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走到角落里,拉开裤子的拉链,用手掏出坚挺的阴茎,晃了几下,他底头看着它,前面的皮肤几下一捋,一股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喷射而出,如雨水点点洒在地上,溅到水泥墙上,两股过后,液体渐渐没有了气力,小了一些,再小了一些。男孩全身抖了几下,发出痛快的一声低吼。液体在滴。一滴两滴三滴,滴到了裤子上和来握住它的手上,阴茎被塞了回去。他拉上拉链,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向前走去,继续向前走去。
父亲适合称呼他为男人。儿子叫萧。
卡车向后倒了一点,重新开到马路上,慢慢的朝前开去,直至在视野里消失,在萧的视野里消失。他站在窗户前看着他父亲,看着装满了水果的卡车。消失。他拉上窗帘,倒在床上,翻了个身子,站起来,脱去了背心牛仔裤,最后干脆把内裤也脱了,一丝不挂的任凭阴茎翘着躺在床上。
似乎睡去了,似乎在看天花板。他发出了一些声音,身体里的,身体外,比如床的声音。声音来到了空气里,随着空气游走。
窗户,窗户的外面,街道马路,树木,对面的同样规格的楼房。二楼的窗户。窗户里面,房间里。到了那里,声音已经微小的不见了。
一名男子闯进了画面。如萧一样,裸露着身子,他刚刚洗完澡,光脚踩在洁白的大理石上。一尘不染的大理石隐约倒影着他的身子。他走来走去。走出房间,到了浴室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倒了点清洁液在上面,然后蹲下身子,上下左右擦着浴缸,浴缸旁边的墙壁,还有地板。
过了一会,他拿来刷子,在刚才已经擦过的地方咬着牙使劲的刷。刷完之后,再刷自己的手,他在水流的冲击下刷自己的手。
这个男子有一个名字,他的母亲在生前叫他,阿清。和他的人一样,这个名字很洁癖。
这边房间里。全身赤裸的萧拿着一本色情杂志蹲在马桶上。一边用手拍打四方来的蚊子。啪!也有好几下打在了自己身上,蚊子化成一点血印在了他黝黑的皮肤上。慢慢的,萧开始有意无意的拍打着自己。杂志上的男人,裸体的男人,被绳子绑住的男人,接受酷刑的男人一一有了实体。是突然就有的。这些是萧的手,他的目光,他的手。
萧在马桶上呻吟着,阴茎在手的律动中颤抖。乳白色的液体再次射出来。
他穿上裤子,按水冲走了白色液体。
萧在楼上听到了开门声和脚步声,折腾了一会,终于还是爬起来,把快要进入高潮的影碟关了。穿上内裤,紧紧的包裹着坚硬壮大的阴茎。他不太舒服的摸了几把,走下楼。
萧上楼继续那渐进高潮的影片。男人在透过门缝看着。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地板上。萧挺着没有疲软的阴茎躺在床上。男人打开门,用手中的卫生纸擦掉了地板上的液体。男人关上门,闻了闻手中湿润的纸。
阿清伸出戴有白色医用手套的手指,抚摸着卡车的外壳。然后伸进自己的牛仔裤里,内裤里。用抚摸了卡车的感觉来抚摸自己的阴茎。他把一只腿架在卡车上,一边抚摸着车身一边玩弄着自己没有发育成熟却已经十分可观的阴茎、**。
黑夜里,阿清突现出来,和前几次一样,他走近了卡车,一边抚摸着车身,一边闻着刺鼻的汽油味手淫。
男人蹲在车厢里睡去了。萧也睡去了,阴茎耷在大腿上,白色的液体在体温下慢慢的蒸发、变干。他前面的电视屏幕上一对男男正疯狂的如兽一般的做爱。
他们被他们自己的欲望周旋着,永远迷惑在真实与虚幻。知与不知之间。遗忘记住……已不在重要。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套一个模式。扣扣相连。重复却又加入新的欲望。夜色浓重,一向如此。
慢慢的。他突然发现了一个特征。干净。如小阮一样的干净。
那个男人如此干净。那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如此干净。比如现在。现在的他爬上了床。蠕动着。他一丝不挂。他的生殖器官朝着他未成意识到的目光大释的打开。
房间里出现了男人特有的气味。
萧走出了那一步。接着再走了一步。一步接着一步。他被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气味迷惑。深陷。
下一秒种。
萧猛地冲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阿清。从他的背后伸出手。抱紧。
他是如此干净。
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摇摆着巨大的生殖器站在他面前。男人没有恐惧。他正沉迷在气味的世界里。
他的接近成熟生殖器依附在他的皮肤上。游动。也许他是在模仿蛇。真的是在模仿它。忘不了它。
他一拔掉男人嘴里的抹布。男人就开始反抗。开始对肉体即将被人侵袭而恐惧惊慌。萧抖了抖身子,用阴茎代替抹布塞进了男人的嘴巴里。男人上下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可突然他又沉静了下来。是的。他对嘴巴里的肉棒产生了熟悉感。是的。知道。那上面有汽油的气味和男人的汗味。这是他非常熟悉的。于是他不反抗。乖乖的任他摆布。
他打开萧的房间。一片狼籍。打过战一般。他的儿子正赤裸的躺着,腿间的生殖器似乎突然成熟了,原本被包皮包裹着的**如今骄傲的露在外面,透着战斗后的红色。他看了许久,他对儿子的阴茎如此的了解,他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男人抬头望去,他抬起头以后就一直望着它们。裸体的儿子,成熟的阴茎,外露的**。男人的手在下体动作起来,男性的呻吟充斥着房间。萧已经起来了,赤裸的站在门外,看着父亲的动作。
突然落了几点水。水打破了水。水滴成了水。水不见了,可地上还有。地上消失了。水在男人的手上。手心里。
男人独自一个在吃着饭。他夹起食物却怎么也放不进嘴里。
男人抓着方向盘。脚踩油门。卡车还是没有变化。没有。天气也没有,还是这么的炎热吓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一个星期之后。
暴雨终于还是来了,长时间的暴雨代替了高温。今年他来的晚了一些。他下了两天。那些干涸的小河床重新活跃起来。涌动着勃勃的生机。河水潺潺。早晨。很早的时候,田野,小溪上竟然还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他们被炎热压抑的太久了,一等下降去一点点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
陌生的房间。
小阮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他已经起不来了。可那个男人。他的客人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还是用脚一直猛踹他的背部和大腿。
他想叫喊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是微小的犹如饥饿的怪声。他护着头,蜷缩着。这一刻他明白自己挨揍是应该的。天经地义的。他不喊了。不哭了。他等到那人打完,才一手撑地艰难的爬起来,抓着椅子等可以支撑的东西走出了门口。
虽然下过雨。但带着满身伤口走在街上还是炎热。炎热太久了,怎么都是炎热。
阿清自从那晚以后。就开始为了高潮中的气味或气味中的高潮而每晚与萧做爱。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没有语言。他抚摸亲吻着他。他的嘴里一直塞着汽油抹布。
每个夜晚。他脱下衣服,躺在肮脏的地板上,用绳子捆住自己。两脚叉开。然后等待着萧,等待着他身上的汽油味和卡车味。
这是男人也有的,并且更加浓烈。可阿清的直觉让他明白唯有萧才能让他享受到无法比拟的高潮。
萧会先静静的注视他一段时间。观察他的每一样细节。接着就掏出阴茎自己把玩一会。等到快要射精的时候马上停住。
视线模糊。他分不清楚谁是谁。
他从来没有分清楚过。从来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然后他走过去。他眼前是干净的。他知道。他知道这点。
他站在他面前。再透过月光注视着他。
男人睁开眼睛。示意他可以随便做,怎么做都没有关系,还示意他要把那块抹布塞住他的嘴,放在他的鼻子底下。
萧顺着他的意思做了。把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把阴茎塞进了他的肛门里。
长年都是在集市里做买卖的。他们在集市里成长。他们快乐的笑着跑过。有一个男人拖着自己的男儿边骂边用手掰开馒头喂男儿吃。这些人,这些经过小阮,经过萧的人,这些在集市里的人,开始说话。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他们是在讲什么。讲着一些丑陋的可笑的事情。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知道,他们口中的事情是关于小阮的。关于他的。他的夜晚。人们知道了,陆陆续续从旁人的口中知道,这么一个干净漂亮在烈日下生活着男孩在黑夜里是如此的下贱不堪,陪男人睡觉,陪所有下作的人睡觉,换得一些收入。
萧不知道。一无所知,他只是看着他,像瞎子一样注视着他。一切。
炎热又来了,该死的炎热又来了。大雨只能缓和一段时间,这不,太阳出来后,又是炎热。
清晨。
天空中有一带瑰红。蓝色的背景,有小鸟窜来窜去,仿佛黄昏。
夜晚。
无法描述的。每个人的生活格格不入,却在某种意义上紧密相连。
很快。这些时间这些事物分不清彼此。
夜晚。看不起的夜晚。
男人从卡车上下来。打开门……用他以前的惯用的肢体语言。脚步。手指摆动……走上楼。他打开萧的房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打开他的房间了。夜晚的黑渐渐走了。流走。
然后他像上次那样轻掩上门走出去。
萧趴在阿清的身体上像机器一样前后运动。
公路的夜晚。夜晚上的公路正在进一步的走向残酷。灯光是有的。零星的点在上头。因为不明亮仿佛受到压迫所以很苍凉。
男人把卡车开到了城市里,接着他爬下来。在街道上游荡。
萧从阿清的身体上滑下,粗粗的喘着气。没有看他。
阿清扭了几下。有些恍惚的爬起来,站了一会。看着窗外的月亮,似乎是看着这个景色。可突然发现,他其实是没有睁开眼的。他还沉浸在高潮迭起的睡梦中。他拿起一边的衣服套上。走出去了。
萧一直低着头。
他好象……哭了。
他捂着自己的脸。
他抓着自己的大腿。
他用枕头把头蒙住。
他躺在床上。
他躺在地上。
他站在窗户前。
他站在角落里。
他哭了。
眼泪没有看见。但他确实在哭,再也没有比这更真实了。
男人坐在一桌子前吃着馄饨。用白色的小瓷匙连带鲜汤舀来吃。他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吃。
街道上三三两两有人走过,还有些汽车匆匆而过。
街道空着。空了很长时间。这看起来很无能为力。眼睁睁的那种感觉。远处有声音,微弱的小曲。
男人望着这空。隐约听到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看见了那片空里出现了一个身影。
身影的出现完全没有打破这片空。反而更加深了所要表达的意思。
他走着。他走过的路线像英文里的“S”,像一篇文章一个故事的引子。很多天以后。他印证了他走过的路线的象征。
这个时候。
男人看到身影的出现的时候。故事才真正开始。真正的在我们眼前展开。
身影有个名字:小阮。
小阮停住了。他看了看周围。周围的人。他发现了男人。
就如同萧发现了他一样。不。不一样。就如猎人发现了猎物一样。
他慢慢的走向他,走向他面前。这里面仿佛还有一反常态的恐惧。还有纯真。
他们望了一会。也似乎交谈了一会。
他们好象什么也没有说,他们只是望了一会,好象。
男人跟着小阮走了。
他们走进一条小巷子里。他们走进一家简陋的旅馆里。
他们走的很急。从背影上看却是恐惧和缓慢的。战战兢兢的。特别是男人。他的背影全是紧张和恐惧。
男人在门口磨蹭里好一会。抽了一根烟。他把烟头掐灭终于走了进去。
男人木纳的站着。他忘掉了自己的形象。他立在那里。他以为他已经死了。
小阮低头很熟练的解开了男人的纽扣和皮带。他脱下了他的衣服和裤子。然后用脸去磨蹭着男人胸前的皮肤,用舌头去轻舔男人的脖子。
他虽然在运动但他也是木头一样。
可时间过的很自然很正常。
男人猛的捧住了正在吸允着他的阴茎的脸蛋。脸蛋上的两双眼睛有些迷惑的望着他。这么的年轻,太年轻了。他忽略了他身体的各个地方,他只看见那点年轻。和他儿子一样的年轻。
小阮站起来,用残留着精液的嘴唇吻男人的额头。两颊。耳朵还有嘴唇。
他们没有开灯,但今晚的月亮比灯还亮。
当男人进入这年轻的肉体时。他哭了。他像一个孩子一样哭泣。
因为他找到了他。不是在房间里。卡车里。街道上。阳光中。雨水里。饭桌上……而是在别人的肉体里。同样年轻如花的肉体里。找。到。了。他。
所以他哭。他像一个孩子一样无法控制的哭泣。
他的身体还在前后运动着。
小阮别过脸。非常纯洁与冷漠。他投身与月光之中,与现实隔离。
男人跳上卡车。
卡车一开始就记住了这一画面。卡车空下来了。
男人奇怪的行为并不被那响声是否存在而干扰,他继续着他的姿势,捂着脸趴在床上,
夜晚。阿清来到了萧的房间,他与萧做爱。男人一直用那种绝望的姿势与小阮做爱。萧与小阮换了位置。男人在儿子的体内自由的运动着。儿子的阴茎因为父亲的刺激而坚挺。男人的阴茎刺激着儿子的前列腺。男人和萧一起射精。阿清的阴茎在小阮的口中,咸涩的液体从小阮嘴边流下。
某一个清晨。不。是有确切的时间的。那是农历秋分的清晨。
一辆卡车钻进了隧道。
男人精神饱满的穿过了隧道,他在路上凝成了一股清爽的风,沙沙作响,卡车的自身没有了声响。
萧的房间,三个俊秀的少年,三根成熟的阴茎,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
阳光照着公路。卡车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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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29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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