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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10日星期一

【深夜同志文章】身陷魔窟——我和警察被狂虐

 

那件痛心寒骨的事虽然过去多年了,但我的心却永远冰封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魔窟里,我曾千万次地试图跳出来,可是不能,伤痛太深残了,当年那个十八岁的花季,已经被完全冰封了,我已无法面对一切。尽管我知道这不是我的错,可心灵上的伤痛永远难以弥合。感谢我的家人、朋友以及我们这个温暖的社会没有放弃我。大家时刻关怀着我、帮助着我。昨天,居委会的刘大妈还为我请来了心理医生,医生让我敞开心扉,把一切都倾诉出来,会好一些。可是那些难以启齿的龌龊,该怎么说呢!医生看出我的心思,他说那沉痛的一页很难彻底翻过去,我们为何不把它写出来,让恶人得到唾骂;让好人提高警惕;让心灵得到解脱。 于是,我饱含着屈辱的泪水,将我恐怖、残忍、羞愧的遭遇写出来……. 一 那是个晴朗的早晨,由于我高考成绩不错,父母奖励我两天假,允许我放松放松,他们高兴的说只要不违法乱纪,想怎么玩都可以。 我象一只出笼的小鸟,飞快的蹦下楼,老爸又喊住我,将他的手机塞给我说:“有事要联系。” 家就在西城区,多年准备高考,从没在大街上闲逛过,看着满街涌动的人流,我一时竟不知道该干什么,听同学们都说网吧好玩,从没去过,今天我要玩玩。 这样想着,就在大街上搜寻着,冷不丁一双大手拍了我一下:“小伙子,今年高考怎样?”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我们西城的片警魏琨叔叔,魏叔是我心目中的神,他高大英俊,篮球打的特棒。他经常去我们班做法制报告,我们很熟。我说:“还可以吧,上浙大有点悬,不过交大应该没问题!呵呵”。 魏叔拍拍我的肩膀:“不错不错,告诉你爸,庆功宴别忘了叫我呀。” 我忙说:“一定一定,魏叔,你干啥去?” 他说:“你们班那个小狗子离家出走了,我去看看。” 这事我知道,小狗子平时就是我们班上的“老大难”,这次高考背着家人没参加,被他爸狠揍了一顿,就出逃了。我说:“他不会有事的,他只是跟老爸和不来。” 魏叔叹口气:“你们这帮孩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奥对了,你要有他的消息一定告诉我。”说着递给我一张“警民联系卡”,只见上边写着:有困难,找警察。下边是魏叔的手机号码。 看着魏叔骑车远去的背影,我想,做个警察也实在是太辛苦了! 经常想着逛网吧,真到网吧门口了,我却有些犹豫了,要不要进去呢?从没上过这个地方,心里还真有点害怕。看着高高兴兴和我一样年龄的孩子进进出出,我骂自己没出息!这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做小偷。 我正要进网吧,听到一个人在喊我,原来是同学王东。王东是个花花公子,仗着他爸是个小区长,经常欺负我们。去年他爸出差因飞机失事死了,他妈得了一笔扶牺金又找了个款爷,这小子更是张狂得不得了,学也不上了,整天在社会上闲混。 我不想理这个小混混,说:“我正忙呢。”就要走,他过来一把拉住我:“哈哈,现在谁还到这破地方,走,到我家去,我们家老爷子带我妈出国了,这些天我一个人闷得慌!走吧,我家有电脑、台球,还有好多好多毛片,你肯定没看过!” 我不知道什么叫毛片,一脸茫然,他神气的说:“咳,小儿科!这都不懂,还高中生呢!”鬼橘的一笑,叫来一辆出租车,连拉带扯将我推进去。 二 王东家和我家离的不太远,那里原是省塑料厂生产区,这些年企业不景气,被一位开发商买了盖成别墅区对外销售,因而那里成了富人区,我们都叫他”小巴黎”. 小巴黎碧草连天,每一家的欧式三层小洋楼,被人造溪水和绿草坪划隔开,宛若仙境。 王东家在小巴黎的最北边,北靠北莽原,前观花溪水。王东自豪的说:“我们家地势最高,其他人都在我们脚下,我家是王宫!”诡秘的一笑。 坐在王东家宽敞的大客厅,我目瞪口呆的欣赏着这一家人的奢侈,心里感叹有钱人与没钱人真是两重天。 王东从电视柜下边一个暗斗里随便抽出一沓光碟说:“先看毛片吧。” 我立时羞得满面通红,忙说:“不,不,还是你教我上网吧?” 王东说:“急什么呀?老爷子和我妈十天半月不会回来,咱两好好在一起玩几天!” 我说:“不行不行,我后天要补习英语,我爸把老师都找好了!” “你几岁了?还那样怕老子!”王东睁着牛眼瞪着我“这里我说了算,叫你不回就不回!” “不行,真的不行。”我有点怕,后悔自己进了狼窝。 王东说:“那好,这捅饮料喝光,滚!” 得到大赦,我什么也没考虑,接过饮料一饮而光,问“我可以走了吗?” “甭急呀,我到地下室给你拿样东西,”就匆匆下去了。 我不知道后边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想趁他不在走掉,可是突然间四肢无力,怎么也站不起来。意识却非常清楚,我想他一定给我下了药,心里怕极了。 这时,他从下边上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木盒子,兴奋的看着我:“哦,有反应了?看来老爷子这些药还真管用!来,再吃一点‘猛男思春’,爷爷要跟你玩玩!”说着,从木盒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一粒白药丸,硬往我嘴里塞,我想反抗,可四肢动不了,只能左右晃动着脑袋,试图摆脱他。
他捏住我的鼻子,掰开我的嘴吧,强行塞进药粒:“很美的,给你我还舍不得呢!” 他抱着我的头,使劲的吻我,一只手在我裆部乱摸,嘴里喘着粗气:“臭小子,想死我了,终于得到你了,爷爷要操你,操你,知道吗?” 我颤颤兢兢说:“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有什么意思。” “爷爷就喜欢男的,”说着将我倒提起来,让我的嘴对着他的裆部“看看,爷爷的JJ早硬了!”对着我的嘴直蹭,然后把我面朝天放到大茶几上,一只手塞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老二很老练的套弄着。 我的鸡吧从来没有被人摸过,一时羞得满面通红,自己却不能反抗,任人宰割,大概是春药发作,我只觉得浑身燥热,JJ硬得不能控制,一种吭奋的感觉冲撞着我,使我不由大张嘴吧呻吟、叹息! 王东看我这个样子,更疯狂了,拉开我的裤炼,扯下我的内裤,将我早已昂首挺立的大鸡吧捧在手里,搓啊挫啊,没几下,我就撑不住了,一股黄汤激射出来,如闪电,划成一道弧线,不偏不斜正好射进我大张的嘴里,腥咸的气味呛得我不住的咳嗽。 王东乐的大叫:“你他妈真吝啬,肥水不流外人田,艺还蛮高啊!”说着,脱下皮鞋,抬起我的双腿,使劲打我屁股。正在这时,南边卧室传来一个懒懒散散的声音:“老大,和谁乐呢?也不叫我!?” 三 王东并没有停止对我的蹂躏,一边继续用手套弄着我鼓胀的JJ,一边冲卧室骂道:“你他妈晚上狂疯,白天睡成死猪,也不说出来搭手帮个忙。哈哈,这回给你弄个大活物,够你小子狂个底朝天!” 王东话没落音,卧室门帘一挑,出来一个高大魁梧的人影,我的心一下跌倒十八层地狱,怎么也想不到是那个离家出走的小狗子。一个牛魔王够我受了,又来一个,我怕极了,冲狗子喊:“狗子你在这儿,你爸急疯了,连警察都惊动了,快回家吧……” 狗子不以为然的样子:“那个破家谁稀罕回,哈哈,有你这么个小白脸脸,回什么家呀,啊?”说着扑上来,抱住我的脑袋狂吻。 我的身体上下都给他们霸占了,JJ雄赳赳,气昂昂的在王东手里跳动着,嘴也被狗子一张大嘴拥堵着,心灵的屈辱,身体的伤痛,已经顾不上了,我必须想办法解救自己,我想到了警察魏琨叔叔,灵机一动,忙陪出笑脸:“呵呵,其实,其实我也喜欢这样玩的……这样子蛮爽的……嘻嘻” 狗子乐了:“是吗?看不出,这臭小子也是一个骚驴啊!”用手使劲捏着我的腮帮子,“说说看,怎么玩你呢?” 我说:“你得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警察到处找你。” 狗子说:“这点破事至于嘛!” 我忙说:“真的,我口袋里有魏琨叔叔给的名片,他让我有你的消息就联系他,不信你试试,我裤兜里有手机。”我知道魏琨叔叔是个责任心很强的片警,得到狗子的消息,他一定会想办法赶过来,那时我就有救了。 狗子问:“那个魏琨?” 我说:“就我们西城那个片警啊。” “破警察,我躲还来不及呢!”狗子说着,一只猪手顺着我的领口伸进去,使劲掐我的小奶子,痛得我直吸冷气,完了,看来我死定了。 没想到,这时正玩我JJ的王东眼里突然放出亮光:“是不是常给我们作法制报告的那个警察?” 我知道这家伙一定感兴趣了,忙说:“是啊是啊。” 王东兴奋得将我屁股拍得山响:“什么魏琨,他是郭富城啊,他太像郭富城了!爷爷,我早想操他了,狗子,把他给我叫过来!” 狗子惊得睁大眼睛:“老大,你没发烧吧,他可是警察?” “警察有什么了不起?我就是要玩警察!不过,他会来吗?奥,他找你,你打他电话,他肯定会来。快吧快吧,就用这小子的手机…….” 狗子有点胆怯:“玩的太大了,会判刑的!” “瞧你那点出息,天大的事我家老爷子都会摆平的,甭怕!”王东说着,唏唏唆唆在我裤腰上掏手机。我终于看到一丝曙光。 四 狗子从我口袋里掏出魏琨叔叔的名片,拿着手机并不急着拨打,他说要好好想想该怎样引蛇出洞,。 王东迫不及待的说:“嗨,这有什么好想的,你就说你知道他找你,你想和他一个人谈谈,要他过来。” 狗子胸有成竹地说:“好啦,我知道该怎样说了。”就开始拨打:“喂……魏叔吗?我是狗子……我没事……我在同学家,没事的……我会回家的,不过我现在不想回,我想跟你说说话……不行不行你不能告诉我家,要不我就挂了……恩……恩,你得答应我,你一个人过来,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谈……我在小巴黎,到了你打这个手机……好的,待会儿见。”狗子乐得在大腿上一拍:“大鱼上钩了!” 王东高兴的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在我屁眼乱撞,嘴里一遍又一遍唱着:“咱们那个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咱们那个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 狗子心里似乎有点不踏实:“他那么高大威猛,咱俩对付得了吗?” 王东诡秘的一笑:“到时你瞧我的。” 我不知道事情会怎样发展下去,心里直打鼓,也替魏叔捏把汗。这会儿药劲似乎也过去了,胳膊腿慢慢能动了,王东让狗子用我的裤带把我手脚捆在一起,然后脱下我的袜子连同我内裤团成一团使劲塞进我嘴里,我的嘴被撑到了极限,只觉得呼吸困难,胸口闷得慌。 王东踢一下我的屁股:“去吧,到卧室伺候你狗子爷爷吧,待会儿你可要和警察给我们唱二人转。”对狗子说“把他抱进去慢慢享受吧,这儿交给我。” 狗子高兴极了,抓住我紧绑在一起的四肢,往上使劲一抖将我扛在肩上走入卧室,然后将我重重摔到床上,两只手掰开我的屁股,也不怕脏,用嘴巴使劲吸吮我的屁眼。从来没有过的屈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想大喊,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卵子儿与肉棒也逃不过劫难,被狗子揉着、捏着、搓着。羞辱使我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让JJ硬起来,我的脸憋得通红,也没能控制住自己,肉棒象一根大红胡萝卜,高昂在狗子手中,我知道我又要射了,羞的忙闭上眼睛。正在这时狗子突然停手了,我听到门铃声,我想大概是魏琨叔叔到了,我紧张极了,不顾一切想大声呼救,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样也行呀,只要魏叔能听见,他也一定会提高警惕的。狗子看出我的用意,抓起枕头一把捂住我的头,只一会儿,我就晕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过来,狗子也不见了,只听见外屋劈里啪啦乱响,王东着急的声音:“快,快,狗子压腿……这家伙太壮了,迷药麻不住……拿绳子…….对……..绑腿……..笨蛋….哎对,就这样…….” 我的心快要蹦出来了……. 五 我想这回彻底完了,魏叔也被他们麻翻了。是我害了魏叔,是我将他拉入虎穴的,愧疚的泪水夺眶而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外屋传来俩个恶魔嗤嗤啦啦的笑声,狗子的声音:“警察这个架势象什么?哈哈,象托儿所的摇摇马……” 王东的声音:“不对,象公狗亮屁屁……哈哈,也不对,象羔羊讨吃奶,你看他屁股厥的天高,脑袋伸得贼长,嘴巴张得溜园,分明是肚子饿了,要吃奶嘛!哈哈……” 狗子的声音:“警察同志你是吃我们老大的,还是吃我的?” “呜……哼……”大概魏叔跟我一样,嘴给堵了,发出愤怒的声音。 王东的笑声:“哈哈……别着急,让我们先做个游戏,我俩猜你的内裤,谁猜中了,你就吃谁的。” 狗子的声音:“老大等会儿,我把那个小白脸也扛出来,让他跟我们一起玩……” 在劫难逃,我心里直发紧。 狗子乐呵呵跑进来:“小子哎,跟我们一起玩游戏吧!”提起我就往出扛。 我被他们放在台球案子上,一幅屈辱的画面映入眼帘:魏叔被他们象小木马一样捆绑在一张长条凳上,四肢和凳子腿牢牢捆在一起,由于凳子不是很高,魏叔的腿又很长,因而他的屁股只能高高翘起来,而他的脖子又给绳子绑在凳面上,下巴被一粒台球高高垫起,嘴也被金属圆环撑到了极限,露出一个很大很大的黑洞。 魏叔看到了我,俩眼惊的大睁,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王东抚摸着魏叔的屁股:“别激动嘛警察同志,其实小白脸也挺喜欢你的,他跟我们一起猜你内裤,他猜中了他决定你的命运,我们要猜中了……你的日子嘛……可就难过喽。” 狗子迫不及待地说:“我先来,警察吗,当然喜欢蓝色内裤。” “那倒不一定”王东做出思考状“他高大,雄壮,军绿!怎么样?” 狗子扯住我的头发:“小屁屁,你说哩?”虽然我知道这帮杂种永远无信,但是,我还是心存一丝希望,希望我能猜中,拯救魏叔。我的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王东看着我冷笑道:“你急了?不会说话?不要紧,狗子给你报颜色,中意了就点头。” 我想,魏叔那么干净,他一定喜欢白颜色,于是,当狗子报到白色时,我使劲点头。 大概我的样子太狼狈了,俩个魔鬼笑得直弯腰。笑够了,王东拍拍魏叔的屁股:“来,我们验证验证!”一双恶手伸进魏叔的小肚子下面,要解裤带。魏叔怒目圆睁,满脸通红,屁股竭力扭动着。 王东说:“别不好意思吗,还没操你!”终于,抽出魏叔的裤带,王东一点一点往下扯外裤……天!真让我猜对了,魏叔的内裤,洁白如雪。 俩个魔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大笑起来,王东说:“他猜中了,怎么办呢?” 狗子也煞有介事的说:“怎么办呢?” 他们俩又笑起来,同时说:“不怎么办!” 魏叔痛苦的闭上眼睛。王东说:“这么白的内裤,装的东西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想看看,”冲着狗子“你呢?” 狗子嘻嘻哈哈说:“我也想!”王东又冲着我:“小白脸,你想看吗?” 我不动,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想死…… 六 王东慢慢扯下魏叔洁白的内裤,俩个恶魔睁大眼睛,陶醉在淫欲之中。 “哇,真没想到,警察同志的JJ会这么大,卵子收的这么紧。”王东说着,用猪手搂住魏叔的JJ根部,象挤牛奶一样,往下一攫一攫的,大概很痛,魏叔被钢圈大撑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怪音,口水也从那钢圈里溢出来。 狗子说:“老大,给他灌一点‘猛男思春’,说不定他那玩意儿能有一尺长。” 王东说:“我的手就是‘猛男思春’,要不了两下,警察同志就会思春。”用手套住魏叔的阴茎做活塞运动,嘴里还有节奏的喊“美一下,美一下……” 魏叔紧闭着眼睛,脸鳖得通红,看来他在竭力控制着自己。 王东劳作了半天,魏叔还是没反应。狗子到急了,凑到魏叔裆底下看看:“老大,你白忙乎了,他还没发骚。” 王东停了手,使劲在魏叔屁股上捶一拳:“你欠揍啊你,老子忙乎了大半天,也不给面子。”冲狗子说“到木盒子里去拿药。” 狗子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问:“是‘猛男思春’吗?” 王东说:“就知道‘猛男思春’,拿哪个蓝瓶子,我要让他尝尝‘原子弹’的厉害!” 狗子拿着象子弹头一样的药粒,在鼻子底下闻闻:“怎么用呢?” 王东说:“塞进他屁眼,不出一分钟,他就奈何不了自己。” 俩个魔鬼蹲在魏叔屁股跟前,象看老牛下崽一样,盯着魏叔的大鸡巴。 只一会儿工夫,就见魏叔浑身燥动,卵子抽颤,阴茎博大无比,龟头膨涨成蘑菇顶,马眼里也沁出淫液来。看得出,魏叔已经完全失控了,鼻孔里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 俩个魔鬼得意的狂笑着,王东轻轻将魏叔的阴茎往下一拽,然后猛一松手,那玩意儿就象跳舞一样,上下抖动。魏叔大概受不了那个刺激,屁股左右摆动,喉咙里发出“哇哇”的声音。 狗子说:“老大,他让我们操他。” 王东说:“是吗 ?那就上噢!” 狗子忙脱了裤子,就要往魏叔屁股上爬,王东不高兴了:“这地方是我的,他上边那个洞不是张的很大吗?” 狗子只好挺着大鸡吧,又跑到魏叔的前边:“没办法警察同志,你得欢迎咱草民呀!”说着,扑哧一下,就将自己膨大的JJ,从钢圈里插进魏叔的嘴里。 王东也急了,用手掰开魏叔的屁股:“警察同志,你也得欢迎咱呀!”一根中指使劲刺进屁眼,“嚯,蛮紧的,没人操过你吧?那我今天可就给你开包了!”说着,脱下裤子,将自己坚硬的JJ也插进去。 可怜魏叔叔,被迫厥着屁股,扬着面颊,张着口腔,前后给俩个比他小十多岁的恶魔夹攻着。他暴涨的阴茎也没有被闲着,王东一边晃动屁股,一边用手套弄着魏叔的阴茎,那个叫“原子弹”的春药,太厉害了,没几下,魏叔就如红鬃烈马,阴茎在王东手里跳荡搏动,一股一股白亮的精液,喷射出来。王东想用手掬住,但是太多了,从指缝间溢出来,湿了警裤,又流到凳面上。 王东骂道:“骚逼警察,我们没射呢,你到先射了!日!”晃得更来劲了。 七 王东和狗子对魏叔的强奸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他们那来那么多精水,一次接一次地射,特别是狗子,每次射精都呛得魏叔窒息,白色的液体随着无情的抽送,一股一股,从魏叔口中的钢圈里溢出来。狗子恶狠狠的骂道:“操,老子十九年的精华全给你了,你就这样浪费!”将流到凳面上的汁液又掳进魏叔嘴里。 大概两人都玩累了,将疲软潮湿的JJ分别在魏叔的警裤和上衣上擦干净,然后,拿一根火腿肠,强力推进魏叔的肛门,火腿肠太粗,推了一半怎么也推不进,王东气得用脚一揣,火腿肠完全进去了,魏叔痛的发出闷音,紫血从屁眼流出来。 王东躺到沙发上,拿一桶可乐悠然喝着,狗子闲不住,坐到台球桌上,一根一根拔我的肛毛,疼的我直哆嗦,狗子骂道:“你小子饱了半天眼福,也该动动自己手脚了!”冲王东“老大,你要看什么节目呢?” 王东咕嘟咕嘟一气喝光饮料,又拿一包饼干,一边吃一边说:“这小子特吝啬,就让他自己玩自己,自己吃自己。” 狗子不懂:“怎么个玩法?” 王东来劲了,三口两口吃完饼干,拍拍手:“今天叫你见识见识,保你赏心悦目!” 我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折磨我,心紧紧缩在一起。 王东指挥着狗子,先将我仰面朝天放到台球案中间,双手反绑压在身下,用一跟绳子紧紧牵引到案腿上,然后抓住我双脚腕提起来,使劲将我双腿朝头顶方向压下去,我就象排球运动员后滚翻那样,可双臂被绳子曳扯着,永远也翻不过去。这样我只能屁眼朝天,鸡巴对着嘴巴,竖在案台上。王东扯出我口里的内裤团说:“用自己的嘴,叼住自己的鸡巴使劲啃吧。这就叫自娱自乐、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吝啬的家伙,懂吗?” 这怎么可能呢?除非我的腰给折断。我不顾一切喊:“王东王东,这是在犯罪,快住手吧,求求你们了!”我又对狗子说“狗子,我们无冤无仇,魏叔也是为你好才赶过来,你不能恩将仇报呀!放了我们吧……” 王东阴冷笑道:“放了你们可以,你得把这个节目表演完。” 我说:“不行不行,自己不可能吃到自己……” 王东打个响指,对狗子说:“上去,帮帮他。” 狗子爬上台球桌,坐到我的屁股上使劲往下颠。 我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腰椎和颈椎在“叭叭”作响,疼痛使我几乎晕过去,嘴巴还是够不着JJ,不由自主大喊:“不行,哎呀,我的腰快要断了,啊……” 狗子才不管我的死活,仍用力往下颠。 我听到魏叔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想阻拦这帮恶魔,但是无济于事,急得“啊啊”叹息。 王东突然想起什么:“怪不得呢,忘了一样东西。”急急忙忙从木盒里拿过来一个小喷枪,朝我脊柱上乱喷一通。 我只觉得脊背一凉,浑身似乎有千万条蚂蚁在乱爬,一股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冲撞着我。很奇怪,不一会儿,我的JJ就很轻松的压在了我的嘴唇上。我紧紧闭住嘴巴,不让阴茎掉进去。 王东气得捏紧我的鼻子:“我看你张不张嘴?” 我在也憋不住气 ,只能张开嘴,任凭自己的JJ插进嘴里。 狗子还坐在我屁股上不停颠着,随着狗子的动作,我的JJ在自己嘴里上下做着活塞运动,一股异样的感觉冲撞着我,折磨着我……我的JJ在我自己的嘴里不断膨大了…… 八 就这样,狗子坐在我的屁股上有节奏的上下颠着,王东则抓住我的双腿,跟随着狗子的节奏一下一下往前扯,嘴里还叫着号子:“日一下……日两下……日三下…..”为了不使牙齿磕疼阴茎,我只能张大嘴巴,任凭自己的肉棒上下捣插。屈辱的泪水,涌满眼眶,一次又一次难以扼制的喷射,一次又一次不得不吸吮的吞咽,我只能默默忍受着俩个恶魔的肆虐…… 他们终于玩累了,停了恶行,但并不放过我,用两根尼龙绳将我双脚分别绑住,然后岔开曳向头顶下方的两条案腿,绑紧。再用细绳齐根绑住我的阴茎和睾丸使它们重新堵进我嘴里。怕我将它们吐出来,将睾丸上的绳头牢牢系在我的脑后。我就这样屁眼朝天折叠在案台上,我的蛋蛋和肉棒膨大在嘴里,拥堵着呼吸道,怎么也吐不出去.憋得我红头涨脸,我想我就要这样给他们窒息死了,呜呜哇哇在案台上挣扎着。 长条凳上的魏叔,眼看着我惨遭蹂躏,自己作为一个保护人民的使者,却不能有任何作为,气得怒目圆睁,被钢环撑爆的嘴里发出可怕的声音.一股一股的口水,随着怒声从钢环里溢流出来. 狗子故意揶揄魏叔:“哟呵,警察叔叔也不甘寂寞啊?老大哎,我们不能冷落了人民警察也!” “那你就照顾照顾我们的警察同志嘛。”王东说着,将自己埋坐在沙发上,“我累了,这回我作观众,你当导演,看你的,哈哈…….” 狗子高兴得不得了:“我想看警察撒尿!” 王东故意激狗子:“笑话,堂堂人民警察,能听你的指挥,当众撒尿?哈哈,我到要看个希罕。” 狗子拍拍魏叔的屁股说:“警察叔叔,给点面子吧?你的精子都出了,出一点水有什么不好意思呢!”说着,用手在魏叔的牛蛋和肉棒上死劲揉搓。被一个小鼻孩这样羞辱,魏叔已经到了极限,胸腔里无奈的发出“咳咳!”的闷音。 大坏蛋王东又发话了:“咱们警察同志最注重军容风纪了,你给人家不把裤子穿好遮羞,人家好意思出水吗!再说呢,我也想看警察尿裤裆是什么样儿。嘻嘻” 狗子更来劲了,忙将魏叔洁白的内裤和警裤提上去系紧皮带,再将魏叔胸腔上被搓成一轱轮的上衣也象模象样的拉扯平整,将警帽也给魏叔扣好,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警察叔叔,这回你是要军容有军容;要形象有形象,你就大胆的尿吧,放心的尿吧!” 魏叔闭着双目,没反应!王东说:“我没说错吧,警察嘛,这么容易就范?嘻嘻” 狗子生气了:“给脸不要脸是吧?成心给我难看是吧?好!让你认得我是谁!”说着,从卫生间拉出一根橡皮管子,穿过钢圈塞进魏叔的口腔,然后接上水龙头,打开。 自来水哗哗哗强行灌进魏叔的胃里,不一会,魏叔的肚子就像吹气球一样滚圆滚圆的鼓起来。 王东看狗子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忙说:“停了停了,你要溺死他啊?” 狗子这才抽出橡皮管,魏叔鼻子和口腔立时“咕儿咕儿”往出喷水柱。 狗子恼怒地扯下我的白袜子,团成团堵住魏叔嘴里的钢圈,骂道:“臭球!该出水的口不出水,不该出水的口水贼多!”说着狠狠在魏叔的屁股上踹一脚,魏叔已经不太洁净的警裤上,立时留下一个清晰的大脚印。狗子隔着警裤一把抓住魏叔的大牛蛋,死劲往下掳,说“我看你能撅多长时间!” 我很佩服魏叔的坚强意志,肚子和膀胱里的水被迫容到极限,下体也被隔着警裤扯捏到极限,钻心的疼痛和水的压迫无情的刺激着他,可魏叔仍然和这俩个恶魔对峙着。 王东不耐烦了,指挥狗子继续捏扯紧魏叔的大牛蛋,又从灶房拿一个大不锈钢盆反扣着塞进魏叔的肚子下边,魏叔的肚子早已被水撑涨得和长条凳贴紧了,再塞进一个大盆子,腰也被顶得弓起了,王东一翻身跨坐在魏叔的后背上,使劲往下颠。 魏叔被王东颠得不断发出“哼、哼、哼”的闷音,可仍然坚持不让尿液喷射出来。我明白,这不仅仅是一种意志的对抗;魏叔是在为捍卫自己的人格尊严而抗争。 魏叔的顽强更加激发了俩个恶魔的兽性,狗子从卧室找来一枚特大号缝衣针,招呼也不打一声,照准魏叔的大牛蛋扎进去,魏叔鼻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惨音,两眼直直地几乎鼓出来! 这一突然袭击,竟然将毫无思想准备的魏叔彻底打跨了,憋到极限的尿液,从下体激射出来,打得警裤”嘭嘭”作响。闸门一旦打开,想要封闭就很困难了,源源不断的尿水没完没了冲击着警裤,再从警裤沁流在地板上。可以说,这一泡尿,是魏叔这一生憋得最久,尿得最畅快!尿得最痛苦的一泡尿!这一泡尿,彻底将魏叔最后的防线激碎了!他的心底在流血! 王东拍着双手:“哈哈,人民警察尿裤裆了!人民警察尿裤裆了!哈哈希奇!真希奇!” 俩个恶魔看看长条凳上的魏叔,再看看台球案上的我,吃吃拉拉的笑。 狗子说:“过瘾过瘾,老大,咱们出去先吃饭吧,回来接着玩?” 王东说:“我也饿了,不过咱们走了,别让他们闲着。” 狗子眼里放出绿光:“老大啊,你的鬼点子可真多!怎么才让他们不闲着?” 王东说:“把警察抬到案台上去,再将点燃的蜡烛插到‘小白脸’的屁眼里,让咱们的警察同志往灭吹。哈哈” 狗子说:“他有那么听话,要不吹呢?” “那小白脸可就惨喽。蜡烛一旦燃完,他的屁眼会给烧成烂泥潭。哈哈。”王东说着,用手指捏住魏叔的脸蛋,“警察同志,你是吹呢,还是偷懒不吹?你肯定会为他吹的,警民鱼水情嘛!不过,为了增加难度,我们不会让你离蜡烛太近,你得用劲吹,记住夹紧你的屁眼,别累的拉出那根火腿肠,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他们果然说到做到,将魏叔抬到案台上,放到我屁股后边很远的地方,让他被钢圈撑圆的嘴巴,正对着我屁眼上燃烧的蜡烛。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脸上、头上,如刀扎、如虫咬…… 俩个恶魔笑着看了看他们的杰作,满意的出门吃饭去了。屋子里静极了,我能感觉出魏叔在我后边竭尽全力挣扎着,他想带动条凳靠近我,努力半天,没能成功,终于放弃动作,一次一次鼓足力气朝我吹气。太远了,蜡烛还在燃烧。 我怕啊,我实在等不及了,不顾一切扭动屁股,企图甩掉蜡烛。 魏叔急得发出“呜、呜”的闷声。我突然明白过来,魏叔是在阻止我啊,他怕蜡烛掉在案台上,会引燃一场大火。我吓得再也不敢挣扎。 魏叔知道我明白了他的语言,继续用力朝蜡烛吹气。多少次徒劳的失败,迫使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他使劲摇晃条凳,希望用手够着我双臂上的绳索。 他的胳膊虽然绑在凳子腿上,但手指还能稍稍运动一点点,只要能抓住我受臂上的绳索,他就会曳扯着带动条凳和身体,一点一点靠近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差不多快要绝望了的时候,我手臂上的绳索一抖,我知道,魏叔成功了,这时,蜡烛也眼看燃完了,我的屁眼刀挖一样烁痛,肛毛被跳动的烛炎烧烤得“吱吱”作响。 魏叔不敢歇息,抓住绳索一点一点艰难的向我靠近,突然,爆发出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力,吹向我的屁眼,蜡烛终于给吹灭了。魏叔再没一点声息,我知道,他一定累的虚脱了! 九 俩个恶魔在外边吃饭后,不知还干了些什么,直到晚上十点钟才回来。他们发现我屁眼上的蜡烛早已被魏叔吹灭了,立即来劲了。 王东说:“我没说错吧?警民鱼水情吧?” 狗子说:“哈哈,警察叔叔真伟大呵,离那么远也能将蜡烛吹灭!真是难为他了,好功夫,应该奖励!” 王东说:“坏了,忘了给他们带吃的回来” 狗子坏笑:“警察叔叔下边不是含着一根大香肠吗,给他们二一填作五,够了。”说着就到魏叔屁股准备掏香肠。 可怜魏叔,为了吹灭我屁眼上燃烧的蜡烛,早已将那根撑埋在自己直肠里的大香肠挤憋出肛门,警裤后边被顶起一个大包。狗子发现了,故意嚷嚷:“坏了坏了,老大,他没把你的话当回事,他把香肠给吐出来了!你看你看,屁股搭帐篷了!” 这下他们又有了惩谑魏叔的理由,将他从台球案上抬下来,王东抽下魏叔宽大的警用皮带,抡起来就朝魏叔屁股上狠抽,嘴里还不停地骂:“叫你屁眼夹紧你不听,喜欢挨揍是不是?”魏叔被死死绑在条凳上,身不由己,只能高高厥着屁股任人家抽打,原本就被尿液、精斑、大脚印玷污得不成样子的警裤,在无情的抽打下,一点一点滑落到胯下,那一根可恶的火腿肠,高高翘在魏叔红肿的屁眼上一颤一颤的,似乎在抗议、在哭泣!王东照准那一根香肠就是一皮带,魏叔鼻孔里发出一声闷哼,香肠又钻进了魏叔的直肠。威武强壮的人民警察魏琨叔叔,此刻,完全成了恶魔手里的面团儿,任由他们搓捏。 不甘寂寞的坏狗子,还使劲在一旁敲边鼓:“咳,老大,就这么一根火腿肠,怎么能让他独吞呢?我们‘小白脸’吃什么呀?” 王东说:“怎么?心疼‘小白脸’?喜欢‘小白脸’?那就娶他为妻。警察可就是我的人了,你小子可不能再碰他!”王东拍拍魏叔的屁股又说,“听见了吧,我现在是你的男人了,从今往后你得服从我,这样吧,咱是警察,不能太贪,发扬一下风格,给人家吐出半根香肠来,好吧?” 魏叔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双目紧闭,任凭他们羞辱。 见没有反应,狗子到前边捏住魏叔的鼻子左右摇晃:“嗨,嗨,吃饱了可别装睡觉啊,赶紧往出拉呀!” 魏叔还是没动静,狗子不耐烦了:“你还想挨揍是不是?” 王东挥挥手,“去给你的小白脸松绑去,他快给大球憋死了。” 狗子给我松绑,魏叔的苦难并没结束,王东继续揶揄着他,让他往出拉火腿肠。 魏叔默默的对峙、抗争,更加激发了俩个魔鬼的兽欲,他们先后用缝衣针刺扎魏叔的乳头、卵蛋,刚烈的魏叔,尽管疼痛得两腿打颤、头冒虚汗,但并不甘就范。王东恼羞成怒,找来一把耳针穿孔用的压钳,捏住魏叔的鼻子向上一扬,压钳朝魏叔的鼻隔狠劲压下去,一股紫血喷出来,魏叔的鼻隔被残忍的压出一个血洞洞,然后被他们穿上一个大鼻环,鼻环上再系上一根尼龙绳,他们嬉笑着捏紧绳头,魏叔就象老牛耕田一样,脑袋被他们一会儿强扯着扭向左边,一会儿又被强扯着扭向右边;没有了怒吼,也没有哀叹,魏叔鼻孔里只有不断喘息的粗气鼓着血泡泡。 这个时候,我已经被狗子从台球案上解放下来,但双手仍被死死反绑在身后。看着苦受煎熬的魏叔,我心如刀搅,是我害了魏叔呀!可我无力回天,我只能屈辱地跪在地上,哭求他们良心发现,放过魏叔。 狗子一脚将我踹倒,骂:“不识抬举的东西,爷爷替你讨吃的,你倒认贼作父,饿死你活该!” 王东对着我冷笑道:“哼哼,饶了警察也行,那你帮帮他,用嘴把属于你的那半根香肠叼出来。” 狗子立时就来了精神,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将我拖到魏叔的屁股旁。 我的脑袋被他们强行按入魏叔的肛门,血腥拌着臊臭直刺我的感官,为了减轻魏叔的痛苦,我只能强忍作呕,尽力伸长舌头吻舔着魏叔撕裂的屁眼。我的温柔侵入,一下打乱了魏叔的方寸,他明白,一切抗争都是徒劳的,只得“呼哧呼哧”张合着肛门,将那一根香肠往出挤。事情也就很怪,想夹时夹不住,想吐时却又吐不出,尽管魏叔很努力的洞开屁眼,收缩肠壁,那一根香肠却怎么也不见冒头出来,魏叔急,我更急,我不想看到他们再拿这个做理由来惩罚魏叔,就嘴唇、舌头、甚至牙齿并用,努力往魏叔屁眼里探伸,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努力没有勾出香肠,反倒把魏叔的性腺弹拨得火烧火燎,魏叔的卵子一抽一抽的,肉棒越鼓越壮,马眼上竟挂上了灯泡。 这一切被坏狗子发现了,骂道:“骚球警察,不管为人民服务,只想吊棒槌射黄汤,美得你!”说着,一把抓住魏叔的鼻环往上猛提,魏叔一声闷叫,香肠随着屁声顶出一个头来,不敢犹豫,我一口咬住香肠就往出拉,终于,那一根裹挂着魏叔粪便和污血的大香肠,被我用嘴曳了出来。 在他们的淫威下,我不得不含泪吞下半根香肠,剩下的,他们胡乱捏碎塞进魏叔撑着钢圈的嘴里,然后,王东掏出大JJ,“扑哧”插进去,一泡热尿便将魏叔口里的香肠泥干干净净地冲进了肚里。我和魏叔就这样,算是结束了一顿餐饮。 十 终于,俩个恶魔玩累了,王东心满意足地说:“今儿个真过瘾,该睡觉了!” 狗子附和道:“睡觉!” 于是,他们从地下室又抬上来一条长凳,将我象魏叔那样上了口环绑上去。王东用毛笔在魏叔的俩个屁股蛋上写下“此洞为我开,外人莫进来”几个血红大字;又用钢笔在魏叔怒撑着钢圈的嘴唇下写上一行小楷: 王东的尿壶,别人禁用。 末了,王东拍拍魏叔的脑袋:“乖,看好咱两个小洞洞,甭叫外人享用!” 这样的恶作剧,狗子当然也要效法,我的屁股和下巴不仅被他写了羞辱的文字,而且,屁眼还被悄悄塞进去一个乒乓球。他想以此拒绝王东的偷袭。 就这样,他们将我和魏叔并排放在卫生间,俩个恶魔心满意足地回卧室睡觉去了。 半夜里,奸诈的狗子悄悄摸进卫生间,不容分说,大鸡巴强行穿过口环插进魏叔的嘴里,一边开闸放水,一边说:“嘻嘻,警察的洞洞爷爷也占用了”又拍拍魏叔的头说“乖,慢慢喝,别呛着。”一泡热尿放完了,仍不放过魏叔,到后边,猪手掰开魏叔两瓣屁股,端详半天,哧哧笑道:“警察的屁洞,看着也舒坦,趁着你男人睡觉,老爷我也尝尝鲜!”说着,就要将自己的大肉棒往进插。 倔强的魏叔,并没放弃抗争,喉喽里发出怒声,竭力扭动着屁股。 狗子几次努力都没得逞,气得抓住魏叔鼻环上的尼龙绳左右狠扯。血,从魏叔鼻孔里一滴一滴涌出来,钻心的疼痛使魏叔再无一丝气力抗争。狗子终于得逞了,得逞的狗子更加疯狂地在魏叔身上肆虐,他趴在魏叔的后背上,一根大肉棒在魏叔的直肠里无情地捣插,一会儿如脱缰野马横冲直撞,一会儿又如游鱼入海左右摇摆,云里雾里,水里泥里,魏叔被恶魔蹂躏得死去活来,犹如僵尸。终于,兽欲发泄完毕,狗子用魏叔的警裤擦净自己的大鸡巴,然后,又来到我身后,用一根食指在我的肛门使劲探摸,发现那枚乒乓球被我的肠壁完好的裹埋着,拍拍我的屁股,说一声“真乖”,满意地走了。 卫生间漆黑一片,经过这一整天的折磨,我的神志已经崩溃,正恍恍惚惚间,手腕上的绳索一抖,“哧啦”作响,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是魏叔,他在竭尽全力用仅能活动的手指帮我脱解绳索。哦,一整天了,魏叔被他们象小木马一样一个动作绑到现在,并且口环大撑,任由他们狂虐、羞辱,魏叔还是没有被恶魔击垮,魏叔的精神鼓舞了我,黑暗里,我使劲摇晃着身下的木凳,使其尽量靠近魏叔,我们折腾了一个多钟头,绳子还是没能解开,我的心差不多快要死了,可魏叔并不放弃,改用指甲锯挫,又是一个多钟头,我能感觉到手腕上的绳索已经开花,有粘湿的液体随着绳索的滚动搽抹在我的手腕上,我知道,那一定是魏叔的血,他的指甲已经磨完了,他的手指在流血。也许,魏叔的不屈感动了上苍,我手上的绳子竟然给挫磨断了。 我三下五除二,将自己从条凳上解下来,顾不得喘气,就摸索着为魏叔解脱绳索,心越急,越是找不到绳头,我的笨拙急得魏叔呜呜直嚷,我连忙扯下魏叔的口环,魏叔长长喘口气,努力压抑嗓门说:“别管我,快逃!”我说:“不,我不能撇下你!”魏叔急了:“笨蛋,你出去了,我还能死吗?!”想想也是,我就不顾一切往出摸索。 卧室里,俩个魔鬼睡得正死,鼾声如雷,我小心翼翼摸到大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门,这该死的门是不是也藏着机关,我的心一下又跌入谷底。不能开灯,也不能闹出大的响动,我只能轻轻的在门锁旁紧张摸索,也许命不该绝,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开关,门竟然自动弹开并且悄无声息,一股凉风吹进来,呵,我自由了,我如一只出窝的野兔,弹射出囚笼,顺着“小巴黎”的槐阴小道狂奔而下…… 终于,魏叔得救了,恶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天,还是那么蓝,风,还是那么暖,回想这一切,真如一场恶梦。恶梦醒来是早晨,我的早晨能回来吗?!有这么多的好心人关心我、帮助我,我想我还有什么想不开,放不下呢?!在这里,我要向各位读者特别推崇令我敬佩的警察魏叔,他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他受到的摧残最多、伤害最大,但是,他却能很快顽强地站立起来,更加兢兢业业的坚守在自己的警察岗位上,活跃在篮球场。他将是我做人的楷模!有他,我想后边的路,我会一定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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