚。即便只是说错了一个字,即便我已经受了伤,但屁股可免,“军棍”难饶。杨洋命令我自己用最大的力量来弹“军棍”,直到勃起。我怎么弄也弄不起来,这事李晔看了看肖彤,默默地离开了。肖彤其实之前让女人看我裸体受罚,并提及我的家人,无非是想摧毁我的尊严,但其实我已经认命了,他看目的达成了,也不再为难我。毕竟他希望我在整个仪式里都是勃起的。5 ]$ I1 a" @) u1 A: U" g0 G" W+ ^
可能是心理作用,毕竟现在都是男人围着我看了,也可能是春药的药效是间歇性的,总之我弹着弹着,又硬了起来。: |! N( Y1 Z# ?. }* g: l i$ U" q
“这就好了,现在证据确凿,你该画押了。”聂雄说道。杨洋拿了一块白布,猛地围在我屁股上,然后用手不断拍击,让布和屁股间毫无缝隙,然后又猛地拉开。我感觉伤口有一次被撕开,疼得大叫。5 P& w$ j- g4 K |4 N# C& Q6 z
“经理,臭小子用屁股画押了。”杨洋对肖彤说。
“好,换下一关。”
所有服务员面对面列成两排,中间有了一条通道,而我要从这通道间跪着走一个来回,表示我被押送到下一个地方。我虽然跪着,但上半身必须像齐步走一样,挺胸抬头,还要摆臂。而服务员们都解下了腰带,在我经过的时候都无情地抽打我,而我却不能表现出任何退缩,连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_: ]1 x8 y! i
一圈下来,我被要求跪到铁板上,铁板下是一箱子冰块,我顿时觉得腿已经粘在铁板上,一会就失去了知觉。0 R) P3 @- p$ C: O5 |- J
聂雄从主审的位置上下来,换成鲁潮。鲁潮没有脱掉外套,仍然是严整的黑色西装,他发型很整洁,面容也很绅士,是一名国际象棋棋手,已经是棋协二级棋士,还拿过一些名次。虽然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但实际他已经三十五岁了,而且一看就是深谙世故,很有城府的人。而且他的西装的款式与其他人不同,我虽然不懂品牌,但其他人的一看就是肖彤配发的,而只有鲁潮的是他自己买来的,他身上还有一些淡淡的古龙水的气息,看来他是个很有品位的人。
“‘审问’是为了让你认罪,而我这里是‘审讯’,主要是需要复查一下,看看你是否会翻供。”仔细听来,鲁潮有着饱满的男中音,很优雅。
“回禀调教师,臭小子绝不翻供。”剧本上这样写。+ X* ]( ]. u4 a, |8 D# V
“会不会反供,试过才知道。第一关。”话说完,聂雄就过来,踩住我的头,让我撅着屁股,膝盖更加疼了。3 ?6 g9 v+ P" _
“要翻供就快说,不然刑罚是不会停止的。”他们要用酷刑逼我翻供,但剧本却要我忍住,但剧本没有告诉我的是有多少刑罚,每一种要忍多久。
服务员们排成队,拿着蜡烛往我屁股上滴蜡。一个人只能滴十滴到屁股上,而等待时一旦蜡油累积得过多,就尽数泼到我身上,蜡油的高温从上而下,而铁片的冰冷自下而上,真是相得益彰。他们轮了几圈,终于用蜡封住了我受伤的屁股。
“你还不翻供吗?”鲁潮问。& C7 O% e0 A8 Q" r$ c+ {0 ]) g
“回禀调教师,臭小子不敢翻供。”我回答,神智已经有些恍惚的我,突然觉得鲁潮还挺帅的。
“第二关。”随着鲁潮发令,聂雄拿出了一对他非常喜欢的——乳夹。这个乳夹造型很别致:打开外面的大夹子,里面露出一个小夹子,刚好夹住我的乳头的凸起,然后大夹子再捏住乳晕。好好地乳头,被捏得扁极了。紧接着,聂雄从乳夹特有的几个小孔里穿了几根钢针,都刺进乳尖,我疼得大叫。* b* Q" P+ I8 h" f4 Q* e$ h
“急什么?还没开始行刑呢。你现在翻供也不能算。”鲁潮说道。
聂雄在我每个乳头上都插了五针,然后才打开乳夹的震动按钮。一通电,咬住乳夹就像牙一般,一个向左,一个就向右,一个向前,一个就向后,来回地磨,弄得那些钢针也时深时浅地刺我。同时聂雄抬起了我的双手,让我双手抱头,两个服务员在我两侧站好,他们一个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脸上带着青春阳光的笑意,鲁潮叫他黄青,另一个是四十多岁的大叔,浓眉大眼,留着性感的寸头和小胡子,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鲁潮叫他穆哥。他们两个在我被乳夹弄得战栗不已时,开始一根一根拔我的腋毛。. ~/ z. [) g! v$ h" D
“虽然你的阴毛和肛毛可以暂时留下,等待你主人一根一根拔掉,但腋毛还是今天就处理掉吧。”而就在他们开始拔腋毛时,鞭打也从我身后用一根粗长的牛皮鞭抽打我。他用力不大,每一鞭都不留痕迹,但那力度还是让我感到疼痛。& K8 k; N7 n6 [* L% U4 E* y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扒光了我的腋毛,但这还不够,他们又开始用细针刺我的腋窝。腋窝实在太敏感了,所以即使他们刺得不深——只到了能让针挂在皮肤上不脱落的程度,但还是引得我死去活来的叫声。一会的功夫,每一边都被刺了二十针。最后他们猛地一拔,没想到针离开身体时的威力丝毫不逊色与刺上去时的感受。而同时边达停下了牛皮鞭,聂雄则大力地拍掉了我的乳夹。乳头和腋窝被同时侵袭的痛痒折磨,我猛地吐了一口气,然后昏厥了。
昏厥也是一种休息,但不超过一分钟。我立刻被冷水浇醒。冷水落在我身下的铁板上结了冰,我的腿毛都冻在上面了。
“你翻供吗?”鲁潮问。
“回禀调教师,臭小子不翻供。”
“第三关。”
我被黄青和穆哥从铁板上架了下来,我的很多腿毛都留在了上面。紧接着,他们把我放到另一块木板上,而这一块的下面,是滚烫的开水。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腿上一点知觉都没有,但渐渐地,一点点尖锐的感觉传上来,开始并不难受,但这感觉逐渐膨胀起来,填满了两条小腿,本来已经被冰镇过的腿,骤然像要裂开一样。
而这时的黄青走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根大钳子,前段的钳口已经烧红了,夹着一更钢针,而黄青手握着的部分是隔热的绝缘体,尾部连着电线,看来是用电加热的。他走到我身后,猛地用滚烫的针刺入我的后背。穆哥带着手套,把另一根针放到了黄青的钳子上。
“别看黄青年纪小,他也是个有经验的主人了,他偏好儿子奴,所以尽管你身份低位,但我还要特许你叫黄青为爸爸。快叫!”肖彤命令道。8 q" f7 s! A7 D/ j: E
黄青看起来没比肖彤大几岁,但在肖彤看来,能叫黄青爸爸,却是对我的恩赐。' x. w7 J0 i5 C' K
“爸……爸爸……”我不但被这个孩子施与酷刑,还要作他的晚辈。$ X1 L# [$ E: M& [5 `
“这个臭小子。”黄青笑着说,虽然他声音稚嫩,但语气就好像在逗弄他心爱的儿子一般,“来,乖,爸爸陪你玩。”说着,又一根刺了进去。0 W/ @* `% q5 T# I0 n
很快,我就变成了豪猪。因为后背不想腋窝那样都是淋巴,所以黄青刺得也更深了一些,虽然金属散热快,但这些针的热量也着实让我由内而外地痛苦了一阵子,而在温度散去之后变得更加明显的刺痛则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
“翻供吗?”鲁潮问。
“回禀调教师,臭小子不敢。”嗓子已经哑到近乎失声的我低声回答到。( [% t0 C3 I: j/ H/ b Y' |/ F
“打!”鲁潮发令,并走了下来,他在前面撸“军棍”,后后面的边达则用鞭子,把这些钢针一根一根地抽掉。我在痛苦和性快感间游走,毕竟鲁潮的手活太好了。但每当快要高潮的时候,鲁潮总能用猛击“军棍”和“炮弹”的方式让我射不出来。就这样,直到边达除掉了所有的钢针。他们又用蜡油封住我腋窝和后背的伤。1 `1 y4 r3 X) z
我长舒一口气,挺住了三关的酷刑。
穆哥弯下腰,把打落的钢针全部收好。
“钢针收好,不然扎到臭小子事小,刺到我们就不好了。”肖彤说道,“要不是穆文叔叔,别人还真没这么细心,能关注这所有的针。”5 U. P. ^) h/ D5 Z5 O
“审讯”结束了,我还要从人群中跪走一遍,但这次双腿实在用不上力了,只能四体着地爬行。肖彤说既然像狗一样爬,也就要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边达也把刚才他用过的牛皮鞭塞进“军备处”,算是给我添了条尾巴。
“三审”最后的“审判”了,这次要委屈查刚了。肖彤说道。委屈查刚?似乎查刚要做出些牺牲,但肖彤语气里并没有对查刚的歉意,反而带着一些挑逗得意味。8 U5 E9 r, {) {- m7 t$ U
鲁潮看了看查刚,离开了主审的座位,而查刚并没有马上坐过去。
查刚是在场的人中年龄最大的,已经四十一了,比穆文大五个月。他本是一名军医,主治男科的。其实他很有名,后来我得知五位调教师的真名时(很明显,他们五个人的名字都是肖彤带着恶趣味取的假名),也才发现原来他就是那位著名的编外军医。查刚身材很好,那是因为他很早就转业了,但并没有做医生,而是去做了健美运动员,只是偶尔会被叫到军区给一些部队的患者看病。查刚个子也不矮,但在众人中,他是身材最壮硕的,所以显不出身高。他声音粗狂也行,不像是在部队呆过的,倒像是个活土匪。我似乎明白了肖彤笑意的来源,查刚也是部队出身,身材有好,而且特别爷们,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肖彤没有把他收作军奴,但肖彤应该是觊觎过他。; q6 j" l1 D" l) ]" Z, O# n( A- k
“最后的‘审判’是要有低阶的奴隶做主审官的,这样才能羞辱受审者,所以主审官也要赤身裸体示人。查刚,你准备一下吧。事后我会让臭小子用身体补偿你的。”
我突然觉得,肖彤是故意制定这样的规矩,只为能看查刚的裸体。而查刚也并没有任何勉强的表情,他直接踩掉了皮鞋,脱掉了西装衣裤,解下领带,脱掉衬衫、黑袜子和西裤里唯一的紫色丁字裤。原来查刚习惯了训练和比赛时的服装,西装让他很不舒服,而比赛时穿丁字裤也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Q+ L @' r9 g! q7 o7 L6 {
肖彤看得眼睛都直了。毕竟,查刚的身材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而每天都必须裸体面对他的我,则完全失去了吸引力。
查刚光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I8 f+ A# o) X5 y+ T+ i. f, u" G
“审判开始了。”查刚说了一声,大家都安静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判臭小子永世为奴,即日生效,不得上诉。”说完,查刚就准备穿衣服,肖彤不是很情愿,于是说:“查刚,你操他。”2 I0 U6 V, p( V
查刚对于当众裸体并没有明显的排斥,但显然他也不想保持裸体很久,只是出于某些我不知道的因素,必须听肖彤安排的感觉。我也知道为什么来这里之前肖彤先操了我,他早就准备让查刚操我了,所以自己要先要了我的第一次。
查刚走了过来,仔细看看,他的肌肉是圆润饱满的,块头大,胸肌是圆的、腹肌也不是巧克力型的,而像两排黏在一起刚出锅的馒头,手臂也粗壮的很夸张。我也明白为什么肖彤会喜欢姜海了,他的身材也是这种风格的,彪悍雄浑,狂野不羁,能征服这样的男人,太有成就感了。
“臭小子刚刚破处不就,而且一天没排尿了。查刚,操尿他。”
查刚扶住我的头,让我为他口交。他的家伙不算长,十三厘米左右吧,但非常的粗壮,跟他整个人的风格很搭。由于他是临时要求操我的,所以并没有硬得很快。这时肖彤走了过来。( m( b) W0 \ K& N. V! J1 e
“让我打屁股吧,就十下。”肖彤对查刚说,有些央求的语气。
“想摸就摸摸吧。”查刚回覆道。肖彤很不高兴,按住我的头前后摇,让我口交,另一边开始摸查刚的屁股。查刚的屁股圆得像篮球一样,我有时也会摸一摸姜海的大屁股,我知道那种美妙的感觉。
但肖彤并不十分满足,他还是拍打了查刚的屁股一下。查刚看了看他,他收手了,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h+ r5 E; e: s0 R+ C! g# K$ N
查刚很快硬了,但似乎并不因为我的口技,只是他有调教师的任务,才强行勃起的。然后他走到我身后,用他粗壮的手臂环住我,他那两块肥大的胸肌顶住我的后背,和姜海的感觉一模一样,我一时间竟然误以为回到了过去无数个梦中。
“别太温柔,打他的屁股!”肖彤看我爽到了,很不高兴。
于是查刚开始狠狠地打我的屁股,把上面的蜡油都打掉了。不过好在伤口都不流血了。然后查刚猛地插入进去,三下两下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同样是操,查刚比肖彤经验丰富多了,并没有什么九浅一深,而是每一下都直戳要害,感觉真地要失禁了。这时候肖彤拿起了查刚脱掉的丁字裤和袜子,偷偷嗅了嗅,他走过来,把袜子塞进我嘴里,丁字裤却留下了。然后他让鲁潮来撸“军棍”,同时自己走到侧面,仔细观察查刚是如何一下有一下地插入我的身体,查刚马达一样的屁股,成了肖彤的最爱,他又把手放在上面,感受着查刚晃动的腰力。
杨洋已经在我面前开始录像,而鲁潮和查刚有着出奇的默契,查刚加速抽插时,鲁潮也会更快地撸动,知道查刚一下下撞到我的膀胱让我再也无法控制时,鲁潮一瞬间躲开,杨洋完整的记录下来我失禁的过程。
还好量不多,而且由于“军棍”的角度,尿液都喷在我自己的身上,不然肖彤一定会命令我自己舔掉。
查刚完成了任务,所以虽然没有射,但也顶着勃起的大屌,不再继续给肖彤表演了。肖彤知道自己不能再强迫他了,于是想了个办法:1 u }! B; f5 x, o1 E6 j
肖彤让所有人排成排,而我要给他们依次口交,直到他们每个人都把精液射到我脸上,就像日本片子里的bukkake一样。这样,查刚也不得不射精了。3 s" ^; T e: J, p$ L: a9 b
漫长地口交车轮战,我体验到了聂雄的威武、边达的生猛、杨洋的锋利、鲁潮的浓郁、还有查刚的野性,同时还有张坚和每一个服务员……最终,所有人都喷洒在我脸上。那一刻我明白了,并不是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了尊严,而是我和尊严从此走向了两个毫无交集的世界。
除了肖彤的臭小子军奴,我从此在没有别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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