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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5日星期日

【深夜同志文章】天雷滚滚,叫了个MB竟是儿时玩伴



那是在去深圳出差的时候发生的事。上半年因为工作关系,要去深圳出差一个月。当时因为没有堤防,让一个所谓的好朋友从潜在小三变成了真正的小三。感情也就跟着开了天窗。既然对方不在意了,我又何必故作矜持呢。so,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我拨通了刚刚网上找的会所的电话,点了比较中意的一个技师。但没抱多大希望,前几次的经历告诉我,网站上一再强调的保证本人照片,其实都是经过PS好手们鬼斧神工的修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化腐朽为神奇,我想这么形容那些会所技师的照片也不过分。当然,也有货真价实的。但少之又少,就好比Paris的Rue du Faubourg-Saint-Honor出售的商品一样,限量版的。好了,跑题了,言归正传。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技师来了。我开门后,技师看着我,楞了一下。当然,我还没认出他来。往下看就知道原因了。我看他楞在那,也不进来,以为他不好意思。我就说你就这样站门口,不打算进来?他呃了一声,侧身进来了。进来后他就去洗澡了,我因为前面洗过了,就躺在被窝里看电视。过了会,他洗完了,掀开被子躺在了我的旁边。问我想怎么做,我说暂时不做。抱我一会。反正是包夜的,也就没那么猴急。他伸出手来抱着我,我就安静的躺在他怀里看看电视。看了会就不安分了,因为我明显感觉到贴着我大腿的东西在膨胀。弄的我的下面也支起了小帐篷。身体渐渐发热,于是……(后面情节省略,你们懂的).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肉搏,我们都喘着粗气躺在被窝里。歇了会,我说去洗澡吧,黏黏的,怪难受的。他问可不可以跟我一起洗,我莞尔一笑,点了点头。他就横空抱起我,去了卫生间。洗澡的时候,我站在那几乎没动,都是他在帮我(是他要求的),洗澡的时候我们又来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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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心想,是我落后了还是怎么了。现在的技师服务都这么全面到位么。洗完了,他很仔细的给我擦拭身体,擦干后让我站在地垫上,他再擦自己的。擦完后又抱着我回了床上。我依旧是躺在他怀里,他抱着我。我习惯时候一支烟,所以就很自然的点了根烟,问他要不要,他说要,我就把我的给他,自己重新点了根。抽着烟,看着电视。依稀回到以前跟BF一起的场景了,有点小惆怅。我刚想矫情一下,缅怀一下过去。可这刚开了个头,还没继续就被硬生生的打断了。而且是让我措手不及。他在后面抱着我,贴着我的耳朵叫了我一声。就是这一声让我措手不及,因为他叫的是我的名字。我听到我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当场全身僵硬,额头开始冒汗。然后脑子里就开始回想,以前是不是叫过这个MB,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没有任何印象。因为他条件还是不错的,至少在我叫的MB里算的上是A了。但这个想法立即被自己给否决了,因为我就算叫MB也不会告诉对方真名。我转过头问他是谁,怎么知道我名字。这下换他楞了,他说我以为你认出来了。你不记得我了么?我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他告诉了我他的名字,我的脑子立即飞快的旋转,开始把这个名字跟记忆里的人对号入座。无果,没对上号。他说没想起来?再给你点提示:XX小学,XX小区。这时我才真的惊恐了,因为那是我就读的小学,我家住的小区。我看着他,努力回想,到底是谁。最后一个人从我的记忆里冒了出来,我再看看他,再想想记忆里的那个人,我指着他问是不是他。他点了点头,我当时真的想两眼一黑,两脚一蹬,死过去算了。他不是别人,竟然是我小时候朝夕相处的死党兼小学同学和邻居。我说你怎么改名字了,他说爸妈离婚后名字就改了,我说怪不得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又问,你现在怎么长这样了,按你小时候的摸样发展是怎么也不会长成这样的啊。我看他一脸的无奈,估计想抽我吧。他说只允许女人十八变,就不能男人也变个几变?我说这变的也太离谱了,完全错位了。我说你丫是不是整容了啊,他彻底无语。他不说话,把我又往他怀里抱了抱。搂着我,问我怎么到深圳来了。刚刚忙着问他问题了,没想别的,等现在缓过来了我就开始不自在了,没想到我召来的技师竟然是自己的死党,这桥段也太狗血了。还跟他发生了关系,所以更不自在了。尴尬,真的,太尴尬了。跟特么演连续剧似的。(只是主角不一样罢了,电视剧不会播一个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他乡遇旧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的戏码)他说你别动,问你话呢。我说我这不是不自在嘛,他说刚刚也没见你不自在啊,不是挺收放自如的么。看来是经常叫服务啊。我说去你大爷的,谁经常叫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刚刚不是不知道你是谁么。他说知道了又怎么样,又没什么好尴尬的。我想想也对,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再故作矜持或者装尴尬,岂不是太做作了。想到这里,我就释然了。(我这人没别的,就这一点好,心宽:))

我告诉他我来出差的,因为郁闷,寂寞,空虚所以就打电话叫了服务。然后告诉他自己和现任BF的肥皂剧般的情感纠葛,告诉他自己想的很开,离开他地球一样还是乐呵呵的转着。他听了,没说话,只是有把我抱的更紧了。我也没闲着,手没消停过,吃尽了豆腐。过了会,他说你再摸我又要来了,我吓得赶紧停手。我可不想明天去见客户路都不能走。他说你跟小时候一样,还是那么要强。把自己装成一个小坦克,即便只是个纸老虎,你也要把自己装的跟森里之王一样。提到这个我就来气,我说你老丫挺的小时候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我还以为你出去旅游了,你妈来找我才知道你离家出走了。你丫就算走也说一声的。一个招呼不打人就消失了,这一走就是十来年,你丫当你在演白娘子呢,被压塔下刚放出来?是不是再过个几天你就位列仙班了?他听了摸摸我的头说真的一点没变,比小时候还能贫。我说谁跟你逗贫了,小爷认真的很。赶紧的,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个情况。他坐直了,靠着床,把我抱到腿上坐着,搂着我。我一看这架势,得,故事会开始了,还不是短篇。我也就不闹腾了,头挨着他脖子,躺他怀里安静的听他给我说故事。/ e/ o' y9 i& g- F! i5 g4 F' n

他说那次突然消失其实是计划了很久了。他爸妈常年吵架,他爸不学好,一直赌博,还家暴(这个我倒是知道,他们家的家庭暴力是整个小区都出了名的。居委会大妈上门调解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没啥效果。最后居委会大妈都懒得上门了)他爸赌到最后还是把家里唯一值钱的输了,他家的房子。因为家庭关系他的成绩也一落千丈,他爸后来根本就不管他了。他爸到后来变本加厉,打完他妈就打他,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他说那时候日过都过的心惊胆颤的,说不定哪天莫名其妙的就被揍了一顿。他妈也是个软弱善良的女人,他爸对她那样了,他妈还是忠贞不二,从没想过离婚。他劝说了好多回,他妈都不听劝。长期被他爸这样摧残,他受不了了。想到了逃,可是没地方逃,不知道去哪里。继续留在家里的话等着的只有无休止的殴打。他开始偷偷的存钱,找地方。最后选择了离家里远的广州,有一天他爸喝醉了,他拿光了他爸身上所有的钱加上自己存的钱,头也不回的走了。我问他那时候走的时候才十五六岁,连个身份证都没有,怎么在广州呆的下去的。他说刚开始没身份证,工作都不好找。好在他个子比较高,长的也算结实,就在一家工地找了份工作,做苦力。人家问他要身份证登记,他撒谎说丢了。没回去补办,等补办了就拿来登记。为了怕找到,他连名字也报的假名字。也就是现在一直在用的名字。就这样他靠着做苦力在广州落脚了。谁也没联系,就自己一个人在那,赚一分钱存一分的,竟然在广州稳定下来了。我听着他讲他的事,鼻子酸酸的,特揪心。有句话我一直没告诉他,其实他走了之后他爸连找都没找,还都是他妈偷偷的来找我,我陪他妈出去找她。晚上的时候我爸就载着我们满大街的找她。找了一个多星期,没一点消息。我们也就放弃了。但我没告诉他,如果告诉他估计他会更恨他爸。我说你怎么会做起这行来的,初中的时候也没发现你有这种倾向。他看了看我,说告诉你原因估计你会更瞧不起我。我说没事儿,你说。你不是别人,我不会有那想法。
他说他原本不是gay,后来工地不做之后,在一家夜总会做服务生。后来认识一个老板,每次来都点他服务,给他很多小费。后来熟悉了,这个老板经常带他出去吃饭,去泡夜店。经常送他衣服。我打断了他。我说这么老的桥段,他说是真的,我说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这桥段太老了,你不会傻的看不出来这老板想办你吧。他说他不是没想过,而且也已经做好了被办的准备,他说他过够了穷日子了,不想再回到工地了。我一时语塞,想想自己还不是差不多,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就没再插话,听他继续说
他说那天他生日,那个老板知道了,送了他一部手机,那时候刚有彩屏,还挺贵的。他很开心,老板带他去吃饭,吃完了去酒吧接着喝。最后高了,老板带他去了宾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那个老板旁边,那个老板也是。但是俩人做过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老板醒了,笑了笑,摸着他头说别担心,什么也没发生。你吐得全身都脏了,只能都给你脱了,衣服送客房服务洗了。也就是那天,老板跟他表白了,说喜欢他很久了。但知道他不是,所以不会强迫,会尊重他的意见。他很感动,在感动之余也把自己给搭了进去了。从此就踏足gay圈,做了个丰衣足食的二奶,只不过他这个二奶是个纯爷们。老板对他很好,给了他很多,不管是金钱还是物质。他把老板给他的钱都寄给他妈了,自己跟着老板,花不了什么钱。俩人在一起好了4年多,因为一件事彻底结束了。老板因为生意关系,在没跟他商量的前提下,对他下药,把他送到宾馆送给了客户,也因为这一夜情老板签下了一笔大订单。事后他很生气,跟老板大吵了一架。他说如果当时老板跟他商量,让他有心理准备他是有可能会答应的。毕竟老板对他这么好,当做报答他也会去做的。但是什么都没说,也没商量就这样把他送去,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玩物。后来老板跟他道歉,请他原谅,他没同意。纠缠了一个多月,最终以分手散场。不过老板还是挺仗义的,给他的户头划了10万块钱。他给他妈汇了5万,留了5万在广州做生意。岂能想到自己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全赔了不说,还倒欠了一屁股债。后来他妈把他寄回去的钱又给他汇过来,让他还了债。
再后来他也不想做生意了,自己不是那块料。就找个份工作正正经经的上班。在一家广告公司,做了一个多月,受不了了。约束太多,工资又低。自己又没文化,受人排挤。最后受不了,辞了工作。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换了三四份工作,他放弃了。他知道朝九晚五的生活他是做不来了。跟老板在一起的4年多,让他彻底丧失了自力更生的能力。

最后他还是回到了夜店上班,在夜店里做少爷。时间久了,熟了。有些客人会提出要跟他发生关系,他也都没拒绝,只要给钱就行。不管男女,只要给钱,他都不会拒绝。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泣不成声了,不是因为同情他,而是觉得揪心难受。如果不是因为家庭关系他又怎么会堕落成这样。我说那你现在怎么来了深圳了,他看着我笑了笑,伸手帮我擦干眼泪,抱着我说来深圳也是逼不得已。我没说话听他继续讲。

他说那时候他在夜店里挺火的了,很多客人来消费点名要他服务。其他少爷一个晚上可能最多做一个房间,有时候一个房间都做不到。而他一个晚上最少做3个房间,还做不完。时间久了,其他少爷就有意见了。就想着怎么整他,找人揍过他,威胁过,恐吓过。不过没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也就没较真。真正较真起来时因为有个熟客,是个富婆。那个富婆每次来都点他,小费给的足。三不五时的约他出去开房,后来店里的其他少爷就找到这个富婆的家,告诉这富婆的男人他俩的事儿,男人大发雷霆。开始偷偷跟踪富婆,终于还是给逮着了,并且是捉奸在床。男人狠狠的揍了他一顿,把他的衣服从酒店的窗子扔了出去,扬言要办他,废了他。后来是那个富婆苦苦哀求,让那个男人放他一马,最后以他离开广州为条件才答应放他一马。第二天他就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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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州呆了这么久,都熟悉了。一时他也不知道去哪,最后考虑了半天决定去离广州不远的深圳。刚到深圳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去向。刚到深圳的时候也没找工作,天天上网。后来在网吧认识了跟他一样天天泡网吧的小宇,小宇原名郭浩宇,据他描述,也是个帅哥。小宇是个gay,只是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并没有把小宇的主动接近跟gay这个词联系在一起。后来认识久了,俩人就开始称兄道弟了。经常一起吃饭喝酒,有一次在小宇的宿舍,俩人喝的都有点上头。小宇借着酒劲就跟他表白了,说喜欢他。他也是酒精操控理智,想也没想就跟小宇发生关系了。第二天醒来后他跟小宇道歉,小宇说不用道歉,因为我喜欢你。就这样,他开始了跟小宇同居的日子。0 s% o2 j( k4 R: w$ G
俩人也不工作,天天泡网吧。其实小宇不光是个gay,还是个MB,不过不是全职的。俩人天天只出不进,钱很快就花光了。不过小宇每个月都会出去几天,说是谈业务,小宇说他的工作就是每个月出趟差,到公司的几个供货商那里确认订单情况就可以了。他没想那么多,因为小宇每个月出去回来后都能带回来一笔钱,他也就信以为真了。那时候他涉足圈子还不深,压根也不知道MB这个词,更别说知道他的意思了。
直到有一次他亲眼撞见,才知道小宇原来是做MB的。那次他回了趟北京办点事。本来是要呆一个星期的,可是3天他就把事情办好了,在家陪了他妈2天。他就提前回了深圳,想给小宇一个惊喜。下了飞机他就兴冲冲的打车往家赶,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小宇没在客厅。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叫床声。那是小宇的声音,小宇每次躺在他下面都会发出这样的浪叫声,刚开始跟小宇认识的时候他很迷恋小宇的叫声,他说让他每次都听的欲罢不能,要了又想要。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怀着不安的心情推开了房门。果不其然,小宇躺在下面,双腿缠着一个男人的腰,只是那个男人他根本不认识。3 }8 ?- m6 t, {$ C+ q. A% q
那一刻,他愤怒了,冲上去给了那男的一拳。小宇看到他这样吓坏了,死死的抱着他让那个男的快走。那男的吓得裤子没提就跑了。小宇就这样死死的抱着他抱了很久。他说你起开,小宇不肯。后来没办法,他用力挣开小宇,对他说我没想到你这么饥渴,我才离开几天你就耐不住寂寞找别人,还带进家来。小宇哭说不是这样的,让K听他解释。(为了方便,这里称我朋友为K)。K说都被我当场撞见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小宇说真的不是那样的。K说好,你说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小宇看着K憋了半天没说一个字。K说看吧,你自己都说不出口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呆着吧,我走了,咱俩结束了。小宇听到K这么说,一脸惊恐。说你不能走,你不能丢下我。K说不好意思,我还没那么大度,亲眼看到自己对象跟别人躺一张床上缠绵,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小宇哭着一直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K没理会小宇,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在跨出房门的那一刹那,小宇开口了。冲K大声的喊道:“我是MB,”K楞了下,转身问小宇MB是什么意思。7 U4 c. U9 t* ^1 p
小宇盯着K看,K一脸无辜说我真不知道MB是什么生意。小宇颤抖着说:“MB就是靠出卖身体赚钱的男妓,就是夜店里俗称的鸭子”,K懵了,彻底懵了。他知道小宇说的,因为自己也曾经做过那样的工作。他回过头冲着小宇怒吼道:“谁让你做这个的,你当初怎么不跟我说,你给我戴了多大一顶绿帽子”。小宇说告诉你?告诉你你就不会跟我在一起了,我要是不做这个,你当我们每个月吃的喝的住的哪来的钱?你去挣钱养我么?K语塞了,小宇说的没错,认识小宇之后俩人一直没工作。跟小宇在一起后天天泡网吧,以前的惰性又出来了,根本不想再出去上班。又回到当初被人养的日子了,虽然小宇不比以前的老板,但至少生活没问题。小宇说如果不是心疼你,知道你不想出去工作,我也不用这么躲躲藏藏的。K忍住眼泪回过头对小宇说就算责任在我你也不应该瞒着我,你自己告诉我,比我自己亲眼看到更让我难受。小宇说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你,我们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更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我爱你,所以为了得到你,我宁愿瞒着你。K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拎着东西就走了。出门的时候跟小宇说我们之间暂时分开冷静冷静吧。+ J$ H. G+ y  y0 d' v
从小宇家出来之后,K打车去了离小宇家很远的地方,同样在深圳,但却是两个相反的方向。一个星期之后,K决定跟小宇分开。他上网给小宇留言,跟小宇说感谢他这么久以来的照顾,但是他内心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决定放手,请小宇原谅,让小宇别再找他。小宇发了疯的在网上给K留言,但是K一直没回复。后来干脆连Q也不上了。就这样K断了和小宇的来往。
我打断了他,问他既然接受不了小宇是MB,那为什么自己却又进了这一行
他说跟小宇分开之后他开始尝试找工作。保安,服务员,找了很多,也做了几份工。但都没坚持下来。后来有次上网的时候,无意中打开了一个同志网站,当时网站上铺天盖地的会所广告让他很好奇,他就打开一家家会所的网站看了,看了之后他知道这些会所所谓的技师就是跟小宇一样的MB。决定做MB是因为工作一直没稳定,身上也没钱了。房租交不起了,再不交房租房东就赶他走了,实在没办法了,他想到那些会所的广告。然后去了网吧,找到了一家会所的联系方式联系人家,人家问了大概情况就让他去面试。他去了之后老板很满意,告诉他没地方住可以住会所里,会所供吃的。他已经没办法了,在隔天就带着行李去会所报道,开始了他的MB生涯。
讲到这里K的故事已经差不多了,他拍了拍我头叫我:“H,你说我是不是很下贱,很肮脏。”我抬起头摸着他的脸说“别这么说,你也有你的无奈。”他笑了笑摇头说:“我知道你安慰我,不过还是谢谢你这么说,至少不会让我难堪。”我说别傻了,我们是哥们,从小就一起的哥们,说那么多干什么。我能理解你。他说现在不光是哥们了,你连人都是我的了。我被他说的脸上一热一热的,给了他一拳,他哈哈大笑,取笑我说我还害羞。# F, b' ^, \4 ~8 v
他问我怎么也进了这个圈子,我说我的故事以后慢慢说给你听,现在说说你。+ r" y9 V* W- e* D
他说我的事儿都告诉你了,还想知道什么。我说你打算一直做这个吗,他说暂时是这样。什么也不会,没有一技之长,能干什么。先存钱吧,等存够钱了,做点什么小生意。大生意做不来,小生意应该没问题吧。够生活就行了。我说K你还当我是哥们么,他说当然啊。从小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没别人。这么多年不联系你,是因为觉得自己没脸联系你,不配跟你做朋友。其实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想联系你,好几次回北京我都想去你家找你。
我听了他的话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看着我,说怎么,想要了?我脸红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他说你没有,可我有。说完就抱着我开始了下一段……(后面,你们懂的:))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他抱着我说我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你来了,我说怪不得呢,楞在门口不进来。我问他怎么一开始没告诉我。他说我发愣的原因不是能在深圳再次见到你,我发愣时因为没想到竟然你也是gay,而且这么巧的又打电话叫了我来服务。" Y; K+ @( ~6 ~' [
我说去你大爷的,感情你是故意的啊,先吃到嘴再说。他说那是,必须的么。他问我会不会怪他,我说不会。而且跟你做,感觉还不错。+ i: {  X. Q* V# w
他听了哈哈大笑,什么也没说,把我抱的更紧了。
由于那晚上激烈而频繁的“工作”导致我第二天下不了床,无奈只能跟客户打招呼推到第二天。而他也跟会所请了假陪我。
之后的一个月我一边见客户,一边劝说他转行,跟我离开深圳回北京。在我苦口又婆心的劝说下,他终于放下心结同意跟我回北京,最后走的时候他们老板和他们会所的同事请我们吃饭为我们送行。吃饭的时候我盯着一桌的男人轮流看,网上都说深圳的MB是内地圈子里质量最好的果然不假。这一桌的壮男帅哥足以印证这句话了。
回了北京后,我让他住到了我家,而我也大义凛然的把我那出轨的BF和我那所谓的好朋友扫地出门了。之后带他去见了我爸妈,大概说了下他的情况,当然关于他的从事过的职业是只字未提。如果说了,别说他,连我都会被我爸赏几个大嘴巴。爸妈对他的遭遇也很是同情,毕竟从小看着长大的。一直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没地方住就住H那,他反正也一个人住。然后又去见了他妈,他妈拉着我一直哭一直哭,老太太一个劲的跟我说谢谢。谢谢我帮他把儿子给带回去了,他跟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站旁边朝我挤眉弄眼。真想抽丫。
安顿好之后,我就四处给他托关系找工作。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终于给他找了份还不错的工作。当然,这中间我爸也使了不少的力。
讲到这里,有人问我那你现在和K是什么关系。很多朋友以为我会跟K在一起,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们没有在一起。回北京后,K住在我那里,我们会做爱,会疯狂的接吻,会一丝不挂的相拥入眠,会在周末的早晨起床后给对方一个早安吻,然后什么也不穿只穿一件围裙给对方做早餐,会在周二的时候去电影院看场打折电影,会在盛夏夜晚的马路上手牵手散步,会一起逛超市,也会为在超市里买哪种牌子的洗衣液坚持己见,我们甚至会在电梯里接吻,在车子里在停车场里做爱,会在逛宜家的时候看到喜欢的沙发上接吻,会在限号的时候手牵手步行去地铁站。总之我们会做任何情侣之间都会做的事,但就是发展到这种程度,我们还是没有在一起。
为什么没有在一起,是因为在一起越久,孩提时代的记忆就越清晰。我也越觉得像是在跟自己的哥哥谈恋爱,有种乱伦的感觉。我知道k是喜欢我的,为这事儿他没少做我的思想工作。但我还是接受不了,也许哪天想通了,还会回头看看这个守在我身边的人,但至少现在不会。不过他还是住在我家,还是会想做一切想要做的事,只是我没有以前那么配合了。不过他也不死心,他说会让我再回头的。对此,我不发表意见,不过我们也会心照不宣的守护彼此,不出去找人。1 G% ?6 ]6 U5 u9 ]& e
好了,关于我们的故事就说到这里了。说的有点杂,像是记流水账。无奈,本来的写作水平实在有限,就请各位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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