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迷彩装,去火车站接他们,四个人一下车我就认出来了,迎上去自我介绍,他们一见我就说:好壮啊,你真的随便我们弄你。我说:没问题,只要不弄残就行。想想也是他们四人最高的也就1.65左右,体重估计80斤,而我身高1.85m,体重88kg。我不主动他们不敢动,于是我又说:不信你们现在就可以下命令。小东说:真的?那将衣服脱了。我二话没说就将上衣脱了,鞋子脱了,正准备脱裤,小南开口:裤就算了吧,这里人多,回去再说。小西说:你这样高不能低点吗?我也不管车站人多就跪在地上,小北说:真贱,你打自己几耳光。我为了表现,就拿起鞋子对着自己的脸开打了。他们四人看着我直笑。小东说:停。我脸已是火辣辣的了。4 Y9 w0 A& s* A, @: e% `. C6 B$ z
我光着膀子,赤着脚,领着四人上了我的212吉普,小西说:现在可以脱了。我一听就将裤子脱了,光着身子开车。他们就轮换着玩我的几巴奶子,弄得我气喘吁吁,好在不一会就到了我住的地方。" l& k- N7 j/ R
我是住在郊区的一个有四间房的小院内,周围人不多。一间房是客厅电视电脑都在这,一间房是卧房,一间是健身房,还一间是调教房(我把当床的木板搬过来了)。为了锻炼意志,我自辞职已来,就只有几套迷彩装,其它衣服和内裤袜子什么都没有穿过,睡觉也就睡在一块木板上,夏天光身子,冬天就将几套迷彩装都穿上,空调被子枕头什么都没有。现在他们要来我赶紧买了四张床和用品空调什么的,不能亏了他们。$ z$ H3 {9 C6 c& {- u5 u/ s% Q
到了,停车,我带他们到房间介绍了一番,马上搞饭给他们吃。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院子里,吃完了,我进去收拾,将剩饭倒在一起准备吃,小东说:你这样贱,这三天只能吃我们的屎喝我们的尿。我一听就盆放下说:没问题,请主人赐饭。小南走进洗手间拉了泡屎叫我进去吃,我用手抓着屎就着马桶吃了起来,洗好手漱好口我将房间收拾完就跪到院子里,以后三天里我就全吃的这个了。8 l: m0 ?# C3 f8 p
调教开始了,我带他们到调教房,调教房里有老虎凳,吊架,脚镣,手铐,什么的,还有一些他们不懂的东西,马眼棒肛塞乳夹,我也一一告诉他们用法,他们把我绑在吊架上,小西拿着最粗的马眼棒就往我马眼里塞,这根马眼棒有20几厘米长15mm粗,平时我也用马眼棒塞马眼,但这根我自己实在是下不手,最多塞进去5cm就不行了,小西可不管这些用力往我马眼里塞,我疼得汗直流,嘴里直叫,20多厘米全进去了,我几巴就像根烤火腿肠一样直挺挺的翘着,没完小南拿着蛋夹摸着我两个乒乓球大小的卵子直笑,很快我的两个乒乓球大小的卵子被夹在蛋夹里,随着螺丝的收紧,越来越痛,我说:轻点,不要弄残了。小东说:现在由不得你,你忍着吧。没办法到了这一步我也只有忍着,最后我的两个乒乓球大小的卵子被夹成了8mm厚的饼子,还没完,那个带着凸粒的最大阴茎塞进了肛门,他们找来几条鞭子,披头盖脑地抽打起来,一会儿我全身就是紫色的肉楞子了,打完了,他们也全身是汗,于是放我下来,将一个二十斤重带着一根铁链下面一个几巴锁的铁脖圈套在我脖子上,下面几巴根也锁紧了,然后脚镣手铐带上踢打着我来到院中央直直地跪着,他们回房泡空调了。+ p1 M6 ~# q! P" B* y
太阳好毒,地面温度估计有五十几度,我跪在院中央几巴像根烤火腿肠一样直挺挺的翘着,自己也有点痛恨自己怎么会喜欢这种生活,不过只有这样我才感到兴奋。不知多久,他们醒了,扔了套迷彩给我,叫我买菜做饭,我请他们打开脚镣手铐,套上迷彩,下面撑起了帐蓬 。准备开车,谁知小西说:不准开车,一小时内回来。最近的市场也有五km,只好跑步前往,PI'YAN里的阴茎摩擦着我的前列腺,几巴硬得更厉害了。全身湿透的跑回,一进院门自然脱光 ,小北说:渴了吧?几巴掏出来我赶紧含住将尿喝了,炒菜做饭。他们吃完饭,我收拾完,他们就开始打牌,我就饿着肚子跪在院中央,一会儿给他们倒水,一会儿拿吃的,一会儿给他们喝尿。没事就跪在院中央 。夜深了他们要睡了,他们将马眼棒抽出来,我的尿和血就流了出来,然后重新塞上,将我塞进一个七十公分见方的铁笼子里,这个笼子我做好也试着进去,可是太小一条腿总是露在外面。他们四个人合力将我塞进去,锁上。我的两只脚只能搭在肩上头深深的埋在档部,挤在笼中,一动都不能动。他们睡了 ,我也休息了,等待明天的调教 。" S, R$ e6 ?' e' Z
天已大亮,他们还没起来,我只能缩在笼中等待,这帮小孩就是贪睡。他们终于起来了,将我从笼中拉出来,用鞭子抽着我的背,叫我搞饭给他们吃,他们吃完后,又叫我爬到洗手间吃屎,满满一马桶,我用双手捧着吃了起来,屎也只有一天一顿不吃就饿肚子。他们找出一付木枷将我头手锁上,然后一根绳子绑在几巴根处,脚镣也锁上,牵着我出了院门,顺着院后的山路到野外调教我,我吊在树上他们用树枝抽我,将马眼棒抽出来,找来带刺的小树枝在马眼里乱捅,我只能说:轻点轻点,会坏的。小西说:别看你这玩意儿大,但又啥用,还能搞女人?!坏了就坏了。我无话可说。山上有块石头他们叫我躺下,很快脚底传来巨痛,原来他们用打火杌,烟头烧脚底,他们觉得不过隐,又将我吊起,烧我的阴毛腋毛乳头。 - N3 y2 p% W% s- h
他们在山上玩了我几小时,由于带着木枷我也看不见他们在我下面干了什么,下体只火辣辣地巨痛。我又被带回院中,中途有几个路人奇怪地看着我。我照例还是跪在院中,他们休息。又到了买菜做饭时间,木枷和脚镣去掉了,一看两大腿间烧起了几个大水泡,一条裤子扔给我,只好赤着上身露着脖圈到市场去买菜,只能给别人解释我自愿做奴隶,路上股间水泡破了,脚底也痛得要死,紧赶慢赶终于一小时之内回来了,他们吃完饭,我求着让我方便,最后答应了,但必须将拉出来的又全部吃回去,我蹲在院中拉屎,拉完双手被反铐,像狗一般吃完,照旧服侍他们打牌。晚上他们将我拉到健身房的多功能机傍,双手反铐,几巴卵子绑紧吊在拉臂上,挂起五十公斤的铁块来,我仅双脚尖着地,整晚上我一会是几巴卵子用力,腿部休息,一会是脚尖用力,几巴卵子休息,好在下半夜我可以半个脚掌着地了。
第三天,吃完屎,一上来就上老虎凳六块砖,我脚抖个不停,他们还想试试加第七块。我说:不行了,腿会断。他们不管两个人拿根木棒抬捧,怦一声,我晕过去了,不知多久醒来,动动腿没断,原来是绳子断了。他们重新捆好我,还是六块砖。他们将马眼棒抽出,一个黑洞慢慢地命冒著着血水,他们拿来一根五米长的电线,比赛谁往马眼里塞进去长,我只有不停地说:会坏的,会坏的。塞进去时还好点,往外拉他们是猛地往外抽,我只能叫。最后小东胜了进去了四米五,小南只有三米八最后一名。他气死了拿起电线折几下对我几巴一阵乱打,又将昨天买的朝天椒往我马眼里塞,我平时也灌过辣椒水,但没这个辣。塞满又用马眼棒捅碎,我下体就像着火似的,只说:你们你们。小南说:什么你们我们,你个贱货,要这样大的几巴干吗?再说阉掉你。我赶紧闭嘴。马眼棒依旧是塞在马眼里,他们玩累了,把我扔在老虎凳上晒太阳。他们醒来,解开我,叫我买菜去,我瘫在地上那里动得了,他们用脚踢我,半个小时后,我腿才慢慢有了知觉,针扎般痛,跑是跑不了。只好开车去,最担心的事出现了,他们自己要开,我说:不行不行,你们不能升。马上我的嘴被堵上,他们找到车匙,把我塞在后座下面,几个人踩住我,小东就歪歪扭扭地开出去了,一路上我担心得要命。快到市场人多了,终于停车了,我被赶下车买菜,这下好看了,只见一个身高1.85m威武大汉全身赤裸,浑身是伤,几巴翘得老高还滴着血,卵子绑住,PI'YAN里好像也塞了东西,脖子上一个铁圈还坠着根铁链连着几巴,两个乳头上插着五六根针。大家像看见怪物似围着我,我赶紧买好菜,跑上车,抢过车匙,猛鸣笛,开车跑了。回来后他们说我抢了他们的车,把我按在地上猛打,我两条大腿和屁股全开花了,爬在地上不能动,他们就自己搞饭吃,吃完,对院子里的我说:我们走了,这六千块钱是调教费,拜拜。他们拿了我六千块钱,把我扔在院中走了。, ^2 x1 g1 p$ i3 ]" F3 \
我一直在院中呆到下半夜,将刑具取下,才慢慢爬到房间,吃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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